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为杀人!”.................................顾府。“今日我找人算过,乃是上好的黄道吉日,不应有雨才对。”“此雨,来的蹊跷啊!”宾客席上首。晏别天看着门外细密的银白色的雨帘,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这让他不由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顾五。”“宾客还没到齐?这婚礼,是否可以提前开始?”闻言,顾五爷对着晏别天微微弯腰,“晏家主,现在就差西南道节度使,惠西君一人未至。”
东归酒肆。
二楼,百里常歌房间。
连续紧闭几日的房门,此刻终于被重新推开。
随即一袭白衣,腰间配剑的百里常歌,迈步走出房间。
“常歌公子!”
“你总算出来了,我看你这么久没出门,我都怕你忘记了时间,出来就好,我们什么时候......”
看到百里常歌出现。
一直在大厅等待的雷梦杀,迫不及待的闪身来到二楼,同时话痨模式开启。
“百里东君呢?”
没等雷梦杀说完,他的话直接被百里常歌打断。
毕竟百里常歌太清楚了,让他继续说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而且他也很好奇。
为什么在东归酒肆之中,如今只看到洛轩与雷梦杀,百里东君与司空长风二人却消失不见。
洛轩这时也走了上来。
同时解释道:“不知。”
“你哥一大早上天刚蒙蒙亮,就带着司空长风神神秘秘的离开,说是什么要去找琉璃。”
闻言。
百里常歌点点头,心中却暗自思索。
看来我不准备带他去,他也依旧没有要放弃这个‘名扬天下’的机会吗?
不过百里常歌也没有意外。
毕竟百里东君是出了名的愣头青,哪那么容易放弃。
不然,他也不会干出偷家里地契,来这柴桑城开酒肆之事。
“常歌公子,是在担心东君公子?”
听到洛轩的询问,百里常歌摇摇头。
“如今言千岁等人已死,暂时没有人会主动去动他,任由他去吧。”
百里常歌丝毫不担心百里东君的安全。
毕竟百里东君再怎么说,也是镇西侯府的公子。
谁想动他,都要掂量掂量。
至于百里常歌为何会提到言千岁,针婆婆等人?
因为他们表面上是晏别天手下,但其实他们是太安帝安排在晏家的人。
最主要的目的是控制晏家,其次就是想要百里东君与百里常歌的命。
毕竟太安帝对于镇西侯府的三十万破风军,可是十分忌惮。
只是可惜。
他们四人已经死在百里常歌的剑下。
这也就导致如今整个西南道,太安帝唯一可以动用的就只有惠西君一人,不足为虑。
“我们也该动身了!”
说着。
百里常歌人已经向着楼下走去。
闻言,雷梦杀似乎十分兴奋与新奇。
“抢亲,抢亲,抢亲......”
他一边不停嘟囔着,一边跟在百里常歌身后。
百里常歌淡笑一声,“你说的不对。”
“哦?”雷梦杀有些疑惑,“有何不对?”
“抢亲的,是百里东君。”
“而我!只为杀人!”
...............
............
......
顾府。
“今日我找人算过,乃是上好的黄道吉日,不应有雨才对。”
“此雨,来的蹊跷啊!”
宾客席上首。
晏别天看着门外细密的银白色的雨帘,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让他不由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顾五。”
“宾客还没到齐?这婚礼,是否可以提前开始?”
闻言,顾五爷对着晏别天微微弯腰,“晏家主,现在就差西南道节度使,惠西君一人未至。”
“惠西君?”
晏别天微微皱眉。
虽然这位惠西君,手中并没有太多实权。
但对方毕竟是太安帝封下,名义上的西南道职级最高的官员,表面上的尊敬还要给足。
“罢了,那就再等等吧。”
晏别天一摆手,转身重新走进大厅,顾五爷则继续等待。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
银线雨幕之间。
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来,最终停在顾府门前。
随即便见一位身材羸弱的青年,一边咳嗽着用手帕掩嘴,一边撑伞走下马车。
“惠西君到。”
随着童子的一声通报。
顿时,顾五爷连忙迎了上去。
“惠西君,您总算来了。”
惠西君笑着轻咳一声,看着卑躬屈膝的顾五爷。
“顾五爷。”
“做惯了羊的,可以靠着庇护活下去。”
“可若是羊,一旦有了做狼的心......”
“那么不论是曾经一窝同眠的羊,或是作为对手的狼,都会杀了它!”
说着。
他撑伞越过顾五爷,走向内堂。
“顾五爷,好自为之。”
望着惠西君的背影,顾五爷脸上铁青。
但很快,他便再次露出笑呵呵的样子。
顾府,内堂。
顾五爷独自走到宾客中间。
“诸位贵宾远道而来参加我侄儿的婚礼,顾某万分感谢,呵呵......”
说着。
他干笑几声,看向晏别天。
晏别天见此,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为首的下人见此,不等顾五爷发话,瞬间心领神会。
大声高呼,“吉时已到!”
“奏乐!”
“迎新人!”
随即便见一袭红色拖地长裙,手持红扇半掩容颜的晏琉璃与顾家二公子顾剑门,从偏厅缓缓走出。
二人刚入门,尚未站定。
这时,一道慵懒的声音突兀在厅内响起。
“客人可还没到齐呢,怎么这婚宴,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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