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歌望着他,听着他的话,陷入沉思,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在被别人推着走,自己确实没什么主见,即便有,也不敢去做。“你可以,你当然可以,什么时候都不晚,但越早越好。”田歌觉得很多时候陆辛城就像一个人生导师,总能在自己迷茫困惑的时候拨开迷雾,为她指清前行的方向。她冲着他认真的点头,“嗯tຊ,我会努力试试。”叮咚,电话响了,田歌接起来,是陈叔叔的电话。
订婚宴上发生这样的事,仪式也只能暂时中止。
很快,一副担架从侧门进来,后面乌泱泱一群人跟了上去,陈老被送到医院,医生正在抢救,两家人焦急地等在外面,两边的父母还时不时呛呛几句。
田歌站在门口,一时之间进退两难,人群里,陆辛城大步走了出来,拉起她的手走出酒店。
到了没人的地方,陆辛城才开口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我不知道。”
“其实你大可以试着做你人生的主宰,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别人安排。”
“我可以吗?”
田歌望着他,听着他的话,陷入沉思,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在被别人推着走,自己确实没什么主见,即便有,也不敢去做。
“你可以,你当然可以,什么时候都不晚,但越早越好。”
田歌觉得很多时候陆辛城就像一个人生导师,总能在自己迷茫困惑的时候拨开迷雾,为她指清前行的方向。
她冲着他认真的点头,“嗯tຊ,我会努力试试。”
叮咚,电话响了,田歌接起来,是陈叔叔的电话。
“喂,甜甜,爷爷醒了,他要见你,你赶快到医院来。”
“好,叔叔,我知道了,马上就过来。”
田歌看向陆辛城:“学长,我得去趟医院,爷爷醒了。”
“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酒店离医院并不远,还不至于需要人陪同,另一方面田歌也不想让本就复杂的情况变更复杂,如果让他们看到陆辛城,自己不知该如何解释。
田歌打了个车来到医院,找到陈爷爷的病房,爸妈和陈父陈母正在走廊坐着,陈叔叔挥手,示意她进去,她推开门,看到头发花白的陈爷爷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仪器,整个人看着虚弱了很多,全不似宴席上精神矍铄的样子。
田歌小步走到病床前,轻声唤他:“爷爷,你好点了吗?”
陈老看到田歌,颤巍巍地伸出手,田歌握住这双苍白又布满皱纹的手,这位看着她长大的老人,此刻躺在病床上,显得那样苍老无力。
他有气无力地说:“甜甜,今天是牧野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事,爷爷。”田歌试着安慰他道。
尽管今天确实遭遇了巨大的难堪,但是田歌却觉得这没什么不能承受的,如果命运要这样对她,那她就坦然接受好了。
“好孩子,爷爷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你能原谅牧野吗?”
田歌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放在任何一个女生身上,这都很难轻飘飘地立刻说原谅吧。
她没有说话,陈爷爷拍了拍她的手背,“爷爷和牧野的爸爸在年轻的时候都走过岔路,好在及时醒悟悬崖勒马了,不然今天也没有牧野他爸,更没有牧野了。”
田歌还在领悟他话里的意思,陈牧野这时候进来了。
爷爷看到他来了,也没有责备,他把田歌的手和陈牧野的手握在一起,艰难的转了下头,看向陈牧野:“你自己跟甜甜说吧。”
陈牧野闻言抬头看着田歌,“甜甜,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才发生今天的事,我已经送走沈诗晴了。”
送走了就能当事情没发生过吗?田歌想起陆辛城的话,心里不由得生出一个大胆的计划。
护士进来说,病人需要多安静,需要多休息,家属请到外面来。
田歌走出门外前回头看了看陈爷爷,他已经闭上眼睛,慢慢昏睡过去,田歌打心底里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很快,专家诊断的结果出来了,病人脑袋里的瘤已经压迫到血管和神经了,只是考虑到病人的年龄大了做手术身体恐怕承受不住,不做的话,瘤子还在继续长,最后大概率是会导致瘫痪。
陈家人一时间陷入两难,手术做不做都不易选择,最后大家商议的结果还是等爷爷醒了之后,把选择权交给爷爷自己。
众人都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陈家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心思再说订婚的事,田歌和爸妈一起先回了自己家。
趁父母还没休息,她不想等了,决心好好地跟父母谈一谈。
“爸、妈,我有话想跟你们说”,田歌尽量在脑子里组织好语言,但是无论怎么委婉怎么拐弯抹角话到嘴边还是觉得直接了当的好,“我不想跟陈牧野订婚了。”
“我们知道,今天的事是你受委屈了。”田妈过来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
“对,等他们家人从医院回来,爸爸亲自登门,一定给你要一个说法,大庭广众拉着别的女人走了像什么样子,我田家也是要面子的。”
“我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也不需要谁给我个交代,我只是不想和陈牧野订婚。”
“别说气话,这么大的事哪能说取消就取消,你没看他家里长辈也都站你这边的吗?那个女生成不了事。”
“爸!你说的和我说的是两码事,我只是不想订婚,很难理解吗?”
田歌感觉到自己和爸爸说话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他认为自己在意的,其实自己根本不在意。
“这个事情你说了不算,只要他陈家还认,就绝不可能取消。”田怀远拿出父亲的威严,试图像以前一样压制住田歌。
田妈试图缓和气氛:“甜甜,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睡醒了再好好想想。”
田歌还想再说,被妈妈推着上楼了,她还不敢跟父母太硬刚,明天再说就明天再说,晚上正好想想对策,如果问题能解决是不是父母就不会勉强自己了呢。
她想到陆辛城在车上跟自己说的话,收缩战线,收拢资产,卖地求生。
前些年那些盲目扩张的房地产商现在也不少低价抛售名下资产,或者出让来不及建设的地块,如果自己没记错,西郊那块地一直没动,原本是打算建别墅群的,如果把它卖了是不是能渡过眼前的难关,明天一定要问问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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