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林野着重强调的“我”字。沈秋远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结婚证上,神情愕然。他茫然地看向安宁,眸光颤抖,似乎是不可置信,但更像是求证。可还不等安宁回答,林野就向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沈总,你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别人老婆看,是不是不太礼貌啊?”林野的话夹枪带棒,可沈秋远就像听不到一样,他眼底泛着红,透过林野望向他身后的安宁。“安宁,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我们结过婚、办过婚礼,你怎么可能跟他领证呢?”
听着林野着重强调的“我”字。
沈秋远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结婚证上,神情愕然。
他茫然地看向安宁,眸光颤抖,似乎是不可置信,但更像是求证。
可还不等安宁回答,林野就向前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沈总,你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别人老婆看,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林野的话夹枪带棒,可沈秋远就像听不到一样,他眼底泛着红,透过林野望向他身后的安宁。
“安宁,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我们结过婚、办过婚礼,你怎么可能跟他领证呢?”
回应他的是安宁和林野十指相扣,她挽着丈夫的手臂,平静地望向他。
“沈秋远,你是不是忘了,是你亲口说,你的妻子只能是景涵,除了她没有任何女人配和你出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现在没有人拦着你,你想冥婚想殉情都随意。”
说完,安宁就朝着出口方向抬了抬下巴。
“现在,还请沈总带着你的人离开我的画展。”
沈秋远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眼看着周围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他才冷冷地扔下一句:“安宁,我会让你回来的。”
说完,他带着沈家的一众保镖离开了展厅。2
一场闹剧落幕。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品出了滋味,纷纷上前求购画作。
林野乐见其成,直接大手一挥,全都推给了策展人:“关山月本场展出的所有作品,除向日葵外,全部参与售卖,请大家有序竞价,理性购买!”
听到这话,众人不免发出一阵惊喜的呼和。
而林野已经趁机带着安宁跑出了人潮拥挤的展馆。
展馆外。
安宁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嘴唇微张。
林野望着那双唇,喉结滚动,声音沙哑:“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那副向日葵不卖?”
秋风微凉,卷动她脸上的发丝。
她转过身,一双眼直看向林野,眼睛里的光藏都藏不住,让他莫名感到一丝紧张,不自然地挠挠头。
“那幅画你画了那么多年,哪能说卖就卖。”
林野笑了笑,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
安宁心思敏感,这会儿恐怕是想到了。
果然,紧接着他就听到安宁问:“你怎么知道,我画了很多年?”
林野明目张胆地观察着安宁的神色。
只见,安宁眯着眼睛,警告的味道不言而喻:“怎么不说话?是性格内向吗?”
林野放弃抵抗,拉着她坐在了一边的长椅上,娓娓道来。
“那是我刚转到高中的时候,我逃课路过画室,就看到你在里面,认真又专注,从下午到黄昏,你都没发现我。”
“我当时就在想,你一定画得很好看,要是我能看看就好了。”
安宁目光微滞,收敛了笑容:“原来那个人是你,可惜画被撕了。”
她的记忆跟着林野的叙述,回到那段并不算愉快的记忆。
那天以前,她已经被景涵为首的小团体霸凌很久了,只因为沈秋远对她表达了善意。
其实他也不是从一开始就讨厌安宁的。
他也曾像一个哥哥一样,对她好过。
可渐渐地,一切就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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