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业一言不发的拽着她往停在路边的车边走去,孟筂已几近脱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挣扎开,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拽着。沈子业将她丢到后座,她的身上还流着水,他丢了一张毛巾给她,她理也不理,只将身体蜷缩成小小了一团,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像是要将车子淹了似的。沈子业不再管她,点了一支烟后发动了车子。后座时不时的有抽泣声传来,像是要哭到天荒地老似的。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开口说道:“还没哭够吗?你打算哭到什么时候?穿湿衣服容易感冒,你去哪儿?回学校?”
孟其元在见到她的那一瞬脸色大变,叫了一声阿筂,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怀中的幼儿还懵懂,奶声奶气的问道:“爸爸,她是谁?”
孟筂听到‘爸爸’两个字,像是被人给刺了两刀似的,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开来,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荒唐至极,她难以接受。眼泪大滴大滴的从脸颊滑落,往后退了几步后不顾孟其元的呼喊飞快的离开。
沈子业在餐厅门口抽着烟,见着孟筂飞快的下来也不惊讶,英俊的脸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孟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无暇顾及其他,也不管外头是否在下着大雨,冲进了雨中。
她浑浑噩噩茫茫然的,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只想远离这肮脏的地方。雨水夹着泪水不停的下滑,模糊了视线。她磕磕绊绊的摔了好几跤,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筋疲力尽时一双手抓住了她,雨伞挡在了她的头上,她茫然的视线渐渐的聚焦。
沈子业一言不发的拽着她往停在路边的车边走去,孟筂已几近脱力,挣扎了几下没能挣扎开,索性破罐子破摔任由他拽着。
沈子业将她丢到后座,她的身上还流着水,他丢了一张毛巾给她,她理也不理,只将身体蜷缩成小小了一团,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像是要将车子淹了似的。
沈子业不再管她,点了一支烟后发动了车子。后座时不时的有抽泣声传来,像是要哭到天荒地老似的。
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开口说道:“还没哭够吗?你打算哭到什么时候?穿湿衣服容易感冒,你去哪儿?回学校?”
她这时候自是不会想回家。
孟筂的眼泪渐渐停歇,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的话,就那么呆呆的坐着。沈子业未再说话,正打算带她去酒店,后座的人虚弱的开了口,说道:“请送我去城郊。”
沈子业有些诧异,不知道她去城郊干什么。孟筂避开了他的视线,说:“我妈妈在那边。”
这句话一出,尖锐的疼痛又一次来袭,她又忍不住的掉下眼泪。她不知道母亲是否知道这一切,更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
她所猜测的不过是父亲在外有了情人,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在外早有了一个家。她尚且无法接受,更何况一直身体不太好的母亲?
她是否早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她?
孟筂的心里乱糟糟的,两行清泪又一次顺着脸颊流下。
沈子业原本她还会一直哭个不停的,但出城后她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头靠在车窗上呆呆的看着外边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子在白墙灰瓦的院子前停下,孟其元早在院子门口等着了。他从餐厅里追出来早已不见孟筂的身影,打电话打不通,开着车绕了一圈都没能找到人,知道她有可能会来这儿,便驱车过来。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如果女儿再不出现他就要报警了。
车门一打开,他立刻就举着雨伞上前去,紧张的叫了一声阿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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