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斐娴真觉得自己有点倒霉,幸好室友喝得人事不省,否则看到这一幕她根本无从解释。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钟淮煦死死钳着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姜斐娴生疼,她皱紧眉,喝过酒后软趴趴的身体却无力挣脱。汪池倒是脸色丝毫未变,冷冷地看着钟淮煦:“你又是谁。”“我是姜斐娴她丈夫,”钟淮煦冷笑道,“一看你就是酒吧的营销吧,骗了我妻子不少钱?”汪池甚至懒得回一句话,他的目光落在姜斐娴脸上,姜斐娴对他摇了摇头。
姜斐娴真觉得自己有点倒霉,幸好室友喝得人事不省,否则看到这一幕她根本无从解释。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钟淮煦死死钳着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姜斐娴生疼,她皱紧眉,喝过酒后软趴趴的身体却无力挣脱。
汪池倒是脸色丝毫未变,冷冷地看着钟淮煦:“你又是谁。”
“我是姜斐娴她丈夫,”钟淮煦冷笑道,“一看你就是酒吧的营销吧,骗了我妻子不少钱?”
汪池甚至懒得回一句话,他的目光落在姜斐娴脸上,姜斐娴对他摇了摇头。
他了然,伸手捉住了钟淮煦的胳膊,硬生生把他的手捏得撒开了,又眼疾手快地扶住姜斐娴柔软的身体,才对一脸怒气的钟淮煦道:“她不承认你就不是,别在这里闹事,我是安保。”
姜斐娴手指点了点钟淮煦:“离我远点。”
钟淮煦本是一副气势颇盛的模样,他和汪池相当高,仰着头时两人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可被姜斐娴这么一说,又情不自禁地有些失落。
他犹豫片刻,对姜斐娴说:“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姜斐娴,我送你回家吧。”
“他不是你就是了?”姜斐娴嗤笑一声,她打的车总算来了,“钟淮煦,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补偿你。”
“不需要,离我远点就是最好的补偿了。”
汪池帮她把室友塞进了后座,他刚打算离开时,车里的姜斐娴却说:“你也上来。”
汪池脚步一顿,还是坐进了车里。
钟淮煦看着远去的车灯,心中一阵揪痛。他以为姜斐娴会等自己,但忘记了她现在拥有无限的选择。
曾经那么多的爱语和亲密都成了过眼云烟,任谁都能看出姜斐娴对他的排斥。
他凭什么自信呢?
凭他们之间七岁的年龄差距,凭借自己普普通通的经理职位吗?
男人的成功往往离不开事业和外貌,可被丢在这个世界的钟淮煦条件大不如前,他甚至有些自卑起来。
但至少,现在姜斐娴还是在自己的手下工作。钟淮煦想,至少还能见到她。
出租车开得平缓,司机生怕室友吐在自己车上,反复强调让姜斐娴给她撑好垃圾袋。
姜斐娴哭笑不得地点点头,但最后接过这个任务的人是汪池,他不怕脏似的,手始终停留在一顿一顿的室友面前。
“你就不怕她吐你手上,”姜斐娴笑道,“放心吧,她喝醉了还算乖的啦。”
“那你呢?”汪池抬起眼看她,长睫下盛着一汪清泉般的眸光,“你想吐么?”
其实他想问的是姜斐娴喝醉后乖不乖,但显然她的酒品很好,所以又将这句带着点暧昧的调情咽了回去。
姜斐娴再次感慨他生了对好眼睛,被这么一盯,呼吸都要凝滞住了似的:“我没事。”
刚到小区门口,室友便猛地扑下车在绿化带边上吐了,姜斐娴给她递水,回过头时发现汪池正在结车费。
“不用你,”从酒吧打车到这里价格也不便宜,姜斐娴有点尴尬,“今晚还麻烦你了呢。”
“没事的,这点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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