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姝的笑脸顿时垮了。她站在一边,低着头也不说话。看她这副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有事做不出来。“长风,你去教教妹妹。”因为心里生乱,我将两人支到院子里去做功课。脑海里还盘旋着刚刚长风的话:“九千岁与一众皇子争夺皇位,最后一举夺魁夺下皇位,成了皇帝,改国号嘉善,大赦天下。”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我与裴询也已经没有干系。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平城县的治安和经济又好了起来,我也重新把自己的糕点铺给支了起来。
“裴询?”
我惊呼出声,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那个清冷的背影。
小时候我像个跟屁虫跟在他身后,后来大一些裴家没了,进宫后每次他来了,待不了多久也是步履匆匆的离开。
想了半天,我只记得他的背影。
再想不起他的容颜。
回想过去,我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我离开皇宫,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
长风点头:“对,就是先前的九千岁。”
听到我们说话的云姝,也立马凑了过来问:“九千岁是什么?裴询又是谁?来过我们家吗?”
她又开始了她的连环问。
我蹲下身子,看着云姝向她解释:“九千岁是一个代称,就比如有的官职是县令,有的是丞相,他也没来过我们家。”
“哦。”
云姝有些失望。
我没理会,反而问她:“今天布置的功课你都做完了吗?”
云姝的笑脸顿时垮了。
她站在一边,低着头也不说话。
看她这副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有事做不出来。
“长风,你去教教妹妹。”
因为心里生乱,我将两人支到院子里去做功课。
脑海里还盘旋着刚刚长风的话:“九千岁与一众皇子争夺皇位,最后一举夺魁夺下皇位,成了皇帝,改国号嘉善,大赦天下。”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我与裴询也已经没有干系。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
平城县的治安和经济又好了起来,我也重新把自己的糕点铺给支了起来。
但是恩一不见了。
从两年前的那次取糕点后,他就再没出现过。
也没留下个只言片语。
于是在糕点铺开业的前一天,我又去了鸡鸣寺。
到了寺门口,大门紧闭,里面传出一阵诵经和敲木鱼的声音。
“叩叩叩——”
我敲了许久,里面才出来一个小沙弥。
他看起来不过才五六岁,养的白嫩,看到我单手立掌冲我说道:“女施主要上香还愿,还tຊ请初一十五再来。”
我看他比云姝大不过两岁,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给云姝吃的糖块给他。
他舔了舔嘴唇,犹豫着不接。
我塞到他手里:“我既不上香也不还愿,是来寺里找恩一法师的。”
恩一只同我说过,他是这里的俗家弟子。
却未曾说过,他到底家住何方,是谁家的贵公子。
小沙弥听了我的话,连忙回答:“恩一师兄不在寺里,他与两年前就已经离开了鸡鸣寺,听师叔说去了京城。”
我疑惑。
“他去京城作甚?”
小沙弥摇头:“这我不知。”
看他的这副模样,我知晓肯定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便不再问,转身下山去了。
我与恩一本就是主顾的关系,不过是时间久了更熟悉一些,所以才想着长久不见问问他的近况。
现在想想,他当初什么都不告诉我,想必也是没把我当做真心朋友。
既然如此,我也不在多打听。
倒是这两年元姜给我来了不少的信。
“晚颜,我已到了边关,这里比我想的还要辽阔。”
“我第一次上战场,匈奴人比我们中原人生的高大,我倒是差点被一枪挑下马。”
“死了许多将士,我才知道中原的平和,都是边关的这些将士拿命换的。”
……
每隔两个月,她就给我寄一封信来。
从她的字里行间,我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边疆。
但我知晓一件事。
这世间,原来没有谁是一直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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