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书怡愣了下。严弈峰滚热的呼吸扑在耳边,腰上环住的胳膊诉说着不舍与愧疚。他素来清冷的声音压得低,好像饱含神情与歉意。“我不该签离婚报告,不该任由你离开,是我错了,你……”话没说完,便被陆书怡打断:“晚了。”她垂下眼眸,话语之中带着冰冷而深沉的味道,好像不会被严弈峰的话动摇分毫。陆书怡攥紧了手,猛地推开了严弈峰,沉声道:“已经晚了。”她看着严弈峰诧异,懊悔,震颤的眼眸,轻启薄唇,吐出冰一样的几个字。
这声音好像跨过前世今生,穿越无数时光与景色,让陆书怡的灵魂都为之一颤。
这种熟悉的语调,她听了太多遍,几乎下意识地就分辨出。
……是严弈峰。
陆书怡神色一怔,下意识扭头看去,果然对上了一双淡薄的双眸。
严弈峰下了车,走到陆书怡面前,微皱双眉,看着陆书怡,嘴唇颤抖了几下,才缓缓开口。
“怎么回娘家也不说一声。”
这话说得避重就轻,好像两人只是因什么吵了一架,陆书怡赌气回到了娘家。
仿佛两人间没有那份离婚报告,也没有那句“再也不见。”
陆书怡看着他这幅模样,不由得轻笑一声:“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话语如冰,轻描淡写地将严弈峰避过的事实血淋淋地戳破。
看着严弈峰顿时僵住的神情,陆书怡心中升起一丝诡异的快感。
她唇角勾出一个讥讽的弧度,看着严弈峰的眼眸,一字一顿道。
“我说过,严弈峰,我再不相见。”
“希望你能记住,也不要再来找我。”
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可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拉住,接着,人被拽得转了半圈,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若是以前,陆书怡对着怀抱会有留恋与不舍。
可现在,她却只觉得难堪。
严弈峰当她是什么?
陆书怡下意识想推开,却被严弈峰紧紧箍在怀中。
那力道之大,好像要将她揉碎在怀里。
“……对不起。”
此话一出,陆书怡愣了下。
严弈峰滚热的呼吸扑在耳边,腰上环住的胳膊诉说着不舍与愧疚。
他素来清冷的声音压得低,好像饱含神情与歉意。
“我不该签离婚报告,不该任由你离开,是我错了,你……”
话没说完,便被陆书怡打断:“晚了。”
她垂下眼眸,话语之中带着冰冷而深沉的味道,好像不会被严弈峰的话动摇分毫。
陆书怡攥紧了手,猛地推开了严弈峰,沉声道:“已经晚了。”
她看着严弈峰诧异,懊悔,震颤的眼眸,轻启薄唇,吐出冰一样的几个字。
“我们已经离婚了。”
陆书怡看着他骤然惨白的脸色,轻笑了一声。
“离婚报告一签,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她不再看严弈峰,转身进院,关上了门。
这几天的分离让陆书怡早明白,她与严弈峰只见不仅横亘着徐瑛淑这绕不开的刺。
还有双方的不信任,与感情里的不对等地位。
这就像是一块玉石上蔓延的裂痕,看似可以弥补,却早已失去了应有的价值。
陆书怡前世不懂这个道理,委屈求全地想避开这些纹路做出工艺品。
可这一世,她才明白,自己的爱情中,容不下一点裂缝。
她轻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严弈峰,兀自回了房间。
这一晚,院里与院外同样辗转难眠。
严弈峰是因为陆书怡决绝的态度。
而陆书怡是因为……
第二天清晨,陆书怡打开院门,看到巷中一片空荡。
没有吉普车,也没有轿车。
她心不可避免地一颤,皱了皱眉,收回了目光。
无论穆时与那姑娘聊得有多投缘,也不能认识第一面就彻夜不归吧……
她心中有些不舒服。
来不及想这难受是来自哪里,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在巷口停下。
一个久违人影下了车,拎着行李箱走来。
陆书怡眼前一亮,几乎是不可置信般喊了一声:“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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