姜凝随口应了一声,便坐上了车。打开手机,微信那儿果然弹出了一条新的好友验证。她看了两眼,直接点了拒绝。车子一路往凝园开去,途中经过京氏,姜凝往窗外看了一眼,竟看到了京越的车子停在一间凉茶店门口。“凉茶?”她眨眨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哎?”陆柯开着车,很是惊奇,自言自语道“先生怎么自己过来喝了,不是说没有效果么?”对上姜凝疑惑的眼神,才解释道
京北
姜凝吃过了晚饭,准备回凝园。
临走前,管家过来找她
“小姐,韩先生不肯收,又把东西退了回来,他说……”
“说什么?”
姜凝看着原封不动回到自己手上的那把古董椅子,皱了皱眉。
“说让你加回他的联系方式。”
“知道了,我走了。”
姜凝随口应了一声,便坐上了车。
打开手机,微信那儿果然弹出了一条新的好友验证。
她看了两眼,直接点了拒绝。
车子一路往凝园开去,途中经过京氏,姜凝往窗外看了一眼,竟看到了京越的车子停在一间凉茶店门口。
“凉茶?”
她眨眨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哎?”
陆柯开着车,很是惊奇,自言自语道
“先生怎么自己过来喝了,不是说没有效果么?”
对上姜凝疑惑的眼神,才解释道
“先生最近一直流鼻血,可能是上火严重。”
上火严重?
姜凝微微拧眉,忽然想到了什么,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连隐在黑发间的耳尖都没能幸免。
“咳——”
她收回视线,下意识地远离窗边,不想被男人看见。
“阿凝小姐,要不要等先生一起回去?”
“不用。”
刚回到凝园,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车内没放雨伞,车库离大门有段距离,陆柯连忙跑回房子里拿伞,出来接人的时候,发现姜凝已经自己跑了回来。
“小姐,你怎么不等我?淋了雨会着凉的。”
陆柯有些懊恼。
“没事,我去洗个热水澡。”
姜凝拍了拍落在身上的水珠,满不在意。
十一月,京北的天气已经转冷,加上下雨,气温更低。
虽然只是淋了一些雨,但进门的时候,她还是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她回到房间,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后,随即躺下。
热气熏腾,身上的冷意渐渐消散,她慢悠悠地用指尖撩拨着水珠,思绪开始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楼下忽然传来嘈杂声。
她猛地惊醒,开始起身,穿衣服。
“咔哒——”
浴室门开的声音落进耳边,她披浴巾的动作一顿,转头,刚好对上男人幽深晦涩的眼神。
窗外的雨,敲打着玻璃窗,发出清脆响声。
他也淋了雨,额前短发沾着雨珠,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落。
进门的时候,他身上的马甲敞开着,白色衬衣纽扣已经解开了不少颗,现在,那线条明朗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时,也清晰地映入她的眼底。
雨,还在不停的下。
水珠,流过他瘦削性感的薄唇,滴在喉结下,再往下,缓缓流向紧实饱满的肌肉,最终隐入腰间。
姜凝低着头,不再看他。
“回来了?”
京越解衬衣纽扣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停住。
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缓慢游移。
刚沐浴过的人儿,浑身散着一股水汽,小脸莹白如玉,透着淡淡的粉。
她手腕上那蝴蝶银环栩栩如生,衬得肌肤更细更白。
或是以最脆弱的模样示人,此刻,她的神态娇媚媚的,嗓音也软的厉害
“京越,你能不能先出去?”
他上楼的速度很快,快到让她来不及穿上睡裙。
现在只围着一层薄薄的浴巾,根本遮掩不了什么。
姜凝瑟缩着的动作,反而让男人更加看清了她的所有。
纤细蜂腰,雪白长腿,以及那遮掩着依旧能看出饱满形状的酥胸,那儿还有着一圈红艳艳的吮痕。
京越垂眼,呼吸深浅不一,喝了两天凉茶压下的气血顿时翻涌得更加厉害。
他走过去,将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没有出浴室,而是将人放在了洗手台上,随后蹲下身,从柜子里翻出风筒。
姜凝很不安,她刚想要离开,他的手便落到她腰上。
暗哑的嗓音里隐着一层不容抵抗的意味。
“吹干了再走。”
他暗淡的目光落在她额头,肩膀,手臂,却唯独不落在她眉眼之间。
他半倚着洗漱台,掌心撑在她身旁,热风吹动,有一簇干了的发丝不经意间拂过他的下巴。
抬眸间,他看见她投来的怯生生的一眼。
那一刻,男人压抑已久的理智瞬间崩塌。
“哐当——”tຊ
吹风机的开关复位。
他低头时,姜凝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意图,可侧头的速度还是慢了一些。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微凉的唇瓣擦过她的唇角,呼吸在一瞬间就有了交缠,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开。
暧昧的气氛掺杂在空气里,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酵。
“京——”
她低头躲着,却还是没躲掉他来势汹汹的吻。
-
“怎么这么烫?”
怀里的人,温度高的离谱。
京越终究是察觉了异样,连忙松开了她。
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臂膀上,眼皮耷拉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京越把人抱到床上,叫了医生之后,喊来陆柯,问起今天发生的事。
“姜…姜小姐淋了一点儿雨…”
陆柯站在房间门口,诚惶诚恐。
得知姜凝淋雨之后,京越的脸色瞬间沉了。
“连个人都照顾不好,不如去非洲锻炼锻炼。”
“先生,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陆柯双腿一抖,直接跪下。
京越冷冷扫了他一眼,薄唇吐出几个字
“下不为例。”
“好的,先生,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医生过来检查之后,说是受寒引起的高烧。
休息几天就能好起来。
听到这,京越的脸色稍微没那么难看。
医生要走的时候,陆柯还问了一句
“医生,先生这段时间一直流鼻血,你要不看看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需不需要开药?”
说着说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鼻间又开始往下流猩红色的液体。
“你看你看,又来了!”
陆柯扯住医生的胳膊。
“陆柯。”
京越抬眸扫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拿起纸巾擦掉血液,冷冷开口
“你是不是真的想去非洲?”
“不想!”陆柯惊恐
“那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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