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哑着声音问她,“饱了吗?”虞烟两条细嫩白皙的腿缠着,头埋在男人肩膀,无力地晃了晃。磨蹭太久,不知不觉就快到中午。陆行知在衣帽间换衣服的间隙,虞烟听到了门铃声。她踩着拖鞋走过去,身穿西服的助理,手中拿着文件,等在门外。一份协议呈到面前,“虞小姐,这是陆总让早上就准备的,您检查看有没有问题。”虞烟接过后说,“好。”她往卧室看了一眼,主动提议,“可能还有一会儿,要不你进来坐着等?”
虞烟顿了顿,没有回答。
或许是因为夜深,陆行知反常地有些温和。
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温温柔柔的,嗓音也带着磁性。
这样的时刻,对虞烟来说,实在是难得。
男人脸上轮廓优越,挺鼻薄唇,五官像是被精心雕琢。
虞烟看得入神,鬼使神差地,仰着脖颈,把唇送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相触,不过一秒,被陆行知朝后躲开。
虞烟不免有些失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的亲密,陆行知却从来不肯吻她的唇。
就在虞烟垂着眼睛的时候,额头上突然落下男人轻轻一吻。
然后声色平静地说了句,“睡吧。”
虞烟往他怀里再钻了钻,脸贴在胸膛,听着他的心跳问,“那行哥,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陆行知搂着她的手用了点力,无奈地恐吓道,“再说话,我就把你丢出去。”
这话一出,虞烟就真的安静了。
暗沉的夜色里,两人难得如此静谧地相依。
早上陆行知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
走到客厅,厨房那边传出来叮叮咚咚的声音。
虞烟腰上系着围裙,在厨房煎蛋,切菜,手忙脚乱。
陆行知站在她身后,皱着眉看了会儿,抬脚迈了进去。
他把人轻轻拨开,随后袖子被挽到小臂弯,开始收拾残局。
虞烟背靠着料理台,视线落在男人精壮的手臂。
随后唇角勾了勾,委屈巴巴地解释,“我睡不着,就想着起来做早餐,明明以前都会的,太久没下厨,结果忘了。”
陆行知偏头看她,眼下确实有淡淡的乌青。
他收回视线,专注在手中的动作,有条不紊。
往面包片中间放蔬菜的时候,被虞烟从后面一把抱住。
她语调懒懒的,像是还没有苏醒,“我现在不想吃这个。”
男人轻哼了声,在手落到他腰下的时候,身体骤然紧绷。
虞烟一边解着一边瓮声道,“想吃你。”
碰撞和喘息声过后,厨房已经满地狼藉。
陆行知抱着坐在料理台上的人,还在平复紊乱起伏的呼吸。
半晌,哑着声音问她,“饱了吗?”
虞烟两条细嫩白皙的腿缠着,头埋在男人肩膀,无力地晃了晃。
磨蹭太久,不知不觉就快到中午。
陆行知在衣帽间换衣服的间隙,虞烟听到了门铃声。
她踩着拖鞋走过去,身穿西服的助理,手中拿着文件,等在门外。
一份协议呈到面前,“虞小姐,这是陆总让早上就准备的,您检查看有没有问题。”
虞烟接过后说,“好。”
她往卧室看了一眼,主动提议,“可能还有一会儿,要不你进来坐着等?”
随后假装自然地,把视线落到另一份文件上。
上面南郊两个大字,赫然醒目。
助理恭恭敬敬回答,“谢谢,我在这儿等陆总就是。”
虞烟手指了指门边柜子,“你这资料看起来挺重的,我帮你放过去吧。”
还没等她伸手,又被礼貌地拒绝,“虞小姐不用麻烦。”
虞烟没再说什么,任由助理等在门口,自己去了卧室。
她在颈间系上丝巾,遮住突兀的红痕。
下午去律所上班,直接被请进了组长办公室。
那边也通过其他渠道打听到些风声,上来就对着虞烟笑脸相迎,“我就说没看错人,怎么样?签到了吧?”
虞烟嗯了声,神色平静。
她手里就拿着协议,在组长手刚要碰到的时候,往后撤了撤。
“是签了,不过我得把话说在前面。”
“以后陆氏集团的所有法务,都必须我来对接,这也是陆总的意思。”
稍显臃肿的脸上,表情倏地变了变。
不过马上又扬起笑脸,答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虞烟端着杯子去茶水间,被出来的晏娜撞了个正着。
手中那杯滚烫的咖啡,就这样泼到她身上。
晏娜先惊呼了声,然后马上道歉,“对不起哦。”
可那张妆容精致的脸上,是一点歉意没有,隐隐带着暗笑。
虞烟没理她,绕到旁边走了进去。
去洗手间整理上衣的时候,晏娜也跟了进来。
她打开水龙头,对着镜子嗤笑了声,“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嘛!”
虞烟面无表情地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丢进垃圾桶。
留下晏娜一脸妒恨,气得跺脚。
陆家别苑,久未见面的陆行知和叶迦南,终于出现在了同一个场合。
叶家名下有云城最大的银行,可以说是掌握着经济命脉。
而南郊项目因为投资巨大,自然需要双方合作。
叶父和陆广琛还在书房议事,而叶迦南则被直接领到了别苑会客厅。
进门就跟陆行知视线交汇,带着礼节地颔首致意,随后坐到了挨着的位置上。
周宴是跟着来凑热闹的。
刚坐下,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到叶迦南手臂上。
一条长长的血痕,还没结痂。
周宴脸上瞬间浮起玩味的笑,凑近问道,“手怎么了?被女人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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