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推开门,入眼便看到时屿白正坐在主位上,伴随着他的还有屋内那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和热烈的交谈声。苏时墨扫了一眼,发现他身边的位置已经被坐满。他没有主动招呼她,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凑过去,心里想着找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就这样把这段难熬的时间消磨过去。她正往里面走,靠里坐在时屿白身旁的,不知是哪位少爷,注意到了她的身影,眼中顿时一亮,发出了一道轻佻的声音:“姑娘,你是来找谁的?要是没人,不如坐我这儿?”
他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脑海中最先想到的便是公司,于是急匆匆地跟了过来,未曾想竟听到这般惊世骇俗的话语。
在苏时墨眼中,他这一举动,无疑是默认了林薇薇所说的话。
她内心的委屈好似即将决堤的洪流,汹涌满溢。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整整一晚上都被气得几近崩溃。
这人在主卧里不仅睡得香甜,竟然还有闲情去关怀其他女人。
想到此处,苏时墨心里再度泛起一阵苦涩。
在她工作的这些年,时屿白来公司接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一只手便能数完。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叫她,苏时墨甚至没给那人一个眼神,便跟着离开了。
看着她这般无视自己的模样,时屿白不禁有些恼怒。
他不过是出了一趟差,一周未见,这人就仿佛浑身长满了尖锐的刺,对他充满了不满与怨怼。
公司这边的工作结束后,她跟着米丽丽来到楼下。
只见时屿白站在两人的车旁,米丽丽瞬间一脸惊讶,反应极大,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时总,您好……您好……”
时屿白轻轻“嗯”了一声,那凌厉的目光毫不犹豫地直接看向她。
苏时墨却毫无反应,伸手拉过米丽丽的胳膊,说道:“我们走。”
车厢里,米丽丽脸上满是好奇的神情,问道:“你和时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认识吗?”
“不仅认识,还吵架了。”苏时墨神色坦然,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这……”作为苏时墨的经纪人,从上次的聚会聊天中,她知晓苏时墨家里住着个男人,却从没想到这人会是权势滔天的时总,脸上的表情又是惊讶又是疑惑。
她浑身紧绷着,脑子里的警铃顿时大作。
这时苏时墨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递给米丽丽。
“时屿白的,我不想接,你帮我跟他说一声,这一周,我工作非常繁忙,不回家了。”
“这不好吧。”米丽丽有些胆怯,毕竟这可是大老板的电话。
苏时墨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将手机递给她时,直接就滑开了拨号键。
“苏时墨。”时屿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米丽丽一听,整个人瞬间就愣住了。
“时总,是我,她的经纪人。”米丽丽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说着,接着又搬出了苏时墨工作忙那一番托词,拒绝了他想要找人的想法。
这通电话,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她还处在能和时总通话,自家艺人还是时总女友的震惊之中,耳边就响起了一道冷淡的女声。
“他说了什么?”
米丽丽看了她一眼,斟酌着开口说道:“时总说了一个地址,让你立刻过去。”
“我不去。”她拒绝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
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米丽丽没敢再替她接电话,索性直接开了免提。
传来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要我亲自过来请你?”
听出他这话中的威胁意味,她没把话说得太绝,含糊其辞地开口:“我在忙,有时间我会过去的。”
“苏时墨,当初结婚是你主动求得,如果是因林微微,你有什么资格在这与我闹?”他这话一出口,苏时墨消了几分气焰,将心中的委屈压下:“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显然看出了她的态度,便没再继续为难她,干脆利落地结束了通话。
她依照时屿白所发的地址,来到了一处私人庄园。
整座庄园依水而建,远处的河流蜿蜒曲折,宛如一条灵动的巨龙;绿草如茵,仿佛给大地铺上了一层柔软的绿毯;湖面波光粼粼,犹如无数颗璀璨的宝石在闪耀。
各种娱乐设施沿湖而设,有网球场,那绿色的场地犹如一片生机勃勃的绿洲;有篮球场,那坚实的地面见证了无数次的激情对抗;有射箭场,那紧绷的弓弦仿佛随时准备释放力量;有健身房,里面的器材一应俱全;还有游泳池,清澈的池水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芒等等。
室内的别墅建在湖中心,进出之间,全得依靠小船。
她上船之后,大概耗费了一刻钟的时间。
侍者划着船缓缓而来,引领着她来到了最大的一间屋子。
她轻轻推开门,入眼便看到时屿白正坐在主位上,伴随着他的还有屋内那此起彼伏的欢声笑语和热烈的交谈声。
苏时墨扫了一眼,发现他身边的位置已经被坐满。
他没有主动招呼她,她自然也不会主动凑过去,心里想着找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坐下,就这样把这段难熬的时间消磨过去。
她正往里面走,靠里坐在时屿白身旁的,不知是哪位少爷,注意到了她的身影,眼中顿时一亮,发出了一道轻佻的声音:“姑娘,你是来找谁的?要是没人,不如坐我这儿?”
说着这位少爷,还特意往里挪了挪,让身边的美女让出位置。
美女显然很不乐意,但又不敢违背少爷的意思,只能不情不愿地站起来,将目光投向时屿白,娇嗔地说道:
“时少,需不需要人陪啊?能不能让我坐你身边?”
时屿白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根本没有理会这女人,转头看向苏时墨:“走那么远做什么?没看到我在这儿,还不赶紧过来?”
苏时墨瞥了眼他身边的美女,冷笑一声:“我这不是怕坏了你的兴致。”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透着丝丝寒意,不依不饶地接着说:“万一你正高兴着呢,我还往你跟前凑,岂不是很没眼力见,特别不知趣。”
“刚才什么情况,你比我看得清楚,别在这跟我使性子。”时屿白这话一出,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下来,似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她这副倔强不驯的样子。
接着时屿白又挑眉笑着说:“使性子也就算了,这胡搅蛮缠的功夫,也不知是跟谁学的,明明是自己先去招惹了别人。”
他这话意有所指,屋子里的人都心领神会,齐刷刷地看向方才开口的少爷。
察觉到气氛不对,被众人注视着的少爷,赶忙咳嗽一声,把女伴拽回来,看向苏时墨,立马起身让出位置,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嫂子,这儿给您坐。”
苏时墨不慌不忙,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时屿白眯了眯眼,伸手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搂住她的腰:“不乐意?不想过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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