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从不信这些鬼魂之说的徐朝霖,这次却主动做起了这些迷信之事。他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半蹲在路边,从胸口将江岑恩的遗书抽了出来。徐朝霖慢慢打开那信封,展开信纸,却只有八个大字引入眼帘。“携笔从戎,死得其所。”徐朝霖拿着信纸的手一顿。原来……江岑恩这么不想再见到他了,就连遗书也本就是留给天地。她奔赴矿区,早已认为身后无人,毫无顾虑……徐朝霖这才知道,自己早就被江岑恩,视作陌生人了。
平常从不信这些鬼魂之说的徐朝霖,这次却主动做起了这些迷信之事。
他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半蹲在路边,从胸口将江岑恩的遗书抽了出来。
徐朝霖慢慢打开那信封,展开信纸,却只有八个大字引入眼帘。
“携笔从戎,死得其所。”
徐朝霖拿着信纸的手一顿。
原来……江岑恩这么不想再见到他了,就连遗书也本就是留给天地。
她奔赴矿区,早已认为身后无人,毫无顾虑……
徐朝霖这才知道,自己早就被江岑恩,视作陌生人了。
可是他们是夫妻啊……
在一起20多年,怎么就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呢?
一滴眼泪顺着徐朝霖的脸颊缓缓滑落,滴落在那张白纸上,晕染开。
这是徐朝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被江岑恩彻底放弃了的实感。
在这之前,他都心存幻想着,江岑恩回来就好了,这些事情都是可以商量解决的不是吗?
但是他错了,江岑恩从来就没打算回来过。
就连死,都不愿给他留下一句话的离开。
徐朝霖抑制不住身体颤抖着,半跪在地上的他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宛如一个孩童般。
这是他第二次为江岑恩流泪。
……
几天后。
江岑恩成功从观察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但是身上多处骨折,遭到岩石的撞击,肋骨都断了三根,再加上内伤,江岑恩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宛如一个破碎的瓷娃娃。
徐朝霖坐在她的病床边,一坐就是两天。
在接到徐朝霖电话时的陈城,正将江岑恩出事的谷地地形图制作出来,那个地方现在是主要探测地点。
徐朝霖的声音沙哑极了。
“陈城,岑恩差不多这两天快醒了,你能帮我照顾一下她吗?”
陈城不明所以。
“你有什么急事吗?”
“我想她醒来应该不想见到我……”徐朝霖的情绪隔着电话线,都能感受到低迷。
陈城瞬间就明白了,当初在军区听见的舌根,或许都是真的,也明白了为什么江岑恩要重新回到队里,重新踏上山河。
陈城没有多说什么,江岑恩是他的好兄弟,无论如何他也该照顾她。
向杨团长打了个报告后,陈城便朝着河市军区医院来了。
再看见徐朝霖的时候,他的状态甚至比刚来那天还要差一些。
陈城接过照顾江岑恩的担子,果然在第二天,江岑恩终于醒了。
听着医生的检查结果,徐朝霖才长长舒出一口气。
眼看着江岑恩又重新睡下,他才敢推开病房门,凝视着她的脸,心疼又眷恋。
陈城站在一旁看着,对于军区的舌根,又产生了新的怀疑。
徐朝霖看着,明明这么爱江岑恩,甚至爱到骨子里,怎么会流出跟别人的谣言,又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他想不明白。
“徐团长,你和岑恩……?”
陈城略带好奇的问道。
“是我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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