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强忍着所有的不适,只期望能快点结束。偏偏这个人除了惨叫,就是怒骂,一句有用的都没说。“拿些盐来。”沈执川出声,盛挽辞才睁开眼睛,这会儿沈执川手里换了一把匕首,一旁的狱卒立刻前去。盐拿了过来,沈执川用一方帕子垫在自己的手上,隔着帕子死死的按着刺客的脑袋,将刚刚被铁片反复烙过的那块肉给割了下来。盛挽辞呼吸又重又急,身体僵硬,想跑都抬不动腿。一面焦黑,一
她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强忍着所有的不适,只期望能快点结束。
偏偏这个人除了惨叫,就是怒骂,一句有用的都没说。
“拿些盐来。”
沈执川出声,盛挽辞才睁开眼睛,这会儿沈执川手里换了一把匕首,一旁的狱卒立刻前去。
盐拿了过来,沈执川用一方帕子垫在自己的手上,隔着帕子死死的按着刺客的脑袋,将刚刚被铁片反复烙过的那块肉给割了下来。
盛挽辞呼吸又重又急,身体僵硬,想跑都抬不动腿。
一面焦黑,一面鲜血淋漓的肉被沈执川用刀尖挑着去蘸了点盐。
“应该还没吃饭吧!不如你尝尝自己的肉,本王没吃过人肉,很好奇这是个什么味道,你来尝尝看,然后告诉本王。”
沈执川挑着这块肉送到刺客的嘴边。
刺客惊恐的看着沈执川,盛挽辞后退了几步,撞在了牢房的墙壁上,浑身的力气都在迅速流失。
旁边的狱卒立刻上前捏开了刺客的嘴巴,那块蘸着盐,血淋淋的肉被沈执川放进了刺客的嘴巴里。
狱卒立刻捂住了这个刺客的嘴巴,捏着他的喉咙,一拳一拳的打在他的肚子上。
盛挽辞眼看着刺客的喉结滚动,浑身冰冷,血液翻滚上涌,一阵眩晕后失去了知觉。
等盛挽辞醒来,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这个地方盛挽辞很熟悉,是沈执川的王府。
“阿辞怎么这般不禁吓。”
沈执川坐在盛挽辞的床边,已经换了一身紫色蟒纹的衣袍,轻笑开口。
他的这个笑容让盛挽辞毛骨悚然,地牢里的所见所闻瞬间涌上心头,猛地扑到床边开始干呕,眼泪不停的流。
“阿辞别怕,本王这般手段只对敌人用。”
沈执川的声音悠悠飘过来,手落在盛挽辞的背上,轻轻的安抚。
可他的触碰对于盛挽辞来说就像是阎王爷安慰自己别怕死一样。
“王爷,微臣,微臣想回府了。”
盛挽辞干呕了好一阵子才能说出话里,声音有些沙哑,面对沈执川的触碰,她浑身都在颤抖。
“阿辞对本王这般避之不及吗?”
沈执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似是一句寻常的询问,可这其中的不寻常又格外明显。
盛挽辞的大脑飞速运转,急忙开口。
“是微臣失态,不想污了王爷的眼睛。”
盛挽辞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重新坐回来,只是不管话说的多好听,看着沈执川时那些恐惧终究难以隐藏。
“阿辞不必害怕,此事本王已经料理干净了,你是本王的左膀右臂,这等手段不论如何都不会落在阿辞的身上。”
沈执川说的轻松,偏偏这些话落在盛挽辞的耳朵里,全都是要挟,如同恶魔低语。
若是换了旁人,被吓疯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听了这话也只会对沈执川死心塌地,哪怕只是因为恐惧,也不敢有二心。
是他的左膀右臂,才不会落得这个下场,可若不再是,只怕会比这等刑罚更凶残。
“我定然为你马首是瞻,绝不会有半点异心。”
盛挽辞的眼里还残留着恐惧,这样的忠心才是沈执川信任的。
至于盛挽辞言语之中并无尊称,更让沈执川相信她是真心的。
不是明智之举
盛挽辞回了府邸,立刻吩咐人打热水来沐浴。
泡在热水之中,盛挽辞一身彻骨的寒意才开始逐渐消退,眼前不停的闪现沈执川在牢房里所做的一切,这一夜都辗转反侧,没怎么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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