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狭隘的空间里酒味馥郁。“不是很喜欢喝吗?”他锁了车门,看她四下窜逃无门的样子,勾唇冷笑。“我陪你喝。”“我才不要!”裴妙星打掉他递过来的玻璃酒杯。原本今晚傅聿衍要谈一个很重要的生意,谈成之后,获利金额巨大。她只是气不过他的出尔反尔,才对他挑衅一番的。没想到这死男人放着钞票不要,过来逮她。“呵。”傅聿衍丢掉仅剩的那个玻璃酒杯,双手摁住她不断乱动的双膝。
半月湾
姜凝刚回到姜家,就让管家将自己珍藏的一套花梨木椅子拿出来,给韩羽送过去。
当是之前收了他那条满天星的回礼。
走过长廊,到了大厅。
“阿凝?”
姜妈妈从楼上走下来,看见自家闺女站在客厅里,一脸惊讶。
“你回来了?”
“嗯。”
姜凝对妈妈露出个笑容。
她下意识地把拉了拉脖子上的丝巾,遮挡住上面的痕迹。
面对母亲担心的询问,她莞尔间一笔带过,转头问起裴妙星的情况。
听说,沈家和裴家最近在为解除婚约一事闹得不可开交。
“妙星的心情怎么样了?裴叔叔有劝她同意吗?”
今天她没联系上裴妙星。
她估计这丫头是躲到哪儿偷偷难过去了。
“这次啊,是沈家不同意解除婚约。”
姜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道
“听说有个男生在追求妙星,条件还很不错的,比沈让那孩子好多了。”
“那男生好像姓傅,叫什么我就忘了。”
姜凝呼吸微顿。
“傅聿衍?”
“对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姜凝没回答,垂眼,像是自言自语
“是比沈让好不少。”
可也不是什么好人。
傅聿衍是德亚集团的总裁,中德混血儿,曾经救过裴妙星一次。
传闻这人在欧洲权势极盛,只手遮天,也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等等,之前妙星说在德国有朋友,是指傅聿衍?
所以说,她之前能逃去德国,全仰仗他?
想到这,姜凝呼吸停顿了几秒,不由得担心起裴妙星的处境。
她知道,肯定是这丫头跟傅聿衍做交易了。
否则傅聿衍没理由帮她。
于是乎,她开始炮轰裴妙星的手机,电话,短信,一通狂轰乱炸之下,最终得到了回复。
“阿凝我没事,你别担心,我没事的,什么傅聿衍,你听谁说的?根本没有的事。”
回信息的时候,裴妙星在巴黎的一间酒吧里。
手上还挽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小帅哥,回完信息,她挑了挑小帅哥的下巴
“弟弟,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名字?”
小帅哥回的是标准法语。
听不懂tຊ。
但是没关系。
裴妙星招了招手,让调酒师上了杯新的酒,递给他,道
“来,喝一杯。”
说是给小帅哥的酒,但是裴妙星端着酒杯,转移了个方向,对着不远处沙发区那边坐着的那道颀长身影,挑衅一笑。
傅聿衍就坐在软质沙发上,夹烟的手搭出来,一点猩红闪烁明灭,衬得那白皙细长的指骨愈发冷感消沉。
他的对面,合作伙伴正在喋喋不休说着合同的事情。
但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幽冷的目光徐徐落在吧台边那道娇软身影上。
在她朝他笑的时候,傅聿衍眼神一暗,深蓝色眼睛透露出的冷冽几乎要凝成实体。
下一秒,他起身朝她走过去。
“诺亚,生意还谈不谈了,你去哪里?”
“不谈了。”
裴妙星看着他走过来。
深邃感十足的眉眼之间透着冷意,周身气场凌厉,且极有压迫感。
她立马放下酒杯,转身就跑。
还没跑出几步,手腕就被微凉的掌心捏住,紧接着,整个人倒转过来,小腹抵到了男人的肩上。
“救命啊,强抢民女啦!!!”
裴妙星放声大叫。
然而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很快将她的喊叫声吞吃干净。
傅聿衍扛着她,一路往外,直到走回车边。
他暴力拉开车门,把人丢到后座椅子上,随后上车,见她准备从另一个车门逃跑,冷笑一声,将人拉了回来。
“你跑什么?”
他俯身,微凉的手掌扣住她的细腰。
裴妙星还在不安分的扭动,试图摆脱他的控制。
傅聿衍喉结滚动两下,嗓音渐渐暗哑,目光渐渐落在她纤细的腰上,往下,那儿如蜜桃般,上翘的弧度很完美。
“还动?”
“啪——”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轻微的痛意,侵扰着裴妙星的神经。
充满暗示性的动作,让她不经意间想到昨晚。
她不听话时,他便是这样打她的。
混蛋。
“你混蛋。”
她咬唇骂他。
“我还混蛋?”
傅聿衍起身,从车上的冰箱里拿出一瓶高难度的白酒,手指一挑,将盖子拨开。
瞬间,狭隘的空间里酒味馥郁。
“不是很喜欢喝吗?”
他锁了车门,看她四下窜逃无门的样子,勾唇冷笑。
“我陪你喝。”
“我才不要!”
裴妙星打掉他递过来的玻璃酒杯。
原本今晚傅聿衍要谈一个很重要的生意,谈成之后,获利金额巨大。
她只是气不过他的出尔反尔,才对他挑衅一番的。
没想到这死男人放着钞票不要,过来逮她。
“呵。”
傅聿衍丢掉仅剩的那个玻璃酒杯,双手摁住她不断乱动的双膝。
“由不得你。”
话落,他仰头,直接对着酒瓶喝了一口酒。
在裴妙星惊慌失措的眼神下,俯身吻了过去。
高浓度的白酒不像长岛冰茶那般润口,入喉辛辣刺激,不断灼烧着她的舌头,口腔。
待到她全部喝下,男人起身,再次喝了一口酒,又俯身去吻她。
“不要,我不要了!”
裴妙星哭着挣扎,酒液从唇瓣溢出来,缓缓滴下,在雪白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掌心下,她的腰,又软又细。
傅聿衍握着酒瓶的修长指尖开始松动。
“王八蛋你要干什么!”
他将酒瓶放在脚边,抬手扯掉领带,无视了她的哭骂。
再次俯身,吻住她粉嫩红肿的唇瓣
“*你”
*
许久之后,狭隘的车内除了酒味,多出一道难言的气味。
“还哭。”
那躺在座椅上软趴趴的人儿哭个不停,身上的裙子早就被扯烂了。
暴露在视线内肌肤粉粉的,有些地方还留着清晰的红印。
刚刚才欢愉过的男人,眸色瞬间暗了。
他脱了衬衣,帮她穿上,顺便擦掉了她的眼泪。
“才两次,就哭成这样?”
“你滚!我不要看见你!”
在这事上,傅聿衍是极为强硬的。
可之前每次都会多少顾着她感受,今天在这种地方,她又惊又怕的,眼泪都要流干了,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你说把画卖完了就放我走的,你说话不算话!傅聿衍,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她想到这个,更加生气,抬手狠狠打了他几下。
男人没躲,等她停手了,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浅淡
“怎么这么天真,你那些作品除了我,谁会买?”
裴妙星睁圆了眼睛看他,粉唇喏喏
“傅聿衍,你什么意思?”
傅聿衍擦了擦她唇角晕开的唇膏痕迹
“裴喵喵,你还不明白?”
不多时,在车边等待的保镖们听到了车里传出来的哭声骂声,交杂在一起,久久不停。
到最后,哭声没了,骂声也停了。
傅聿衍掐着怀里娇娇的细腰,狠狠吻了下去
他唇边勾着笑,眼底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愉悦与占有欲
“骂这么凶?我真是小瞧你了。”
“你的画我要,你的人,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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