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后,圣上竟真的悠悠醒转过来!老太医过来给圣上把脉,一双浑浊的老眼把脉过后,瞳孔震惊。“圣上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转!”事后,秦鸢夕从殿中离开,正要往自己的院子走去。沈砚尘给她安置了一个院子居住,方便照顾圣上病情。刚走没多久,沈砚尘从后头疾步跟出来:“秦鸢夕!”秦鸢夕顿住脚步,回头看去,只见沈砚尘大步流星追了上来。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带着谨慎和期许。
翌日。
晨间的寒风吹落青柏枝头堆积的簇簇白雪。
一群从洛阳各地而来的大夫,跟着锦衣卫进了深宫。
这群人里最奇特的是一名女子,她自称秦鸢夕。
不仅性子孤傲冷清,还戴着一个诡异的血蝶面具。
甚至立下规矩,在外人前绝不摘面具。
旁边的大夫冷嘲道:“你就是医术不行,所以只能装神弄鬼,真是丢人!”
听见这话,好几个大夫都跟着笑了起来,或多或少都是有些瞧不起她的。
领头的锦衣卫,看向那女子,只见她骤然转头。
猛然抬手,一根银针飞射而出,正扎在那大夫的脖子穴位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见那大夫猛烈地咳嗽起来,却半天都发不出声音。
“聒噪,闭嘴。”
众人震惊非常,她竟然敢在宫中出手伤人!
这时,忽地有人来宣大夫进寝殿诊脉。
领头的锦衣卫赶紧警告了众人几句,尤其是对着秦鸢夕。
警告她不要乱来,这才领着人进了圣上的寝殿。
寝殿里十分安静,沈砚尘杵立在圣上的床边,看着所有的大夫进殿。
却在看到最末尾的秦鸢夕时,他的眉头紧蹙。
众人依次诊脉,最后才轮到秦鸢夕,她戴着血蝶面具上前。
沈砚尘的眸子落在了她的身上,他的眉峰再次蹙了起来……
总觉得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她诊完脉,便站回了最后的位置,连看都没看沈砚尘一眼。
沈砚尘自嘲一笑,他肯定想多了,方好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
他每年都去方好的衣冠冢前祭扫,早接受了她已去世的事实。
收敛心神,他朝着众大夫问道:“圣上的病情,你们可有法子?”
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这些大夫个个都昂首挺胸,十分有信心。
然而现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起了缩头乌龟。
“圣上的病,我能治。”
清冷的女子声音响起,打破了大殿里的平静。
紧接着,聒噪的声音响起。
沈砚尘皱紧了眉头。
“秦姑娘好大的口气!”先前被她扎了哑穴的大夫,立马不屑地嘲讽道。
“圣上的病明明已经药石无医,你却说能治?”
“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判斩立决的!”
这时候她总不能再扎人的哑穴了吧。
他一脸得意地看着秦鸢夕,谁知道秦鸢夕却压根没理他。
面具之下,清冷的眸子正看着,不远处的沈砚尘。
沈砚尘和她四目相对,心头没来由的一颤。
她的眼睛……怎么跟方好的这般相似?
“别吵了。”沈砚尘的眉头皱得死紧,压下怀疑的声音,沉声道。
“让她治。”
秦鸢夕毫不客气,立马开始医治圣上。
医治手法奇特,就连御医院的老太医看了都觉得惊叹不已。
沈砚尘,原本打算让她试试,可谁也没料到。
几个时辰后,圣上竟真的悠悠醒转过来!
老太医过来给圣上把脉,一双浑浊的老眼把脉过后,瞳孔震惊。
“圣上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转!”
事后,秦鸢夕从殿中离开,正要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沈砚尘给她安置了一个院子居住,方便照顾圣上病情。
刚走没多久,沈砚尘从后头疾步跟出来:“秦鸢夕!”
秦鸢夕顿住脚步,回头看去,只见沈砚尘大步流星追了上来。
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紧盯着她,带着谨慎和期许。
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我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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