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部名为《清冷男主口是心非独她狠辣绝艳》的小说中,男女主角是秦汝方疏忱,作者展现出了深厚的文字功底和独特的叙事手法。故事情节紧凑,跌宕起伏,引人入胜。
她又补了句:“你记得给我瞒着点,别让别人知道了。”秦汝心情好的时候做事会比较好商量,不好的时候简直就是句句能噎死人。方疏忱的眸色彻底冷了下来,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再言语。宋挽越双手抱胸,看了一会儿后,在一旁咂舌。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秦汝那句:“有点情,但不多。”他看出来了。这两人的情分,确实不多。这都比不上路边的路人嘛!
很莫名的,周舒语感觉周围的氛围被拉扯到了极致,像是绷紧的弦,下一秒就能断掉。
宋挽越没收力,灵力与剑气碰撞。
他大大方方地任由方疏忱打量,纵身从灵兽上翻身而下:“我可不敢把她交给你。”
秦汝短暂地嗤笑了声,倒也偏头没说什么。
“不如你们引路。”宋挽越走到轿辇前,施施然道:“我和她一起上。”
“至于上山后的事情嘛……”宋挽越目光偏移,笑眯眯地望着方疏忱:“再说。”
秦山的山路不能用灵力,三千级台阶直冲云霄,前面的路旁是葱郁的树林,而后就是宽阔的竞台。
白玉雕琢而成的竞台,台上龙飞凤舞,镌刻着无数经书之中才有的神兽,旁边的青衣守门弟子一路问好:“方师兄,周师姐。”
青年身量颀长,如山涧松雪,他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看起来很冷淡,有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周舒语也不敢出声,只默默地跟在众人之后。
宋挽越一路上都在给秦汝传音。
“不给我介绍一下?”宋挽越吊儿郎当道:“这人谁啊?”
秦汝睹了他一眼,似是觉得有些莫名,她认真回答道:“方疏忱。”
一个很认真的回答。
宋挽越:“……”
“我知道……不是,我不知道。”宋挽越从路边顺了根草叼在嘴里:“你和他什么过节啊?”
“我看他像是来者不善,不会是想杀你吧?”
剑气拦车,虽然动静不算特别大,也没有多少杀意,但是方疏忱的举动看着就不友善。
秦汝轻笑了声,手指勾了勾腰间的垂带,不甚在意道:“就凭他?”
轻蔑又随意,却也是真理。
宋挽越:“……”
别说,还真是,方疏忱还真杀不了秦汝。
宋挽越乐道:“他身上那血契,怎么回事?你的老情人?”
秦汝简短地答道:“有点情,但不多。”
“抓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有我的血契了。”秦汝偏头想了一会儿,像是懒得敷衍:“就这样吧。”
反正也不碍事。
“你倒是大方。”宋挽越舔了一下唇角。
孱弱的人类,怎么能受得住真神的血契。
“你要是不帮他解掉,那就算你找到那把剑,估计也没用。”宋挽越嚼着草根,酸涩的滋味弥漫在口腔:“这个因果,能了吗?”
十万年因果,丢了因果刃,她真的能了结吗?
秦汝刚要开口,一支长箭便破空而来,箭锋直直地冲着她。
“啊——”
修士反应灵敏,箭从周舒语的肩头擦过时,她立刻瞪大双眼,失声叫道。
她的声音太刺耳,秦汝皱眉,一只手捏住冲过来的箭头,同时一只手提溜起周舒语,像提溜小兔崽子一样:“叫什么?”
周舒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丢到了一边。
秦汝缓慢地掏出一个帕子擦手,女人的手指纤细漂亮,指节被苍白的皮肤勾勒的清晰明显,像极了勾魂的厉鬼:“下次安静些。”
“要不然拿你挡箭。”
她的耐心好像很少。
“我……”周舒语这才从心悸之中缓过来,低声嚅嗫道:“抱歉。”
秦山是有护山大阵的,周舒语并非武修,主修心术,怕极了这种刀枪箭棒。
“你们秦山的箭?”秦汝捏着箭,微微一偏,窥见箭柄上面的小字。
心下有了计较,她看向方疏忱,慢条斯理道:“给个交代?”
青年朝她望去。
这箭对于秦汝来说不算什么,但是秦汝这么一开口,就说明她不打算放过这件小事。
宋挽越看热闹不嫌事大,拉着声:“是啊,老情人,给个交代啊。”
“咱们汝汝可不能白受这委屈。”
老情人?汝汝?
秦汝被宋挽越说的直皱眉,她偏头,却正好和方疏忱的目光撞上。
青年的剑依旧背在身后,肩平背直,眉眼深邃,下颌棱角分明,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冷淡的气息。
有些像山雾之中的青松,变得更加稳重清冷,倒是窥不见几分以前的模样了。
方疏忱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那种冷淡之中藏着的晦暗似乎只是秦汝的错觉。
他从秦汝的手中把箭抽走,话音简短:“明天我给你个交代。”
“明天?”秦汝重复道,在施压。
方疏忱倒是忽视了她的压迫,冷淡道:“嗯。”
“给你补偿和交代。”
什么补偿?
秦汝盯着方疏忱,她有一双很漂亮剔透的眸子,星海似乎都能盛得下,专注的时候似能看透天地间的一切,方疏忱一直避免和她对视。
但是此刻,方疏忱抬眸看向了她。
秦汝选择了退步:“可以。”
打哑谜一般的暗示,周舒语看得一头雾水:“师兄,我们……”
“你先去跟师父禀告吧。”得到了秦汝的答复,方疏忱敛眸淡声道:“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哦哦。”周舒语点头,她向来听话,转身就走。
没了小丫头,话就可以摊开说了,宋挽越的视线来回飘,最后笑吟吟的:“汝汝,要不要我给你和老情人腾个地儿啊?”
“毕竟咱们现在也算是有求于人。”
秦汝要找东西,定然要进人家藏宝阁,她总不能把一座山的人全部杀光,所以也算是有求于人了。
秦汝一听他那谄媚腻歪的口气就想动手,她瞥了一眼宋挽越:“你别发疯。”
“我发疯又怎么了。”宋挽越拍了拍自己的衣襟,这才有了些神的模样,他笑道:“这秦山上下,你去问问,有几个敢拦我?”
秦汝不留情地戳穿他:“我。”
宋挽越一噎。
方疏忱在一旁看着他们斗嘴。
最后,方疏忱敲了一下旁边的树木,开口道:“秦汝。”
他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
秦汝偏头:“嗯?”
方疏忱望着她,像是在例行公事:“注意影响,秦山不让谈情说爱。”
一本正经的语气,隐隐带着冷意。
谈情说爱?
秦汝微顿,随后笑起来。
叛逆心顿起,秦汝按着旁边伸出来的枝条,漂亮的眼尾轻轻一挑:“真的?”
她可没听过这个规矩。
她的嗓音压得散漫又勾人,里面夹杂着丝丝跃跃欲试。
方疏忱冷了眸子,似乎不欲和她多言,青年身量颀长,手扶着树木,冷淡又带着威慑地开口:“你可以试试。”
方疏忱是根硬骨头,最是难啃,然而秦汝也是一身反骨,她拍拍手:“那我试试。”
她又补了句:“你记得给我瞒着点,别让别人知道了。”
秦汝心情好的时候做事会比较好商量,不好的时候简直就是句句能噎死人。
方疏忱的眸色彻底冷了下来,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再言语。
宋挽越双手抱胸,看了一会儿后,在一旁咂舌。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秦汝那句:“有点情,但不多。”
他看出来了。
这两人的情分,确实不多。
这都比不上路边的路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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