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认贼作母我连带渣夫一起踢走》这书写的真好,主角徐娇娇感谢作者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这一幕落在柳氏眼里,那就是挑衅!“看她这死不悔改的样子!今日你就给我跪在这里!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徐娇娇的浑身都在痛,最痛的不是膝盖,是心脏。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气出多进少,怕是很快就要去和父兄相见了。可怜自己死之前,还要背着一个裴钰外室的污名!冬日的天不像夏日那样多变,可也是冷风肃肃地往人身体里灌。徐娇娇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幕和裴钰相处的画面,走马灯一样。这些画面像是在嘲笑她,嘲笑她将自己的命运托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才落得如此境地。
裴锦棠说要去给徐娇娇赔罪,翌日一大早,就牵着剪霜嬷嬷的手去了徐娇娇的院子。
“奇了怪了tຊ,怎么敲了半日门,少奶奶还不出来?”剪霜纳闷。她推了推门,门是从里面锁上的,说明人还在院子里。
“二婶婶不会是因为脚疼,所以走得比较慢?”裴锦棠心虚不已。
“不会的,我们等了这么久,就是爬也能爬过来了。”剪霜冲里面大喊了几声,始终无人应答。她心慌不已,“这二少奶奶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棠棠,你在这儿守着,我去找世子!”
裴锦棠讷讷地点头,心里害怕极了。不会是因为她昨天使坏,所以才害得徐娇娇今日出事了吧?
不一会儿,裴显率先赶来。他神色如常,跟在他身后的剪霜捂着腰子大喘气。
“爹爹!二婶婶到现在也没有出声!”
裴显闻言,一脚踹在门上。结实的木门轰然倒塌,裴锦棠拽着裴显的衣摆走在他后面,进了院子。
院子里很安静,三个人轻松地进了主卧,只见徐娇娇身上穿了厚厚的衣裳,身上还裹着两床被子,面色坨红地发着抖。
“天呐!这么烫!”剪霜一抹徐娇娇的额头,吓坏了。“这屋子没有地龙,怎么也不送个火盆过来!这二房的下人都是怎么办事的!”
裴显的视线在徐娇娇的脸上扫过,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现在她的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眉眼都变得深邃了。那小小的嘴唇更是红的要滴血似的。
“去叫府医。”裴显面若寒霜。
剪霜立马出去了,裴锦棠攥紧了裴显的衣角,面上都是恐惧。
“爹爹,我害怕!”她扑进裴显的怀里。
裴显单手将裴锦棠抱了起来,“我送你回去。”
裴显带着女儿才离开一会儿,柳氏就带着呼啦啦一堆下人到了。
“这院子门怎么坏了?”
“这院子都十来年没住人了,门坏了也正常。”
柳氏扫了一眼院子,她今日必须给徐娇娇立立规矩。
儿子偏爱这个徐娇娇,加上她孩子都这么大了,等乐安县主进门后,这个姨娘肯定是要抬的。可以她这个兴风作浪的性子,不将她的野性磨掉,她儿日后还能有安生日子过吗!
“你先进去瞧瞧。”
一个婆子进去了,没一会儿出来道:“夫人,那小贱人在呢!不过现在还在睡,没起呢!”
“什么!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睡!日后怎么伺候好我儿和主母!”柳氏气得一跺脚,“叫人用冷水给我泼醒!”
床榻上的徐娇娇烧得迷迷糊糊的,身上滚烫,可感觉不到一点儿的热意。“哗啦”一桶冷水泼了下来,刺骨冷意迫使她恢复了一丝意识。
“贱人!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婆子怒骂道,旋即和另一个婆子一起将她架了起来,拖到院子里。
柳氏在众人的伺候下,坐在院子里,身边还摆了两个屏风,一个火盆。
“跪下!”
徐娇娇被按着下跪。
“哼,长得不如何,怎么就学了狐狸精的招数,将我儿勾的五迷三道的!”柳氏捧着手炉在她身边走了一圈,旋即还厌恶地抬手捂了捂鼻子,“真是乡下来的,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都有味了!”
方才婆子泼徐娇娇,用的是这院子里的井水。这口井尘封十数年,自然有了味道。
徐娇娇脑袋昏沉,四肢无力,听着徐氏的羞辱更是羞愤难当。
为什么就没有人愿意相信她?她真的是裴钰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是什么外室!
可她烧得嗓子都在发疼,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徐娇娇强撑着力气,微微抬首斜视了一眼柳氏。
这一幕落在柳氏眼里,那就是挑衅!
“看她这死不悔改的样子!今日你就给我跪在这里!等你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徐娇娇的浑身都在痛,最痛的不是膝盖,是心脏。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气出多进少,怕是很快就要去和父兄相见了。
可怜自己死之前,还要背着一个裴钰外室的污名!
冬日的天不像夏日那样多变,可也是冷风肃肃地往人身体里灌。
徐娇娇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幕和裴钰相处的画面,走马灯一样。这些画面像是在嘲笑她,嘲笑她将自己的命运托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才落得如此境地。
“阿爹、兄长,你们为什么会将我托付给别的男人?你们为什么没有告诉过我,人的一生应该由自己主导?”
她是不愿意离开漠北的,因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子的夫就是天,所以她跟着裴钰来到了京城。
若是她临行前坚决一点,在漠北就和他和离了,今日就不会客死他乡!
“你们在做什么!”剪霜带着医女匆匆赶来,徐娇娇已经昏倒在地。
“我管教我儿子的妾室,还轮不到你们大房的奴才置喙吧!”柳氏冷哼一声,“装什么晕,给我用冷水泼醒,接着跪!今日不认错,别想起来!”
剪霜难以置信地看着柳氏,她知不知道徐娇娇烧得非常厉害!她这分明就是要置她于死地!
“林姑娘,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回。”剪霜对身边的医女道。
她没有瞧见裴显,显然裴显是带着裴锦棠离开了。不然柳氏不敢如此放肆!
剪霜小跑着往未眠居去,正好撞上带着人过来的裴显。
“怎么了?”
“世子,二夫人罚二少奶奶下跪,眼下她已经昏死过去了!二夫人说用冷水泼醒接着跪!”
裴显面色冷了下来,比这冬日的天还要冷沉几分。
“去看看。”
剪霜和裁冬二人对上视线,她们二人都是裴显母亲的陪嫁。裴显母亲死后,这二人留在国公府照料他的生活,其余几个人各自放了出去,料理裴显母亲王氏的嫁妆。
“这柳氏实在过分,只是咱们家世子怎么那么在乎这徐姑娘呢?那可是二少爷的女人!”
裁冬捏住剪霜的手,“管她是谁的女人,世子看上就是他的!”
剪霜面色一僵,“世子现在脾气不好,和你如此溺爱分不开关系!”
裴显赶到的时候,又是一桶冷水泼在徐娇娇的脸上,他冷眼扫过去,拿着桶的婆子吓得桶摔在地上。
“奴婢是奉夫人的命行事!世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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