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去院中坐坐,她自然欣然往之。“好。”橘白打来一盆清水,谢知予净了脸,又用细盐漱了口,坐到梳妆台前,橘白替她梳好发髻。外面天已经渐渐寒了起来,外面实在是冷,橘白担忧她的身体,毕竟是大病初愈,于是将最厚实的冬袍拿了出来。谢知予看到厚袍,不禁哑然失笑。“怎么拿了身这么厚的?”橘白如实回答:“我担心小姐又着凉,还是穿厚实一些。”谢知予无奈,只能是任由橘白将那厚袍披到了自己身上。
橘白的话,甚至还没有说完。
谢知予的手,便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衣角。
她睁开疲累的眼看向橘白:“没事,我好了很多……”
橘白一听,大喜过望,对顾鹤声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她连忙退后几步,不想打扰顾鹤声医治。
顾鹤声施完针,谢知予的气色也好了许多。
寒气已经引了出来,接下来,只需吃几服药,便可药到病除。
他起身来,将几副黄纸包裹的草药放在桌上。
“里面是麻黄,紫苏叶,葛根,白芷,甘草,都是治风寒的草药,每日煎服两次,三日王妃便可痊愈。”
橘白为之前的莽撞致歉,顾鹤声只是大度地摆了摆手。
“无妨,你也是护主心切。”
说完,顾鹤声深深看了一眼床榻之上的谢知予。
又开口,清朗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喑哑:“王妃保重。”
谢知予艰难起身,一双好看的杏核眼死死盯着门口的男人,他长身玉立,一声白衣。
虽然看不清模样,另外浑身上下清冷得有些渗人,让人望而生畏。
她感激地颔首:“多谢。”
顾鹤声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深深地在她身上停留许久。
眸中意味不明,不过隔着白纱,并不能让人知晓。
一道白影闪过,顾鹤声很快便消失在了风雨之中,快得让人没有反应能力。
“将药拿去煎了吧。”谢知予吩咐道。
“是。”橘白毫不迟疑,立刻关上了门将地上的药包拿了过去,忙起身去偏院熬药。
晌午过后,药总算是熬完了。
橘白匆匆端过来,伺候谢知予服下。
没多久,药性便上来。
谢知予感觉一阵困顿侵袭,很快便昏昏欲睡。
等橘白上前来,来端谢知予喝完的药碗,发现她已经鼻闭上眼眸,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谢知予就睡了整整一宿,清早醒来时,昨日的雨雾不再,外面已经放晴了。
橘白又断来一副药,很苦,可是良药苦口,谢知予深谙此理。
她没有丝毫犹豫,接过来一饮而尽。
苦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绿蝉又急忙断奶一晚温热的清水,喝下去,苦味消散,谢知予才好受了很多。
此时,她面色红润,再没有前几日的病容。
橘白和绿蝉,都甚是高兴。
“小姐,今日阳光甚好,要不要我为你梳妆,你去院子里坐坐。”
这几日都闷在房中,谢知予心情不佳。
如今能去院中坐坐,她自然欣然往之。
“好。”
橘白打来一盆清水,谢知予净了脸,又用细盐漱了口,坐到梳妆台前,橘白替她梳好发髻。
外面天已经渐渐寒了起来,外面实在是冷,橘白担忧她的身体,毕竟是大病初愈,于是将最厚实的冬袍拿了出来。
谢知予看到厚袍,不禁哑然失笑。
“怎么拿了身这么厚的?”
橘白如实回答:“我担心小姐又着凉,还是穿厚实一些。”
谢知予无奈,只能是任由橘白将那厚袍披到了自己身上。
她好好地打扮了一番,推开门,外面的光有些刺眼。
谢知予深吸了一口气,心情舒畅。
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好的日光以及这样美的景致了,她闭上眼,想感受这一切美好。
可这时,外面却有嘈杂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便听到一声高亢的声音:“皇上圣旨,宣王妃入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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