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报告的数据早就在船上写好了,后有副团进行汇报。他来找赵静书,直接开口询问:“赵同志,你那天晚上给我的证明到底是什么?”赵静书见他气势汹汹,早就没了往日的温柔,她当即就哭了:“岸廷,我只是太关心你和季同志了,她请我帮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你是说是余杳她把离婚报告给了你?”纪迟析头都要大了。“对啊,你反正也不爱她,何必要把自己困在这一张纸上呢?”
纪迟析看向政委,眼里带着迷茫和一丝悲伤。
王政委看着纪迟析毫不知情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震。
他连忙止住话头:“老李,你也真是的。岸廷,是来汇报巡游工作的吧。”
等通讯部部长一走,政委忙把纪迟析拉到自己办公室。
他一脸凝重地看向纪迟析:“怎么,小季要走这件事你没听过?”
纪迟析摇头:“她没和我说过,她只说过离婚。”
“离婚你不是同意了吗?人家走了好像还不在你意料之中了?”王政委些许不悦。
“同意?我……我没有啊。”纪迟析更疑惑了,但内心又稍安了些,至少夫妻关系还在。
但王政委的话很快就给他泼了冷水:“不同意?离婚报告怎么会有你签名?”
纪迟析呼吸一窒,政委说什么,离婚报告?签名?
他猛地站起身来,对政委焦急道:“我没同意离婚,更没在报告上签过字。”
“政委,您要明察,一切必有隐情。”
政委也是颇为奇怪,他直接翻出他俩的离婚报告给纪迟析看。
“你自己瞅瞅,白纸黑字,小季亲自交给我的,我以为你还是同意了才批的。”3
“到底怎么回事?岸廷,这个涉及纪律性问题了。”
纪迟析摊开报告一看,上面的签名的确是自己的字迹,为什么毫无印象。
他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人——赵静书。
最近签署的文件他都有反复确认,除了那晚赵静书说要的证明没有细看。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慌乱过,连开会都是心不在焉的。
还好报告的数据早就在船上写好了,后有副团进行汇报。
他来找赵静书,直接开口询问:“赵同志,你那天晚上给我的证明到底是什么?”
赵静书见他气势汹汹,早就没了往日的温柔,她当即就哭了:“岸廷,我只是太关心你和季同志了,她请我帮忙……”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得到幸福。”
“你是说是余杳她把离婚报告给了你?”纪迟析头都要大了。
“对啊,你反正也不爱她,何必要把自己困在这一张纸上呢?”
“谁说我不爱她,我……”纪迟析突然语塞,爱吗?不爱吗?
他说不清楚自己对余杳的感觉。
只是当余杳提出离婚时,自己是不情愿的。
那时的理由是才结婚半年,细想一下余杳那时的问题。
纪迟析想不明白,可是现在得知她离去后的这颗心却在隐隐作痛。
或许自己早就……
此时的余杳已经靠了岸,下了船,到了中转的城市。
余杳呼吸着冰冷的空气,看着光秃秃的枝桠,感受着独属于北方的干冷。
她来到邮局,拨通了家里父母的电话。
“喂,老家儿,我明儿个抵京,一定要给我备一碗热热的大麦米粥。”
“好,要是回来,我们就去国营饭店,点羊糕、红烧小排、羊杂汤,末末了儿再去看大戏,好不好?”
“忒好了,等着我嗷。”
距离去往京市的火车开出还要一会,她便走到旁边的书店那里等候着。
“同志您好,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余杳感觉到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她抬起头,是一个个子高瘦,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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