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慧笑着喝了口水,忽然很认真地看着他,“我们还有可能吗?”……秦诗坐在出租车上,她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个高挑漂亮的女人进去了。她一定是来找沈阅的。秦诗知道,沈阅不是他,所以他跟谁在一起都好,她不能制止。只是,这心里还是难受。她回了家又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身上还穿着沈阅的衣服。从此以后,她也只能远远地看一眼了吧。感冒还没有好,她吃了药又浑浑噩噩地睡了。
沈阅的脖颈处感受着她炽热的眼泪,他从她的哭声中听出了她对那个男人有多么深的感情。
真是情深义重啊。
沈阅并不为别人的深情而感动,他也不是个为了情情爱爱心软的人,更何况这是别人的情爱。
所以,他没有怜香惜玉地把秦诗推开了。
力道很大,秦诗被生生地推倒在沙发上。
大概是因为他太过无情,秦诗倒是清醒了几分。
她望着面前冷漠的男人,呆呆的。
沈阅看了眼领口处,那里有一团打湿了。
他有几分嫌恶,冷睨着她,“好好休息,天亮了自己离开。”
说完,他就往卧室那边走。
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种时候还能留她过夜,他都觉得自己太善良了。
沈阅又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听得心里都有些烦了。
睡不着,他拿出手机百度抑郁症。
……
秦诗浑浑噩噩的。
她睁着眼睛,听着外面的雨声,脑子里浮现出刚才出现在她在眼前的那张脸。
她抬起手,看着手腕上那些已经只剩下一条淡淡白色的疤痕,她苦涩一笑,将手臂横在了眼前,挡住了那一滴快要掉下来的泪。
这雨,下了一夜。
秦诗后半夜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太阳明媚。
她记得沈阅说过,让她天亮了离开。
已经很麻烦人家了,他也厌她得很,给别人留点好印象吧。
秦诗把自己的脏衣服拿上,走到门口,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出去,打门关上。
门合上的时候,沈阅站在卧室门口,正好看到门闭上。
他是希望再也不要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他不喜欢麻烦的女人。
门铃突然响了。
他盯着门口,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女人又折回来了。
他皱着眉头走过去,通过可视电话看向外面,并不是秦诗。
林立慧又按了闹铃,沈阅打开了门。
“我刚才看到那位小姐了。”林立慧没有寒暄,“她穿着你的衣服裤子。昨晚,她在你这里过夜吗?”
沈阅站在门口,淡淡地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上一次匆匆一别,大家都忙,我理解。这一回我是来出差的,昨晚就到了。本来昨晚就想来找你的,雨太大,就没来。”
林立慧看眼他屋里,“打算就一直让我站在门口跟你说话?”
沈阅犹豫了片刻,侧过了身。
林立慧笑着走进去,打量着这个房子。
“你们没有同居吗?”林立慧回头看着他笑,“这房子里没有一点女性用品。”
沈阅去倒了杯水递给她,然后离她远远的,双眸深邃,“在试探我?”
林立慧笑着喝了口水,忽然很认真地看着他,“我们还有可能吗?”
……
秦诗坐在出租车上,她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个高挑漂亮的女人进去了。
她一定是来找沈阅的。
秦诗知道,沈阅不是他,所以他跟谁在一起都好,她不能制止。
只是,这心里还是难受。
她回了家又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身上还穿着沈阅的衣服。
从此以后,她也只能远远地看一眼了吧。
感冒还没有好,她吃了药又浑浑噩噩地睡了。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半下午了。
叶路长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也发了信息。
信息的字里行间显得语气很急。
她正准备给他回电话,就有人在敲门了。
撑着无力的身体去开了门,叶路长那张疾色的脸让她有些愧疚。
“你怎么样?”叶路长看到她的脸色很差,不免有些担心,生怕她又做了什么想不开的事。
秦诗摇头,声音有些哑,“没事。”
“那你怎么不接电话?”叶路长带着责备的语气在看到她发红的眼眶时又有些后悔,“我只是担心你。”
他要不是在邻县办事,路程没有办法缩短,他早就回来了。
“就是有点小感冒,没听见电话响。”秦诗冲他笑了笑,“我没事的。”
叶路长在见到她的时候提着的心就已经放下来了,只要人还好好的,就放心了。
这才看到她身上穿的男士衣服,他心里在纠结要问还是不问,结果就听见她说:“昨晚我在沈阅家里。”
叶路长意外又不意外,除了沈阅,大概也没有其他男人会让她这般。
“你们……”
“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秦诗往里走,“也不会发生什么。”
叶路长进来把门关上,看到她蔫蔫的模样,关心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几年他把能关心的话都说完了,再说也都是重复的,没有什么意义。
“吃饭了吗?”
“没有。”秦诗往沙发上一靠,抱着抱枕,完全提不上劲来。
叶路长挽起袖子就去了厨房,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你多久没做过饭了?”
“不记得了。”
叶路长闻言更多的是无奈。
他看了眼时间,“我去买点菜回来。”
秦诗没有阻止。
这几年,叶路长早就见过了她最脆弱的样子,也见过她狼狈的时候。
跟他相处,她什么都不用管。
叶路长就在楼下不远的小超市里买了点菜回来,一个人在厨房忙着,让这个冷清的房子里有了一点点温度。
秦诗半睡半醒,她看着叶路长在厨房里的身影,等他把菜端上桌,她才说:“谁要是嫁给你,一定很幸福。”
叶路长看了她一眼,“过来吃饭。”
秦诗撑起身体,确实是饿了。
她坐到餐椅上,拿起了筷子,“叶路长,你这么好,为什么还单着呢?”
叶路长坐在她对面,先给她盛了一碗肉片汤,放在她手边,“我的职业,单着最好,不拖累别人。”
秦诗闻言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其实,没有拖累。”秦诗望着他,像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在同另一个人说话,“只要爱过,就都值得。”
叶路长的手指蜷缩着,随即拿起筷子夹了菜,“吃饭吧。”
秦诗喝了一口汤,真心地夸了一句,“真好喝。”
叶路长安静地吃着饭,好一会儿才问她,“你对那个男人,没想法吗?”
“有想法啊。”秦诗在他面前根本就不用装,他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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