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站在外面等的战友:“程雁南他怎么样了?”战友是个很高的人,他看了聂满枝一眼,就猜出她的身份。从程雁南来西北最初,他就问过他:“你在杭市好好的,为什么要来西北?”程雁南当初是这样回的:“我来找我的妻子,因为我做错了事惹她伤心了,我来请求她的原谅。”之后就听说他在打听西北研究所的事情,这段时间也不见他和别的女同志有过来往。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女同志找上门,那就只能是他的妻子了。
聂满枝和周景棠到了医院,发现程雁南还在手术中。
她问站在外面等的战友:“程雁南他怎么样了?”
战友是个很高的人,他看了聂满枝一眼,就猜出她的身份。
从程雁南来西北最初,他就问过他:“你在杭市好好的,为什么要来西北?”
程雁南当初是这样回的:“我来找我的妻子,因为我做错了事惹她伤心了,我来请求她的原谅。”
之后就听说他在打听西北研究所的事情,这段时间也不见他和别的女同志有过来往。
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女同志找上门,那就只能是他的妻子了。
不过这个战友还看了一眼聂满枝旁边的周景棠,不过也没说什么。
只是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雁南被炸伤,现在还在手术中,具体情况要等医生出来才知道。”
聂满枝本来答应领导来医院看一下程雁南,确认他没事就回去的。
可现在程雁南还在手术,她一时有些迟疑。
她对周景棠说:“周老师,要不您先回去跟领导说一声,我在这里等手术结束。”
周景棠沉吟了一会才开口:“没事,我陪你一起等。”
聂满枝点头。
两人坐在旁边一起等,却不知这场手术持续很长的时间,直到第二天天蒙亮才结束。
这么长的手术,聂满枝心里有些担心。
虽然她对程雁南没有了情意,但好歹两人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更何况他此次来西北也是为了她。
而且远在杭市的双方父母都不知道程雁南受了伤,要是有什么不好。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说。
等医生疲惫的出来后,聂满枝就听到他说:“病人虽然受伤很严重,都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医生。”
战友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聂满枝也松了一口气。
因为还要去上班,聂满枝和周景棠没有在医院逗留多久,就回了研究所。
她想着等下次放假再去医院看望程雁南。
……
五天后,到了放假的日子。
聂满枝又去了一趟医院,见程雁南已经醒来。
他看到聂满枝出现时有些怔愣,随即高兴的说:“满枝,你来啦,之前听我战友说你来看过我,我还不敢相信,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聂满枝把来的路上买的水果篮放在了一旁,坐在旁边的椅子对他说:“毕竟我们认识,听到你受伤了,理应要来看一下,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程雁南脸上的笑容暗淡了一瞬,随即又扬起说道:“没关系,只要你肯来,不躲着我就行。”
聂满枝不想跟他总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主动转移了话题。
“你的伤怎么样?”她见他的腿被高高吊起,头上也缠着纱布,“是伤到腿了?”
“没事,这些都是小伤,腿上的伤也过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聂满枝点头,想到什么又说:“那程姨程叔那边要跟他们说一声吗?”
程雁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程姨程叔说的是他爸妈。
以往聂满枝都是叫‘爸妈’的,如今她却改口了。
自己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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