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一伸手捞住宋婉宁的手臂,“你这是做什么?好好地,干嘛要跪下!”“我母亲要将我嫁给四十好几的陈员外,所以是兄长救了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了。”宋婉宁将事情原委一一告知了谢辞,谢辞皱着眉,紧攥着双拳。没想到宋婉宁的继母行事如此阴险霸道,给自己女儿相看的都是好人家的公子,却给豆蔻年华的宋婉宁直接定下年纪和宋父相仿的糟老头。实在是欺人太甚!谢辞没忍住拍案而起,“她实在可恶!你也真是糊涂,怎会想着去死?难道你不会逃吗?”
谢辞在尚书房听说了宋婉宁进宫了,她又惊又喜,盯着折子看了半个时辰也未看进去一个字。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她提起袍子就朝着听雨轩跑去了。
她站在门前,平了平气息,整理了一下衣衫,扣响宫门。
“谁啊?”宋婉宁温声细语的询问顿时让她红了眼眶。
在江州时,她与宋婉ⓝⓜⓩⓛ宁是闺中密友,无话不说。
那时姜阁老还在世,谢家祖父与姜阁老是世家好友。
宋婉宁天真烂漫,谢清儿古灵精怪,姜家和谢家后院常留下她们银铃般的少女欢笑声。
可自从姜阁老过世,宋婉宁被接回宋家后,她们就鲜少走动了。
她的那个继母给她立了许多规矩,稍有不顺心,就罚她。
谢清儿气不过,去宋家找宋夫人理论,最后还是宋婉宁遭了罪。
再后来,她的哥哥遭了变故,她和宋婉宁就此断了联系。
如今她们已经一年多未曾见面了。
今日她是以谢辞的身份来相见的,得克制住自己。
宋婉宁开了门,见到来人是谢辞,赶忙请人去屋里坐着。
一进屋,宋婉宁就要跪下,“多谢兄长相助,婉宁无以为报!”
谢辞一伸手捞住宋婉宁的手臂,“你这是做什么?好好地,干嘛要跪下!”
“我母亲要将我嫁给四十好几的陈员外,所以是兄长救了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了。”
宋婉宁将事情原委一一告知了谢辞,谢辞皱着眉,紧攥着双拳。
没想到宋婉宁的继母行事如此阴险霸道,给自己女儿相看的都是好人家的公子,却给豆蔻年华的宋婉宁直接定下年纪和宋父相仿的糟老头。
实在是欺人太甚!
谢辞没忍住拍案而起,“她实在可恶!你也真是糊涂,怎会想着去死?难道你不会逃吗?”
宋婉宁望着谢辞,微微有些不明所以。
此时谢辞的反应太像谢清儿了,语气,动作,神态。
她也见过谢辞几次,简直和谢清儿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两人的性格大相径庭,谢辞是个文雅脾气极好的人,而谢清儿是个爽朗爱打抱不平的主。
她竟然产生了个大胆的想法。
面前的谢辞是不是谢清儿假扮着逗她玩的。
她拿出一把玉柄折扇赠与谢辞当做谢礼。
谢辞接过,甚是欢喜。
她将折扇展开,正反翻转细细研究了起来,临了还碰了碰鼻尖。
宋婉宁在看到她最后一个动作时,茶杯差点没握稳。
这场景和当年她送了一把蚕丝扇给谢清儿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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