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像寒冰一样,狠狠地扎在了沈砚尘的心里,让他如同被揪紧了似的疼。他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扶着大殿柱子才稳住身形。是啊……方好因为他犯的错而死了。他又在奢望些什么呢?他自嘲地摇头,不知道是在难过还是在悔恨。夜晚,溪风苑。沈砚尘坐在亭中望着枯黄的榆树。从怀中拿出那被摩挲过无数次的玉佩,喃喃自语般地问道。“方好,难道真的不是你?”
秦鸢夕冷笑一声:“怎么,这是沈指挥使攀谈的方式吗?”
“似乎并不是很高明。”秦鸢夕语气满是讽刺。
闻言,沈砚尘脸色一沉:“秦姑娘谨言慎行!”
“我只有一个妻子,那便是秦方好,自她死后便对其他的女子再无念想!”
“是么?可我怎么听说您的妻子五年前就死了呢?”
说罢,秦鸢夕转身就走,一眼也没有回头。
她的声音像寒冰一样,狠狠地扎在了沈砚尘的心里,让他如同被揪紧了似的疼。
他的身子微微晃了晃,扶着大殿柱子才稳住身形。
是啊……方好因为他犯的错而死了。
他又在奢望些什么呢?
他自嘲地摇头,不知道是在难过还是在悔恨。
夜晚,溪风苑。
沈砚尘坐在亭中望着枯黄的榆树。
从怀中拿出那被摩挲过无数次的玉佩,喃喃自语般地问道。
“方好,难道真的不是你?”
……
没几日,圣上清醒过来。
他的身子大为好转,已经可以上殿入早朝。
在醒来后的第一次早朝,圣上就召见了秦鸢夕。
圣上对她的医术大为赞赏,特许她戴面具上殿,还赏赐千两银铤给她。
一时之间,秦鸢夕风光无限。
出了金銮殿。
沈砚尘望着秦鸢夕离去的背影,心头一颤,开口相邀她一起看戏。
秦鸢夕声音冷厉,咬着牙拒绝。
“不必了!沈指挥使想必还不知道,草民乃是秦府的人!”
那一瞬,沈砚尘如坠冰窖。ȵ ɱ ʑ ȴ
他紧蹙眉头,沉着脸大步流星追了上去。
他拦下秦鸢夕,凛声质问。
“你到底是秦府的人,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
“还有……你跟秦方好是什么关系?”
沈砚尘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语气竟带上了一丝希冀。
然而秦鸢夕却冷厉嫌恶地与他对视。
片刻后,她淡淡地移开眼睛。
“我要做什么是我的自由,秦方好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我跟她没什么关系,硬要说的话……”
沈砚尘紧张地抬了抬眸子,看向那副面具之后的脸。
面具上面的蝴蝶阴森诡异,但他还是想看看那张面具下的脸。
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秦方好是我的远亲堂姐,不知沈指挥使对这个回答可算满意?”
清冷的声音拉回沈砚尘的思绪,他眉头微皱,明显不信。
秦府他再清楚不过,秦方好也从没跟自己说过。
她有一个住在西域的远房堂妹。
“你戴着面具,如何证明自己身份?”
“不如摘下面具自证,让我瞧瞧,你是不是秦府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他话音未落,已经伸手去摘那血蝶面具。
秦鸢夕没想到他会猝然出手,在面具即将被摘下的瞬间。
她急忙偏过头,躲过了沈砚尘的偷袭,又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她扶着面具,愤恨道:“沈指挥使,你居然这么卑鄙无耻,出手偷袭!”
沈砚尘心中暗想。
可惜,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知道是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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