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昂见状眉头紧皱,上前夺过祁琰川手里的伏特加。“三哥!你要是真后悔了就去找她,你现在喝再多酒,她也不会知道,她费尽心思帮你养好的胃,你就这么不当回事吗?”“后悔?”祁琰川不以为意,拿回伏特加又喝了一口,“你哪知眼睛看出我后悔了,我是在庆祝单身,以后没人管了,不好吗?”其余人赶忙打圆场:“邵昂,你想太多了,三哥光是坐在那,就有无数女人扑上来,用得着因为一个乔安阳后悔吗?”
和祁琰川开心时,就会倾注更多笔墨,和祁琰川生气时,就是简单的素描。
祁琰川一幅一幅看的十分仔细。
每看一幅,脑中就会浮现出当时的场景。
开心的、难过的、甜蜜幸福的,在一起五年来的画面一一在眼前重现。
直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画纸上,祁琰川才惊觉,自己竟然看了一整晚。
佣人和管家进入别墅开始各司其职。
管家见画室的门开着,便走进来查看。
看到祁琰川穿着昨晚参加晚宴的西装站在里面,管家一愣:“祁总,您一晚上没休息?”
祁琰川放下手中的画纸,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对管家道:“找人把这些画裱起来整理好,摆在画室。”
“好的,祁总,我现在就去办。”管家点头应下。
祁琰川简单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就去上班了。
刚走进办公室坐下,助理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
“这是什么?”祁琰川边说,边打开纸袋,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愣在原地。
是乔安阳寄给他的法院传票,和夏诗曼同样的起诉理由。
“侵犯他人著作权。”
祁琰川没想到乔安阳真的说到做的,把他也起诉了。
将文件收起,祁琰川沉着脸转头看向助理。
“去查乔安阳现在的住址。”
助理似乎早有准备,祁琰川话音刚落,他直接回道:“乔小姐现在住在纯水岸别墅,是和周氏集团董事长周屿宸的婚房。”
闻言,祁琰川眉心皱了皱,冷声道:“最后那句可以不用说。把之前送给夏诗曼的画都拿回来,送到乔安阳现在的住处。”
“好的,马上去办。”助理说完,逃也似的离开办公室。
祁琰川看着手里的传票,心口传来阵阵钝痛。
这种官司对祁琰川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只是不甘乔安阳的态度,乔安阳真的要和他撇清所有关系。
一小时后,助理敲门走了进来。
“祁总,画都送到乔小姐住处了,乔小姐说,不接受和解,要您和夏诗曼公开道歉。夏诗曼现在正在集团大厅吵着要见您,您要见吗?”
祁琰川沉声道:“让保安把她赶走,以后都不许放她进来。
“把传票交给法务部,把影响降到最低,别因为这件事影响公司股价。”
“好的祁总。”
助理离开后,祁琰川继续工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晚上八点,铂麟会所VIP包厢。
祁琰川坐在真皮沙发上,一瓶接着一瓶喝着各种高度数洋酒。
邵昂见状眉头紧皱,上前夺过祁琰川手里的伏特加。
“三哥!你要是真后悔了就去找她,你现在喝再多酒,她也不会知道,她费尽心思帮你养好的胃,你就这么不当回事吗?”
“后悔?”祁琰川不以为意,拿回伏特加又喝了一口,“你哪知眼睛看出我后悔了,我是在庆祝单身,以后没人管了,不好吗?”
其余人赶忙打圆场:“邵昂,你想太多了,三哥光是坐在那,就有无数女人扑上来,用得着因为一个乔安阳后悔吗?”
“就是,来喝酒,庆祝三哥恢复单身!”
话落,众人对着祁琰川举杯,祁琰川笑着全盘接下。
一瓶瓶烈酒入喉,祁琰川感觉胃像火烧一样。
“我去透透气。”
祁琰川对邵昂说完这句话后,便走上会所顶楼露台。
他站在围栏边俯瞰深圳夜景。
胃越来越疼,眼前阵阵发黑,祁琰川强忍着疼,用新号码拨通了乔安阳的电话。
“哪位?”乔安阳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
“安阳,我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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