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三个大佬后假千金她死遁了李暮蝉全本完整资源阅读:男主是宠妻狂魔,对女主宠爱至极,很多桥段让人看得满心粉红泡泡, 各种打脸情节,让人看得停不下来,文中满满的幸福感。不容错过的优质作品,力荐!
如果自己也有高人指点的话,必然比李暮蝉还要厉害。可是即便如此,她也要快点除掉李暮蝉。这个小世界只有一个宠儿,那便是她李雪柳!至于李暮蝉,不管她说得是真也好,是假也罢,必须在这个小世界上消失。“敢问那位高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李暮蝉皱了皱眉,沉思片刻,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家师号梅花居士,他居无定所,喜欢游山玩水,半年才回京一次。”她正愁没有什么合理的接口解释自己的琴技呢,就有人给她递了一个台阶下。
“这首曲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莫不是弹得《山河引》吧!”有人迟疑着开口tຊ,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上都展现出了一股难以相信的神色。
《山河引》,《山河引》那可是名震大魏国的传世名曲,然而会弹奏此曲的人整个魏国上下找不出三个人。
这个李暮蝉不是一个草包废物吗?究竟是从何处学来的这一首曲子?
《山河引》由大魏开国皇帝所创,讲魏始皇白手起家,由白丁逆袭成皇帝时,经历的种种所闻。
昔日,前朝皇室腐朽不堪,奢华之风盛行,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生活艰难困苦。魏始皇心怀天下,目睹此景,内心深感不忍。于是,他挺身而出,组建了一支英勇善战的队伍——魏家军,誓要推翻腐朽的王朝,为民除害。
可惜魏家军虽勇猛,却终究势单力薄,很快便被朝廷的军队所镇压。残酷的战争让魏家军损失惨重,无数英勇的战士倒在了血泊之中。最终,只有魏始皇一人侥幸逃出,他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无尽的悲痛,踏上了逃亡之路。
在逃亡的日子里,魏始皇隐姓埋名,卧薪尝胆,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逐渐积蓄起一股强大的力量。经过数年的艰苦努力,终于推翻了前朝的统治,建立了魏国。
此后魏国在魏始皇的治理下,河清海晏,万邦来朝。
台下众人一片哗然,一片震惊。
李雪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神情从最初的嘲讽,迅速转变为震惊,再到惊愕。
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仿佛失去了支撑,若不是张啸林及时伸手扶住她,她恐怕就要跌坐在地上了。
“柳姑娘,你怎么了?”张啸林关切地询问。
李雪柳眼中一片不可思议,可随即又被压了下来。
她望向张啸林,忽然道:“我只是担心二姐,她这些日子从来都没碰过琴,又如何会弹出这首呢......我好害怕她这是在故意逞强,万一待会儿又发生了变故,她该如何是好。”
张啸林冷笑一声:“她水平如何,在座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柳妹妹你就不要担心了,是她这个做姐姐的要剑走偏锋,在琴这一方面要压你下去,至于她后面谈崩了,全都是她自作自受。”
张啸林的想法十分简单,李暮蝉这几年都是垫底,如何会弹得动听呢,她便是会《山河引》这首曲子,那也只会弹得个大概,定不会弹出其中的神韵。
不少人也和张啸林有着同样的想法。
是啊,李暮蝉这些日子都未碰过琴,再次弹琴,又会有多好听。
指不定是只有前奏好听,后面就会变得不堪入耳了。
可是渐渐的,张啸林也笑不出声了,脸色变得比李雪柳的还要难看。
即便他是个外行人,也能听出这首曲子的高明之处。
从李暮蝉的琴音中可以听出,她不仅仅是简单地将琴音复刻下来,还将自己的真情实感融入到了曲中,仿佛成为了曲中人。
弹琴之人的技艺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地,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着,奏出的琴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快时如雨夜兵马马蹄簌簌,慢时如血染江山哀鸿飞过。
忽地,一个重音落下,将整首曲子基调彻底颠覆,原本的肃杀之气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如是拨开云雾终见青天。
这首《山河引》弹得十分流畅。
就像是从山巅上落下来的瀑布,一泻千里,气势宏大。
慢慢地,就连张啸林自己也入了迷。
眼前的擂台与楼阁在他眼中幻化成座座巍峨的山峦,高耸入云,气势磅礴。白云在山间缭绕,时而被山峰吞噬,时而又从山谷中喷薄而出,仿佛天地间的灵气在此汇聚。
而在群山之间,无数条溪流蜿蜒曲折,它们或湍急或平缓,最终都汇聚成一条条大河,奔腾不息地流向远方的大海。
他站在山巅之上,俯瞰着这壮美的景色,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豪情壮志。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众人仿佛还沉浸在这场音乐带来的视觉盛宴中,久久无法自拔
李暮蝉收回手,缓缓地站起身,舒展着眉,垂敛下目,既不骄也不傲,仿佛自己弹得是一首再简单不过的曲子。
四周变得格外安静。
沉默一瞬,两瞬。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第一声掌声,清脆而响亮,如同破冰的第一滴水,打破了这片寂静。
紧接着,便是无数掌声响起。
就连张啸林也情不自禁地跟着拍了两下手,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时,顿时有些尴尬,赶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李父听着众人的掌声,心中五味陈杂。
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焦虑。
高兴的是李暮蝉弹得很好,总算没有给他丢脸了。
焦虑的是李暮蝉弹得这么好,将李雪柳比了下去。
柳儿那孩子看着乖顺,实则内心固执得很。
而此刻,李雪柳确实是不好受。
她不断地质问系统:“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告诉我李暮蝉今天弹得是《长相思》么,怎么又变成了《山河引》!”
那边的系统沉寂了一会儿,最终给出一行十分冷漠的答案。
【世间万物皆有其自身的演变轨迹,系统所呈现给宿主的信息,仅仅是一种可能性的参考,并非绝对。】
也就是说,系统所给的答案并非会一定发生,它可能会随着时光的流转、地点的变迁、人物的变动等诸多因素而发生微妙的变化。
李雪柳面色惊慌,比起愤怒和嫉妒,她现在更到恐慌。
演示结束,李暮蝉走了几步,回头发现沈怀渊还愣在原地,出声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沈怀渊好感度-70】
李暮蝉行走的脚忽然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
沈怀渊怎么会忽然对她有了一些好感,她也没干什么啊。
她脑子里仔细过滤了一遍刚刚做的事情,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系统,这好感度怎么来的?”
人物的好感度来源极其重要,这样她就可以根据这些来源,了解人物喜欢,从而对其更好地进行攻略。
【你弹得琴很好听。】
弹琴弹得好听也能让沈怀渊对她产生好感度么?
李暮蝉摸着下巴,深思片刻,她完全不会认为仅仅是弹了一会儿琴就让沈怀渊对她有好感。
想了一会儿,她脑子灵光一闪。
李雪柳弹琴好听,她弹琴也好听。
莫不是因为在这一点上她与女主有一些相似,使得沈怀渊“爱屋及乌”?
没想到替身文学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李暮蝉虽然有些不屑,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次的“爱屋及乌”给她带来了太多好感度。
看来以后可以多学学女主,来刷刷沈怀渊的好感度了。
听到李暮蝉的催促,沈怀渊眨眨眼,这才回过神来。
他看着桌上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琴,不由得想。
她倒是弹得了一手好琴。
只不过这把琴材质低劣,不能完全展示出她的琴技,令人有些惋惜。
他走过去,将琴抱起,正欲随着李暮蝉一同下台时,楼台上,一位大儒叫住了李暮蝉。
“小姑娘,你年纪轻轻,就已学得如此琴艺。想必身后必有恩师指点,敢问那位高人姓甚名谁,改日,我定当好好登门拜访。”
说话的人是一名爱琴如命的乐师,此刻他望着李暮蝉,眼中满是欣赏与好奇。
李雪柳此刻刚被李暮蝉的琴技给打击到,正处于一种患得患失的状态。听到乐师的提问,她也很好奇李暮蝉这一手琴艺是如何来的,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恩师算不上,不过是偶然遇到的一位老者,指点过我几句罢了。”
这个回答像是一桶水,慰藉了李雪柳躁动不安的心。
她就说嘛,无缘无故地,李暮蝉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
原来是有高人指点,她才变得这么厉害,这不过是她侥幸罢了。
如果自己也有高人指点的话,必然比李暮蝉还要厉害。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要快点除掉李暮蝉。这个小世界只有一个宠儿,那便是她李雪柳!
至于李暮蝉,不管她说得是真也好,是假也罢,必须在这个小世界上消失。
“敢问那位高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李暮蝉皱了皱眉,沉思片刻,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家师号梅花居士,他居无定所,喜欢游山玩水,半年才回京一次。”
她正愁没有什么合理的接口解释自己的琴技呢,就有人给她递了一个台阶下。
听罢,在场的所有人都叹息。
女席那边的丁培兰也有点惋惜。
丁培兰其父官至中书令,虽比不上李父,但也是朝廷中能说得上话的大臣。如今天子子嗣单薄,又尚未立储君。有极大的可能会从余下的皇子中选一位。
而丁父便是三皇子一派。三皇子礼贤下士,对待自己的门客都十分大方。
因此丁父官职不高,却因为三皇子这一缘故,敛tຊ了不少人和财。
丁父一早就保有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三皇子的念头,所以这些年里,他们在她身上倾注无数心血,砸了不少银子。给她请的教习夫子无一不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为了能让她琴棋书画不拘一格更加出彩,一门课甚至还会请三四个教学师父。
好在丁培兰也争气,将这些夫子传授的技艺学得十成十,隐隐还有青出于蓝的趋势。
家中正计划着为她寻找一位新的琴师,以期让她的琴艺更上一层楼。她方才听到李暮蝉口中的梅花居士,正想去请。
结果这人却是个居无定所的。
这让丁培兰有些失落,她不禁下定决心,日后一定要拜得这位梅花居士为师。她比李暮蝉优秀那么多,没道理梅花居士会拒绝她。
沈谨坐在高台上,目睹一切,他心中感到十分诧异。
从方才容月的事情,再到现在的一曲《山河引》,李暮蝉的表现全然颠覆他对她的印象。
她的表现,和传闻中当真是沾不到一点边。
“三哥在看什么?”他身侧,坐着一位身着墨色的段子衣袍的男子,便是大魏的五皇子——沈毅。
沈毅的母妃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当年有幸服侍过皇帝一晚,才诞下他。沈毅自知身份低微,这些年便一直当着一个闲散王爷,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
正是因为如此,沈谨对沈毅打心底的瞧不起,在他看来,沈毅无权无势,他弄死他就跟弄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只不过现在不是杀沈毅的时候。
“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他是回答了,却也没回答是在想什么事。
沈毅转动着手里的葡萄,笑了笑,若无其事地瞥了一眼擂台上的李暮蝉。
“这个李家二小姐,倒是有些让人惊讶呢。”
沈谨喝茶的手一顿,挑挑眉:“怎么,五弟对她有兴趣?”
沈毅摇摇头,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怎么会,三哥你是知道的,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一碰到女人我就想吐,唉,看来我这辈子都没有王妃了。”
沈谨喝了一口茶,掩住唇边的笑意。
他是看不上沈毅,但也提防着沈毅。
女子组考核完毕后,便是男子组了。
李暮蝉这才想起身旁的沈怀渊也该去参加比赛了,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地问道:“你抽到的是什么?”
沈怀渊摊开手心,一块精雕细琢的木牌出现在人眼前,上面刻着“书”字。
“可想好了待会儿要比什么?”
沈怀渊摇摇头:“奴才不过一介下人,若非有幸得二小姐提携,进入国学院学习,恐怕这辈子也只能识得几个大字。如今要上台比试,实在是有些自不量力,哪里敢在众人面前献丑。”
顿了顿,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咬着字,一顿一顿道:“比起考核,奴才更愿意寸步不离的照顾二小姐。”
李暮蝉知道他是在刻意收敛锋芒,怕自己的真实身份被识破,便也没多问。
静静地看着下一场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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