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虔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眼古董钟。还剩18小时。“那我给先生打电话,他知道您这样憔悴,一定会赶回来照顾您的。”管家搀扶着她往屋里走。苏虔再次制止了。平常的面子功夫,裴宴做的最足,谁都会觉得他是个老婆奴,唯她马首是瞻。男人塑造的“爱妻”形象,往往适用于任何人,任何场合。可惜。从前是这样,现在不是了。苏虔每走一步,都感觉走在刀尖上。这些痛是她自找的,是她为了爱情,留下来的代价。
“那你认为这样的结局好吗?”苏虔不依不饶,想得到答案。
裴宴蹙眉,在一个红灯前停下,“相爱相守有什么不好?”
“哪怕男主有妻子吗?”她音调拔高。
他从后视镜瞥了一眼,明白了女人的意有所指,质问:“你到底怎么回事?闹到什么程度才愿意消停点儿,难道你觉得我会抛弃你,然后跟音音在一起?”
裴宴叹气,“你就是被网络洗脑了,跟谁都要搞雌竞,连音音也成了你的假想敌。是我这些年对你太好,太纵容你。”
“从前可以纵容,为什么现在不能呢?”
她刚跟裴宴结婚的时候,裴宴的应酬也多。
每次回家她都要仔仔细细检查,生怕他身上多一根女人头发。
有次,真让她找到一根浅色的。
她闹得整宿都不得安宁,最后裴宴老实交代,是送女老板回家,怕她误会才选择隐瞒。
事后,苏虔反省是不是做的太过分。
裴宴只一个劲儿的哄着她,说什么闹他就是在乎他。
他喜欢她这样。
只是物是人非。
苏虔放弃了争执,不吵不闹。
绿灯亮了,裴宴启动车辆,送她去医院。
期间裴宴想主动聊点其他的,苏虔都是反应平平,他也不自讨没趣。
明明是亲密夫妻,却表现的像司机和乘客。
到了医院后,裴宴给她办了手续,挂了号,苏虔默默跟在身后,两人谁没多说一句话。
只有裴宴临走之前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
决然离去的背影,让苏虔心里一揪。
突然间,她胸口突然剧痛无比,抬手捂着,却感觉记忆猛地缺失了一大块,几秒之后,她松手,长舒口气,心一下就不痛了。
换来的是浑身轻松。
等医生处理完伤口,苏虔强撑着从医院回到了家。
进门时她脚下踉跄,管家见状赶忙跑去扶住。
见到女人面色苍白,心疼的小声询问:“夫人怎么虚弱成这样,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看?”
苏虔摇了摇头,抬头看了眼古董钟。
还剩18小时。
“那我给先生打电话,他知道您这样憔悴,一定会赶回来照顾您的。”管家搀扶着她往屋里走。
苏虔再次制止了。
平常的面子功夫,裴宴做的最足,谁都会觉得他是个老婆奴,唯她马首是瞻。
男人塑造的“爱妻”形象,往往适用于任何人,任何场合。
可惜。从前是这样,现在不是了。
苏虔每走一步,都感觉走在刀尖上。
这些痛是她自找的,是她为了爱情,留下来的代价。
系统说她的身体会在48小时内衰败,过程会异常痛苦,就像给鲜花浇烫水,让她突然枯萎。
苏虔面无表情,也挺好的,刚好给她长长记性。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了。不用麻烦裴宴。”她简单解释。
管家似乎是察觉到什么,没再强求,送她去卧室。
进去后,苏虔疲惫的躺在床上,阖着眼睡着了。
不过十分钟,外面就传来惊慌失措的喊声。
苏虔迷迷糊糊睁眼,依稀辨认出是沈音。
她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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