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珩闻言,皱了皱眉:“闻诺呢,她也一起去吗?”闻母摇摇头:“她不去。”“本来想让她告诉你的,可今早起来就不见她人影,就留了封信,说去外地工作。”“去外地工作?”周越珩面上满是不解和震惊。“她信上是这么说的,怎么她没告诉你吗?”说着,闻母从口袋里拿出闻诺留的信,递给周越珩。信上只有一句话,周越珩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心底越发不安。每次他问闻诺工作的事,闻诺都是敷衍应答,现在想来,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第二天,早上六点。
周越珩走出家门,准备晨练,刚打开院门,就看到石凳上的信。
拿起信封,看到里面的内容后,他先是一愣。
而后,他默不作声的将信收起,转头敲响闻家的院门。
开门的是闻母。
她看到是周越珩,便开口问道:“越珩啊,有事吗?”
周越珩想问闻诺在哪,只是在看到闻家院中的大小包裹,又改了口:“婶子,你们要出门?”
闻母顺着周越珩的目光向身后看去。
“啊,我们要搬走了,天赐去北京上大学,我们搬过去照顾他。”
她说这话时,不敢抬头看周越珩。
闻诺和周越珩已经订婚了,就等着周越珩的结婚报告批下来,两人领证结婚,现在这个节骨眼他们搬家,确实不太好。
可闻天赐马上要开学了,他们又不放心儿子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这件事,他们谁也没告诉,就怕邻居说闲话,也好在周母最近回了乡下,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和周母解释。
周越珩闻言,皱了皱眉:“闻诺呢,她也一起去吗?”
闻母摇摇头:“她不去。”
“本来想让她告诉你的,可今早起来就不见她人影,就留了封信,说去外地工作。”
“去外地工作?”周越珩面上满是不解和震惊。
“她信上是这么说的,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说着,闻母从口袋里拿出闻诺留的信,递给周越珩。
信上只有一句话,周越珩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心底越发不安。
每次他问闻诺工作的事,闻诺都是敷衍应答,现在想来,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闻诺在故意瞒着他。
“婶子,她还说了别的吗?外地具体是哪?”
闻母叹了口气:“没有,我们最近忙着搬家,也没怎么过问她工作的事。”
她见周越珩脸色难看,犹豫片刻继续开口:“越珩,我们不是不管闻诺,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肯定回来,你别多想。”
周越珩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临走前对闻母道:“婶子,要是闻诺联系你了,你记得告诉我一声,天赐那有我的传呼号。”
“好。”闻母应下,随后又开口叫住周越珩。
“越珩,这是闻诺的吧,她放堂屋了,应该是忘了拿了。”
闻母将一个盒子递给周越珩。
周越珩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给闻诺的七夕节礼物。
盒子边口完好,闻诺甚至都没打开。
他将盒子收起:“婶子,我回去换身衣服送你们去车站。”
说完,周越珩转身回了自己家。
周越珩离开后,闻天赐从堂屋走了出来。
“妈,我姐真没说去哪吗?国家分配的单位不都是就近吗,她怎么会去外地?”
闻母边整理地上的行李,边回道:“没说,你姐也不是小孩了,自己有分寸,你去喊你爸出来收拾行李,一会还要赶火车呢。”
闻父闻母整理完行李,和周围的邻居道别。
随后周越珩开车带着一家三口,前往火车站。
把闻家三口送上火车后,周越珩来到火车站附近的电话亭,拨打闻诺的呼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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