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创作的《通房想苟着侯爷却抬她做主母》思路明确,内容丰富,人物情感充沛,是一部不错的作品。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小说情节,人物个性很吸睛。
温瑾榆忙低眉垂眼道:“老夫人教训的极是,妾身务必谨记老夫人的教诲,定会好生管教底下的人。”旁边的洛云燕闻言,忙福身恭顺道:“老夫人,初楹这丫头性子向来浮躁,想必做错了事,这才遭到侯爷责罚,罚她抄写佛经,也好,恰好可以趁此机会让她修身静心,改一改她那浮躁的性子。”***夜色寂凉,月色宛如弯钩。这一夜,初楹到藏书阁内给容姨娘找几本书籍,用来打发无聊的时光,刚找了几本书,准备离开。
等她们离开后,温瑾榆又去给老夫人请安,跟老夫人寒暄了几句,提及了给太后寿诞准备贺礼的事。
老夫人神色微微沉吟了一下,不紧不慢道:
“嗯,你提议给太后用绣品当作贺礼的点子确实不错,这几日我也在琢磨此事,正要跟你说此事了,云燕虽然女工算不上精湛,但是脑子内却时常有些奇思妙想崩出来。”
“这不,昨儿她将绣样画了出来,我瞧着挺别致独特的,令人眼前一亮,今儿恰好拿给你瞧瞧?”
说完,她朝着旁边候着的洛云燕递了一记眼色。
洛云燕会意,旋即,将桌案上摆放的一幅画恭顺的递给了温瑾榆。
她缓缓接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连连点头应承道:
“嗯,真不错,妾身最近正在为此事费心了,太后寿诞在际,却连绣样都没打好,没想到还是洛姑姑心思玲珑活络,这富贵树本就有长命百岁,寿比南山之意。”
“加上这枝头上的几只报喜的喜鹊,这不正是给太后贺寿,关键是富贵树上结的果实却内藏璇玑,藏匿的有经文,简直相得益彰,寓意甚好。”
“妾身瞧着比去年齐国公府所绣制的密密麻麻的满是经文的百寿图要精美许多,不错,真心不错,越瞧越别致新颖,别具一格。”
“早知道老夫人身边有高人指点迷津,妾身就不劳烦那些姨娘帮忙想点子了,妾身今日就让禾姨娘拿这个当作绣样,赶紧的熬夜绣制出来,应该时间上还来得及。”
老夫人手里来回转悠着一串圆润的佛珠,神色微微一黯道:
“侯爷院子内的那些女人除了整日就知道挑拨是非,拈酸吃错还会什么。”
“对了,你上次跟我提及所需的金羽线和云南上等的云锦绸缎。好在上次贵妃娘娘回家探亲的时候,给老身赏赐了一些,我一直放在库房内不舍得用,这次倒是派上用场了,回头我让云燕拿给你。”
温瑾榆眉目温润,恭顺道:
“多谢老夫人了。”
老夫人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继续暗声道:
“我听闻侯爷最近责罚了初楹罚抄佛经到底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因为花姨娘对我的处置不满,特意跑到侯爷面前闹了一通,侯爷为了安抚花姨娘,这才责罚初楹吧!”
“说起来,这花姨娘若不是当初在荒郊野岭曾经救了侯爷一命,一个身份低贱的乡野农女罢了。”
“我又岂会容忍她如此骄纵放肆,这手伸的太长,居然够到我的清远院了,你身为侯府主母,就该好生管管底下不安分的人,给她们立一立规矩,要不然以后整个后院岂不是要闹翻了天。”
温瑾榆忙低眉垂眼道:
“老夫人教训的极是,妾身务必谨记老夫人的教诲,定会好生管教底下的人。”
旁边的洛云燕闻言,忙福身恭顺道:
“老夫人,初楹这丫头性子向来浮躁,想必做错了事,这才遭到侯爷责罚,罚她抄写佛经,也好,恰好可以趁此机会让她修身静心,改一改她那浮躁的性子。”
***
夜色寂凉,月色宛如弯钩。
这一夜,初楹到藏书阁内给容姨娘找几本书籍,用来打发无聊的时光,刚找了几本书,准备离开。
忽地,屋子内闪过一抹高大伟岸的身影,那人猥琐粗鄙的目光在初楹曼妙玲珑的身姿上扫了一圈,淫笑一声道:
“初楹,总算让我逮到你,让哥哥的好好疼爱你,只要你伺候好哥哥,往后跟着哥哥我吃香的喝辣的,哥哥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你不知道可把哥哥我想死了。”
初楹神色惊恐的不断往后退,冷声怒斥道:
“刘安,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担心我把你跟绿绮暗渡陈仓的丑事给捅出去吗?”
刘安不以为然的勾唇邪笑了一声道:
“你说错了,跟我暗渡陈仓的不是你吗?只要咱们俩生米煮成熟饭,你放心,到时候我必定让爹禀明了侯爷,将你指配给我。”
初楹恼火的一边将书籍往他身上一个劲的砸过去,一边神色慌张的步步后退道:
“你休想,我可是老夫人要抬举的通房丫鬟,你若是胆敢污了我的清白名誉,你只有死路一条。”
刘安色迷迷的瞅着她,粗笑了几声道:
“有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陪着哥哥一块下黄泉,牡丹花下死,哥哥就算做鬼也要风流。”
说完,刘安猛然冲上前来,一把粗鲁的拽住初楹,胡乱的去扯她身上的衣裳。
正欲将臭嘴往她身上凑过来。
初楹找准时机,旋即,抬脚狠狠的朝着他的裤裆一踹。
惹得刘安猝不及防的面部抽搐,痛的呲牙咧嘴的嗷嗷大叫。
初楹见状,又拿着一大沓的书籍直接往他的脑袋上砸了过去,然后趁乱慌慌张张的逃了出去。
她绕着青石小道气喘呼呼的跑了一会后,见刘安没有追上来,这才稍微安心了不少。
此刻,她用手抚着墙面,微微喘着粗气,抬手摸了一把额前冒出来的冷汗。
忽地,不远处,传来一道略显尖锐肃穆的男性嗓音:
“是谁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赶紧的给我滚出来。”
是刘管家的声音。
初楹心尖微微颤抖了几下,旋即,神色慌乱的捋了捋满头青丝和衣裳,这才略定了定心神,走了出来。
朝着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福了福身子,恭顺道:
“回侯爷的话,奴婢本来奉了容姨娘之令,前来取几本书籍,没想到黑灯瞎火的,奴婢识不清路,这才摔了一跤,无意惊扰侯爷,还望侯爷恕罪!”
这藏书阁地处偏僻寂静,平日里鲜少有人来过。
没想到侯爷深更半夜的跑到这地方来,又被他撞见了她如此狼狈不堪的一幕。
初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柏砚狭长深邃的目光在初楹身上扫了一圈,只瞅着她青丝略显凌乱,就连衣裳上的纽扣也掉落了一颗。
他瞳孔急骤的收缩了几下,语气冷沉道:
“你跟我来!”
初楹心里咯噔一声脆响,旋即,有些惴惴不安的跟着前面那道颀长高大身躯绕了一道复古长廊,来到了离藏书阁不远的雅苑。
是沈柏砚平日里专门用来办公的书房,平日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待步履进了屋子内,沈柏砚神色阴霾冷沉的往桌案旁径自坐下,语气带着几分凉意,质问道:
“如实交代,到底发生了何事?即便要去藏书阁取书籍,也犯不着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
“藏书阁乃书香之地,不是你私会偷情的地方?敢在如此圣洁之地行龌龊苟且的勾当,你当真以为爷不敢杀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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