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白筱筱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反派团整日偷听我恋爱脑心声》很好看。
杀猪般的惨叫在乱葬岗里显得渗人又带几分滑稽。白筱筱感觉这一脚着实踹轻了,怎么没把人踹死。“你可真有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龌龊肠子,人家本来活得好好的,却被你这不知好歹的畜生玩意儿给毁了。不怪你?你是太监?”“我……”吴老爷的脸涨成猪肝色。白筱筱一指地面:“磕头,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给我磕头,什么时候得到原谅了,再什么时候起来。”吴老爷想反驳。
“掌柜的。”
白筱筱一眼就认出馆驿住宿的店掌柜,她拉过魁冥走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店掌柜眼里含着激动和欣喜,声音都有些颤抖:“我闺女……我闺女她清醒了!”
馆驿。
穿着粗布灰裙的少女半倚靠床头,她脸颊消瘦得厉害都能瞧见眼眶下的颧骨,皮肤依旧褶皱粗糙犹如老树皮,但她眼神是乏力却平缓的,不再如先前那样空洞的毫无生气。
“囡囡,恩人、咱家的恩人来了!”
店掌柜兴奋地给少女引述。
少女的眼眸动了一下,但也没怎么说话。
白筱筱坐到床沿,聚集一股灵蕴凝聚指尖轻点她的眉心,淡淡的浅绿光晕流转入少女的身体里缓解她的紧张和疲惫,等再睁开眼,少女的神情清明很多。
“谢、谢谢……”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白筱筱安抚她:“没关系,已经没事儿了。我来是想问问你,你知道自己是如何发生异常的吗?”
灰裙少女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出去买一趟菜,回来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筱筱点头,沉思一会儿继续问道:“那……你知道梧乡镇里的失踪案吗。”她将怀里的那方绢帕取出来递给她,“还有这绢帕,你知道是谁的吗?”
灰裙少女低眸瞧着展开的帕子,瞳孔骤然收缩一瞬,嘴唇也忍不住有些颤抖,“青花……是青花姐姐的帕子、是青花姐姐的帕子……”
白筱筱急忙问:“青花姐姐是谁?”
灰裙少女哽咽:“青花姐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姊妹,她生得漂亮,性格温柔,女红更是精致,镇里有好多青年男子都喜欢她,可是……可是……”
她低着脑袋,眼眶里的泪珠子不断往下掉:“她却被那个王八蛋给祸害了……”
白筱筱心里生出一种猜测,她试探性地问道:“你说的那个王八蛋……是镇上的吴老爷吗?”
灰裙少女攥着被褥的手更紧,“是他。我曾亲眼见过,他不断骚扰青花姐姐,甚至动手动脚的,青花姐姐拒绝无数次都没用,直到后来青花姐姐莫名失踪,她家里人怎么都找不到,衙门报关却都被姓吴的给挡回去了。”
白筱筱明白些:“那后来,是不是接着有女孩失踪?”
灰裙少女点头:“是,后来又有几个女孩失踪。但因为时隔较长,线索不足,很快就不了了之了。”
白筱筱往上给她盖被子,再叮嘱两句便让她好好休息。
关好房门。
她一抬眼就瞧见等待的魁冥。
魁冥见白筱筱出来也是即刻来到她身旁,上下打量确认她安然无恙,似松一口气般神态渐渐放松下来。
“我没事儿,放心。”白筱筱安抚他“问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靠我们来解决了。”
魁冥问:“你想怎么做?”
白筱筱轻哼一声,水润的杏眼流露一丝气愤和冰冷:“自然是……谁造的孽,谁来承担。”
吴府。
吴老爷端着热茶、身上盖着被褥,整个人裹成粽子一样哆哆嗦嗦地坐床上。
“老爷?老爷?”
侍奉他的小厮毫无头绪,无量宗来的高人带着他们的弟子捉鬼去了,除一张写满朱砂纹路的黄符其余的什么都没留下。
但这黄符也没见得有多好使,吴老爷依旧哆哆嗦嗦的,好像见到什么邪祟、鬼上身了一样。
“老爷,您今儿晚上找人陪同吗?”
小厮照例问一句,但吴老爷没回答他。
小厮眼珠滴溜一转,抬手招了招。旁侧打扮美艳的侍女迈着轻盈的步子来到吴老爷面前。可她刚探过身,吴老爷就和见了鬼一样将自己裹得更严实:“别!别过来!不是我害得你!不是我害得你,要找你找别人,别来找我!”
小厮和侍女吓了一跳。
白筱筱此时正好一脚踹进来,视线扫视一圈落到颤抖的‘肉粽’上,抬起手把棉丝锦被掀开,露出里面快缩成鹌鹑的球。
她一笑:“吴老爷,咱换个地方颤抖吧。”
乱葬岗。
夜晚的乱葬岗更显得阴风阵阵。
相互交叠的树枝张牙舞爪,犹如地狱攀爬上来的恶鬼。
吴老爷瘫软地上被皮肤青白的尸体围拢着,‘啊呜娘呀’的乱喊乱叫。
白筱筱蓦然升起一种‘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的不屑感。
“两、两位小仙人,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吴老爷语无伦次到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想不通是吗。”
白筱筱极为‘好心’地替他接话:“没关系。我给你提示——青花,这姑娘认识吗?”
吴老爷声音依旧颤抖:“青花?青、青什么花?我、我知道青椒和菜花。”
白筱筱被气笑了,“都这时候您还有心思开玩笑呐?”她一脚踹到吴老爷圆滚滚的肚腩上,再将袖里的绢帕取出来扔到他脸上,“好好想想,青花,一位姑娘,一位美丽温柔、原本活得很好的姑娘。”
吴老爷被她突然拔高的嗓音吓了一跳。
他拿起绢帕仔细瞅瞅,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你说的青花,就是梧乡镇里卖花环为生的青花?”
“想起来了?”
“那、她不是我杀的啊!是、是她自己想不开,非要撞墙头寻死,我也说给她钱,也不是没拦,但我没拦住。这、这也不能全怪我……啊!”
杀猪般的惨叫在乱葬岗里显得渗人又带几分滑稽。
白筱筱感觉这一脚着实踹轻了,怎么没把人踹死。
“你可真有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龌龊肠子,人家本来活得好好的,却被你这不知好歹的畜生玩意儿给毁了。不怪你?你是太监?”
“我……”
吴老爷的脸涨成猪肝色。
白筱筱一指地面:“磕头,在这里老老实实的给我磕头,什么时候得到原谅了,再什么时候起来。”
吴老爷想反驳。
魁冥踏前一步,阴沉的眸色冷漠地一扫。
吴老爷即刻磕头如捣蒜:“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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