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探案之血姻缘宋慈完结版资源作品风格搞笑,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区别于传统的总裁文,作者宋慈脱离套路,用个性化描写手法和不一样的角度描绘出了一个既啼笑皆非又感人至深的故事,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诚挚推荐,这是一本值得追捧的精品好书。
宋慈道:“你身在惠州官场之中,听说过俞孟坚有‘风流通判’这个浑名吧?”刘仁昌道:“下官听说过。”宋慈道:“既然听说过,你屏退众人,单请俞孟坚喝酒,并请张凝眉作陪的用意何在?”刘仁昌道:“没什么用意,就是因为席间只有下官与俞大人两人,太过冷清,所以让张凝眉作陪,不料张凝眉不胜酒力,很快就醉了。”宋慈道:“醉了之后呢,你把她怎么样了?”刘仁昌道:“没怎么样,我看张凝眉醉了,就派人把她送回后衙休息去了。”
荆湖南路提刑司衙门,对于宋慈一行的到来高度重视。
在了解了相关案情之后,也认为此案罪证确凿,无可置疑,便配合宋慈,将刘仁昌于零陵县知县任上抓获,而与刘仁昌一同押往广南东路的,则有刘仁昌的管家刘吉,以及家丁刘文,刘瑞等人。
重回惠州之后,宋慈对于刘仁昌一伙的审理,便在惠州州衙正堂展开了。
“刘仁昌,四年前,你任归善县知县之时,时任惠州通判的俞孟坚曾来归善县视察虎灾,可有此事?”宋慈问。
刘仁昌并未否认,回答说是。
宋慈道:“据宋某所知,老松岭虎灾于半年之内,连死七人,而俞孟坚却并未追究你的失职,这是为何?”
刘仁昌道:“百姓失踪之后,下官虽然没能及时窥破是猛虎为患,这是因为下官愚笨,但失踪案本身,下官还是在全力追查的,期间可谓是夙兴夜寐,废寝忘食,俞大人想必是念在下官一片苦心的份上,才宽宥了下官。”
宋慈道:“原来如此。不过我听张凝眉说,俞大人初来之时,好像对刘大人大为光火,并扬言要对刘大人进行惩处啊。”
刘仁昌道:“张凝眉住在后衙,这些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宋慈道:“也不完全住在后衙,俞大人下到归善县后,刘大人不是摆了两次酒吗,这两次酒不都是张凝眉负责倒酒的吗?所以张凝眉应该是趁倒酒之机,听说了什么。”
刘仁昌有些紧张道:“哦……那有可能……有可能。”
宋慈道:“刘大人第二次请俞大人喝酒,好像就你跟他两人吧?那次酒你让张凝眉直接上桌,陪俞孟坚一起喝了,而且把张凝眉还给灌醉了,有这回事吧?”
刘仁昌道:“有……有这回事。”
宋慈道:“你身在惠州官场之中,听说过俞孟坚有‘风流通判’这个浑名吧?”
刘仁昌道:“下官听说过。”
宋慈道:“既然听说过,你屏退众人,单请俞孟坚喝酒,并请张凝眉作陪的用意何在?”
刘仁昌道:“没什么用意,就是因为席间只有下官与俞大人两人,太过冷清,所以让张凝眉作陪,不料张凝眉不胜酒力,很快就醉了。”
宋慈道:“醉了之后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刘仁昌道:“没怎么样,我看张凝眉醉了,就派人把她送回后衙休息去了。”
宋慈道:“然而当晚张凝眉就失身了,怎么那么巧?”
刘仁昌道:“卷宗上不是记着吗,是叫花子涂原趁酒劲翻进县衙围墙,见色起意,把张凝眉给玷污了。”
宋慈道:“张凝眉后来因此怀孕,并生下阿石的事,你清楚吗?”
刘仁昌道:“清楚,这都是涂原造孽,罪该万死,他自己也供认不讳,签了字画了押,所以下官已对涂原判处斩刑,为张凝眉报了仇,洗了冤。”
宋慈道:“不过在前往永州零陵县,去请刘大人之前。本官刚刚特意去了趟涂原的故乡,也就是海丰县榴坪村,阿石也去了,因为本官要以阿石的血,和涂原的尸骨,来做一次‘滴骨验亲’的试验,试验结果表明,阿石跟涂原没有关系,也就是说,阿石并非涂原所生啊,请问刘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刘仁昌被宋慈问得难以招架,浑身不自觉地战栗起来,他的几个家丁,也是如坐针毡一般的惶惧,他们人人垂着脑袋,不敢直视宋慈,只是偶尔转动眼珠,互相递个眼色,而眼神中则充满了慌乱与不安。
“刘仁昌,你从实招来,”宋慈突然严厉道,“是你为了讨好俞孟坚,将张凝眉献出去了对不对?而为了让张凝眉孤苦无依,翻不了案,你又不惜从你任职过的漳浦县,叫来‘荣德祥’的班头贺荣德,唆使他上老松岭搜寻老虎,致使贺荣德跌落张凌汉等人所设之陷阱而亡,于是,张凌汉与沈忠,连张凝眉的面都没见上,就被你发配到潼川府去了,是也不是?”
刘仁昌狡辩道:“宋大人所说的那个贺荣德,应该是他听到了老松岭虎灾的传闻,以为老松岭上的老虎,是三年前他弄丢的那只幼虎,所以他自己上老松岭去的,与下官无关啊。”
宋慈道:“刘仁昌,你休要再强词夺理,作无谓的挣扎,本官早已派人去过漳浦县,查阅了漳浦县端平元年前后的报案记录,卷宗上明确记载,端平元年七月初三日,早上辰时三刻,漳浦县南溪乡上岗村马戏班子“荣德祥”的班头贺荣德,曾经向你报案,称他所养的一只幼虎,不慎走失,而你对此也颇为重视,带着衙役,与贺荣德一起搜寻走失的老虎……
也就是说,你明明认得贺荣德,可是为什么,当贺荣德死于老松岭的陷阱中时,你却又假装不认得了?
你不仅假装不认得,而且还画了他的像,拟了一份认尸通告,遍贴于归善城中。而其实那贺荣德非但是你的老熟人,而且根本就是你派刘文,从漳浦县带过来的,是也不是?”
刘仁昌与刘文互相看了一眼,彼此脸上都充满慌张恐惧之色。宋慈则将贺荣德的妻子贺氏请上,让她当堂复述了刘文来请贺荣德那天晚上的情况。
至此,刘仁昌才彻底崩溃,将自己为了讨好俞孟坚,从而将张凝眉献出,将涂原诬陷,又将贺荣德哄骗上山之事,都一一承认下来了。
“涂原是生活在县衙附近的土地庙中的,一直以讨饭为生,”刘仁昌接着道,“这人好酒,所以下官先将一瓶放了蒙汗药的酒,趁他不在庙中时,偷偷摆在了他睡觉的席子边。
摆好后,我派几个家丁跟踪监视涂原的情况,待涂原喝了酒,晕倒之后,便将他抬入后衙,关在一间小屋里。又将涂原的鞋子脱了,沾了些泥,故意在县衙墙头与张凝眉的窗台,留下了鞋印。
等到俞孟坚从张凝眉的房中出来后,我又命人将昏睡着的涂原,抬到了张凝眉的枕边……至于贺荣德之事,宋大人所言不差,下官就不再赘述了。”
“tຊ你派家丁刘文去请贺荣德,是有什么讲究吗?”宋慈问。
刘仁昌道:“当年陪在下官身边,与贺荣德一起,搜寻幼虎的,就是刘文。所以有关贺荣德的事,家丁之中,只有刘文知道,连管家刘吉都不知情。刘吉主要是围绕张凝眉,替我做了些事。”
宋慈道:“刘仁昌,你简直狼心狗肺,张凝眉是张凌汉的女儿,是沈忠的未婚妻,这两人受你之托,正在老松岭冒死打虎,你在县衙却将人家的女儿和妻子,献出去糟蹋了,你还有一点做人的良心吗?”
刘仁昌道:“宋大人,下官知错了,请看在下官为官还算清廉,任职还算勤勉的份上,饶下官一命吧。”
宋慈道:“我怎么饶你?依大宋律法,故意错判,致人枉死,则判案之官员,必须以命抵命,你难道不知道吗?”
刘仁昌双手撑地,长跪不起,忽听“咚”的一声,便见他脑袋触地,人倒在一边,脸色苍白的,昏过去了。
宋慈只好先将刘仁昌及其手下家丁押入监牢,待刘仁昌醒后,再令其于供词之上签了字,画了押,这案子才算初步审结,剩下的,便是前往赣州,去捉拿俞孟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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