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人都愿意把东西卖给他们,有时候还会特意挑到部队附近去卖。许岁宁了然的点了点头。路上枯燥,蒋盈盈又是个话多的,东拉西扯话题又扯到了陆昭昭身上。“刚才那个女军医长得真漂亮啊,听他们的意思,她快要嫁人了。”她想起那张明艳张扬的脸,略有些艳羡感慨。“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运气这么好,能娶上这么漂亮的老婆。”听她这么说,许岁宁也想起了陆昭昭的模样,她长得好,打扮也好,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的气息。
许岁宁他们来得早,桌上的糖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听着对面那桌不断传来的恭喜祝贺声,许岁宁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她端起碗,快速将剩下的那点糖水喝完,便同蒋盈盈说。
“时候不早了,我们抓紧回家吧,不然一会日头大了,更晒了。”
闻言,蒋盈盈抬头看着头顶愈发灼热的太阳,点了点头。
中午的太阳是最毒辣的。
她们是得赶紧回家。
不然一会热得更厉害。
蒋盈盈拿好东西,付了糖水钱,走在前面,许岁宁牵着沈睿走在后面。
路过陆昭昭他们身边的时候,沈睿的脚被凳子腿绊了一下。
小小的身子因为失重的惯性,一下撞在了陆昭昭身上。
原本正和几人说笑的陆昭昭,笑容僵在了脸上,拧眉看着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冒失小孩。
许岁宁急忙扶起沈睿,带着他同陆昭昭道歉。
“对不起,孩子没站稳,你没事吧?”
“没事。”
陆昭昭和善得摇了摇头,并未计较,还温声提醒沈睿小心一点。
许岁宁又说了几句抱歉,这才牵着沈睿离开。
等他们走后,陆昭昭才有些嫌弃的擦了擦方才被沈睿蹭到的衣服。
想到那孩子一身补丁,脏兮兮的模样,她拧了拧眉,只觉得方才被他碰到的地方很不舒服,刺挠的厉害。
陆昭昭极力克制了想要立刻回去换一身衣服的冲动,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继续同他们说笑。
她从小在大城市长大,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沈君屹,她才不会来这个穷乡僻壤的乡下随军。
以她父亲的能力,完全能把她安排到城市里的大医院当个闲散的坐班医生。
这些乡下的野孩子和穷人,陆昭昭实际上都是很看不上眼的。
只觉得他们浑身都脏兮兮的,不讲卫生也不通礼数,说话也总是一口难听的乡下口音。
她来这之后,便没有一天的日子是过得舒心的,只不过是为了得到沈君屹,才一直忍辱负重。
而已经远去的许岁宁母子俩,并不知道陆昭昭内心有多嫌弃她们。
回去的路上。
蒋盈盈和许岁宁闲聊,说起来方才在糖水摊上碰见了那些个军人。
“他们应该都是附近那个驻扎的部队里的人。”
“附近还有部队驻扎?”许岁宁抬了抬眼皮,有些惊讶。
蒋盈盈点头,见她好奇便同她解释了一下。
“附近有一个部队,所以在镇上经常会看到当兵的出来买东西吃饭,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当兵的来我们村里买鸡蛋鸭蛋。”
说到这里,她不禁感慨了一句。
“那些当兵的一个比一个阔绰,买东西从来谈价格,家里的鸡鸭蛋卖给他们,价格比卖给供销社的贵上不少,所以他们在村里也挺受欢迎的。”
村里人都愿意把东西卖给他们,有时候还会特意挑到部队附近去卖。
许岁宁了然的点了点头。
路上枯燥,蒋盈盈又是个话多的,东拉西扯话题又扯到了陆昭昭身上。
“刚才那个女军医长得真漂亮啊,听他们的意思,她快要嫁人了。”
她想起那张明艳张扬的脸,略有些艳羡感慨。
“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运气这么好,能娶上这么漂亮的老婆。”
听她这么说,许岁宁也想起了陆昭昭的模样,她长得好,打扮也好,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的气息。
她垂下眼眸,过了好一会,才淡笑着附和了一句。
“是啊,能娶到她这样的漂亮女人的男人确实有福气。”
蒋盈盈没察觉出她的不对,还同她谈论了好一会陆昭昭的好模样。
她们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到庆乌村。
许岁宁回到家时,家里只有温狄一个人,夏春花去邻居家串门去了。
温狄正蹲在院子角落挥舞着砍柴刀劈柴。
他只穿了一条灰色工装裤,裸露着上半身,精壮有力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他浑身肌肉紧实,没有一丝赘肉,腰腹处的八块腹肌更是排列得整整齐齐,浑身的腱子肉随着他的动作抖动。
蒋盈盈挽着许岁宁的手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令人血脉泵张得一幕。
两个女人都不可避免的红了脸。
蒋盈盈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叫了一声:“温大哥,我们买东西回来了。”
听到动静,温狄回头抹了一把汗,急忙将挂在旁边柴堆上的上衣穿上,这才笑着对她们说。
“热吧?井里放了一个西瓜,你们去捞上来,切来吃了,解解渴。”
蒋盈盈因为许岁宁的原因,如今和温狄也十分熟悉了,听见这话也不客气,点头应了下来。
她扭身将东西东西放在门口,便朝着院子里的那口水井走了过去。
走到井边,果然看见有一个大西瓜被装在打水的桶里,泡在水井里。
井水冬暖夏凉。
夏天,水井里的水用来冰镇西瓜最好。
大西瓜在井里浮浮沉沉,蒋盈盈一个人捞不上来,赶紧叫来了许岁宁帮忙。
“岁宁快来帮忙。”
两人一个摇水泵,一个帮忙提木桶,这才将那颗圆溜溜的大西瓜弄了上来,抱进了厨房。
许岁宁把菜刀和案板洗干净,这才将西瓜破开,切成小块,端出去分给蒋盈盈和沈睿他们吃。
然后又给温狄也送了几块过去。
“温大哥,先歇一会,吃点西瓜解解渴吧。”
温狄停下砍柴的动作,放下柴刀,抹了一把汗,走到水井边冲了冲手,才从她手里接过西瓜,温和的冲着她笑了笑。
“你也吃。”
看着他汗流浃背,汗水将刚穿上的上衣都浸湿了,额头和脖子出也满是豆大的汗水,许岁宁转身去屋里拧了毛巾,过来帮温狄擦了擦脸上和脖子处的汗。
许岁宁做这些,倒是心无旁骛。
在她心目中温狄和夏春花一样,都是她的恩人。
而且这些年他们一直把她们母子当成亲人照顾,在许岁宁心里也将他们当成了自己的至亲之人。
倒是温狄因为她的一番动作,那张被太阳晒得黑红的脸更红了。
两只耳朵也涨得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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