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啊!”裴慕渊松开了李絮絮的手,朝林挽朝走来,眼中冒着光:“今日这小客栈还真是热闹,美人儿一个个的往外冒,难道是我这入了什么画中仙境?”林挽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嫌恶,不打算理他,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间。李絮絮皱眉望着林挽朝,总觉得这女子似乎很熟悉,可偏偏,脑海中就是没有印象。回京都这些日子,见过的只有……不可能,不可能是她。她的脸烂成了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恢复?
裴慕渊回身望去,见路过的那女子一身杏白色长裙,墨发简单用一根木簪挽起。
虽然只简单的妆扮,却依旧遮不住她清丽绝俗之姿。
李絮絮脸色变了变,但看过去,只觉得这女子眼熟。
这身行,怎么这么熟悉?
裴慕渊忍不住舔了舔唇角,目光灼热,开口唤道:“小娘子!”
林挽朝脚步一顿,沉静的回头看去。
“小娘子啊!”裴慕渊松开了李絮絮的手,朝林挽朝走来,眼中冒着光:“今日这小客栈还真是热闹,美人儿一个个的往外冒,难道是我这入了什么画中仙境?”
林挽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嫌恶,不打算理他,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间。
李絮絮皱眉望着林挽朝,总觉得这女子似乎很熟悉,可偏偏,脑海中就是没有印象。
回京都这些日子,见过的只有……
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她的脸烂成了那个样子,怎么可能恢复?
但不管是谁,多管闲事,坏她好事。
裴慕渊却不打算罢休,跟着就追了上去。
直到二楼尽头的那间房门口,林挽朝忽然停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裴慕渊。
裴慕渊笑了,这下她是避无可避了。
裴慕渊抬脚未停,逼至林挽朝身侧。
“本世子可不喜用强,小娘子还是安分些,否则……”
他话音未落,便感觉到一阵冷风直冲自己而来。
裴慕渊微微一怔,下意识躲闪,却还是晚了半拍。
肩膀处传来一阵刺痛,裴慕渊吃痛,猛地后退,愤恨的看向肩膀。
原来是一只白玉暗镖从门里飞出来,钉在了肩膀上,猩红的血吞噬了白玉。
这玉镖,他认识……
“原来是王弟在此,是我唐突了!”
裴慕渊脸色猛的一变,竟带了些惶恐之意。
李絮絮隐隐皱眉,愈发不解,这客栈里还有比瑞王世子更位高权重的人?
“王弟,我……我先告退,就不叨扰你休息了!”
他走的倒是快,连李絮絮和孙成武都没再看一眼,捂着受伤流血的胳膊连滚带爬的带着一帮人逃离了客栈。
林挽朝松了口气,却听见门里传出裴淮止的声音。
“林挽朝,进来。”
李絮絮此时听见这个名字,震惊的睁大眼睛,她是听错了吗?
这是……林挽朝?
林挽朝看着门上的洞,微微胆寒一瞬,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裴淮止坐在桌案前,面沉如水,见林挽朝进来,眼皮动了动,并未抬头,
屋里的桌子、床边、窗沿都放了蜡烛油灯,亮若白日。
“大人。”林挽朝恭敬的站在距离桌案几尺远的地方。
“你是故意跑到我门前?”
裴淮止放下茶杯,正眼看向林挽朝。
林挽朝垂首:“属下知错。”
沉吟片刻,裴淮止忽然笑了出来,带着有些鄙夷的惊诧:“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
“因为大人,已经救了。”
裴淮止神情微顿,旋即又笑了。
“林挽朝,我说过,你很聪明,但太过自信,不是件好事儿。”
林挽朝低眉敛目:“属下不敢。”
裴淮止冷冷打量着她,道:“我救你,所以你又欠我一份恩情。”
“臣女肝脑涂地,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裴淮止睨她:“你每次就是敷衍的这么两句?”
“臣女今后,一定会用心多学感激的话。”
果然,还是一样敷衍。
裴淮止颇为无语的摆了摆手,不想再看她。
林挽朝恭敬告退,轻手关上了裴淮止的房门。
一转身,却瞧见李絮絮正站在自己房门前,神色不善,似是等候多时。
“你是林挽朝?”李絮絮冷声问道。
林挽朝淡淡的扫她一眼:“何事?”
“你真的是林挽朝?你的脸不是毁了吗!”
李絮絮不可置信的摇头,她的脸没毁,为什么当初不露出来留出薛行渊?
还是说她根本就不爱薛行渊?
“你是故意隐藏容貌,好深的心机!”
“我是否刻意隐藏,与姑娘无关。”
李絮絮气的凝噎当场,她自认为自己虽在家世上比不过林挽朝,可却在容貌上是一定胜得过一个毁容女。
如今,她却忽然摇身一变,有了惊为天人的绝色容貌。
李絮絮努力压下心头的慌乱,用提高声音掩盖自己内心的自卑,理直气壮的说:“林挽朝,你不愧是心机深重的怨妇,一路随我到这边城,又故意路过裴世子,然后露出你的真容打压我!装什么圣母假慈悲!”
方才,李絮絮知晓那人是瑞王世子后,倒也没有那么想拒绝了,虽然不是说献身于他,能做个朋友也是极好的。
却没想到被林挽朝搅了局!
林挽朝听了半晌,终是笑了出来。
“蠢货。”
李絮絮瞪大眼睛,浑身颤抖,指着林挽朝,怒斥:“你居然骂我!”
“林挽朝,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同样满门灭亡,但我现在即将嫁给尊贵显赫的大将军,而你呢,却只能做人人唾弃厌恶的弃妇!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如今我在刑部,动动嘴就能要了你的命!”
李絮絮咬牙切齿,恨不能将眼前的贱民生撕活剥。
林挽朝闻言,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好笑,“原来刑部带的‘那位‘是你。”
那位冤大头,原来竟是李絮絮。
李絮絮哼笑一声,嘲讽的望着她:“害怕了?我现在可是九品女官,以后还会是更高品级,你这种下贱怨妇,怎么和我比?”
林挽朝颇有意味的笑了笑:“张口贱民,闭口怨妇,李姑娘所说的人人平等,原来就是这般。”
李絮絮冷冷一笑:“对你这种踩着父兄满门骨血争伯爵嫡女身份的吸血鬼,我不用讲究平等!听闻你四岁就被送到了山中,恐怕大字儿都不认识几个。平等?你知道什么是平等吗?”
林挽朝清清冷冷的看她,眼眸幽深几分:“想你回京已有一月有余,总该是有些长进的,却没想还是这么蠢。”
身后房里的人静静的坐着,听到这里,薄唇轻勾。
还打算出去帮她一把,瞧着这张嘴,看来是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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