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敏锐的看出来,这是不悦。系好披肩带后,他突然问我:“嫌我太束缚你了?”跟半路回到宋家的沈睿平不一样,宋承寅是从小长在宋家的正统少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甚至都不需要动嘴,有的是人看他的脸色做事。所以他这个人掌控欲很强,讨厌被忤逆,更不允许别人凌驾自己之上。巧了,我也不喜欢。但......“怎么会,我喜欢啊。”我凑过去,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连呼吸都能听得清楚。
“你这样没防备,容易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
男人的声音清冷,缺乏情绪,明明应该是调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警告。
“比如你吗?宋二少爷。”
我抬头,对上宋承寅的眼睛,他的瞳色很深,像深不见底的湖水。
酒杯被拿走,他绕到我的身前拢了拢披肩,将露肩礼服盖得严严实实。
“在这别喝酒,人多眼杂。”
“空调太低,小心着凉。”
语气还算平缓,但明显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还有一点不自知的傲慢。
我弯眸笑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知道了少爷,你的规矩可真不少。”
话落他的眉头轻蹙,表情变化微不可察。
但我还是敏锐的看出来,这是不悦。
系好披肩带后,他突然问我:“嫌我太束缚你了?”
跟半路回到宋家的沈睿平不一样,宋承寅是从小长在宋家的正统少爷,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甚至都不需要动嘴,有的是人看他的脸色做事。
所以他这个人掌控欲很强,讨厌被忤逆,更不允许别人凌驾自己之上。
巧了,我也不喜欢。
但......
“怎么会,我喜欢啊。”
我凑过去,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连呼吸都能听得清楚。
借着酒桌遮挡抬起膝盖顶到他的双腿间,雪白的大腿从高分叉的裙侧露出来,膝盖轻轻蹭过那里,敏感又脆弱的部位。
虽然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但我知道他的习惯,放在右边。
“喜欢被你束缚,但是,仅限于在床上。”
这话是在反驳他,只不过故意营造了暧昧氛围,听起来更像勾引。
再加上动作,宋承寅看我时眼神明显变了,欲色溢出。
他的大手握住我的腰肢,猛地往怀里拽过去,我十分识时务,柔软得贴上身体。
这种恰到好处的试探,对这种人来说再合适不过,我称之为小白兔的调情。
在男人认为自己有绝对掌控力时,就算小白兔龇着牙准备咬人,他也只觉得很可爱。
宋承寅:“你是想让我在这里......”
他的话没说完,我眯眼笑着接上去。
我:“在这里,你叔叔的葬礼上?”
“你不会是,硬了吧?”
最后三个字说得很轻,几乎只是用口型表达。
我说完,明显感觉到握在腰部的手用力捏紧,他的表情变化不大,但呼吸声已经有些乱。
“你弄疼我了。”我假装娇弱皱眉撒娇,拍了拍他的手,“晚上嘛,给你补偿好不好?”
见好就收,是做情妇应有的自觉。
我不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稳坐女友的地位,说是情妇更为恰当,毕竟他从没在公开场合承认过我的身份。
宋承寅放开我,压低声说了句:“小妖精。”
我笑着,视线越过宋承寅的肩头,瞥向沈睿平那里。
不知道他又说了什么,邹琦气急败坏离开了。
沈睿平看向我这儿,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我是小妖精,吸人精元,这里可是有吃人肉喝人血的大妖精呢。
“在想什么?”
宋承寅顺着我的视线扭头,我伸手扶着他的脸转回来,顺势搂住脖子。
“在想你,什么时候准备娶我。”
宋承寅说过爱我,也表达过想结婚,但都是在床上。
他说了,我就听着,别多想,只能当字面意思。
宋承寅虽然面上冷冷的,有时候性格比较闷,但心思比那个人容易猜。
外人觉得沈睿平看起来和善,更好相处,是因为他们都站得太远。
沈睿平的身上蒙了层雾,需要琢磨观察。
而宋承寅就清晰很多,他想要什么在想什么,我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偶尔还跟小孩似的闹点别扭,比如披肩这个行为。
倒不是因为空调低怕我冷,纯是占有欲作祟,用“体贴”遮住了我的抹胸礼服。
他帮我戴上披肩时,眼神深情极了,看向我,然后透过我的脸,看向别人。
他不允许我顶着这张脸穿着暴露,吸引到其他男人的视线。
我清楚的知道,他的体贴、深情,以及占有欲,都不是给我。
是给那个人,已经去世十年的白月光。
我不介意做替身,多亏这张脸,能让宋承寅陷得这么快,甚至提到结婚。
只要在我利用他的这段时间里,可以一直爱我就行。
即便,只能维持表象。
即便,他不会真的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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