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中满是不解,再加上他们俩一个把我当作替身,一个将我认作转世。弄得我不免有些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搞得这样?但楚兮让我代她去这座寨子的理由实在太过牵强,再加上她刚刚亲口承认自己骗了我一次,我实在没办法相信她说的话。“可是那个镜湖寨,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凶险,我若是去了,也定是九死一生……”我委婉地拒绝她道。楚兮却连忙对我摇了摇头,激动的说:“不一样,不一样!”
我的心中满是不解,再加上他们俩一个把我当作替身,一个将我认作转世。
弄得我不免有些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搞得这样?
但楚兮让我代她去这座寨子的理由实在太过牵强,再加上她刚刚亲口承认自己骗了我一次,我实在没办法相信她说的话。
“可是那个镜湖寨,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凶险,我若是去了,也定是九死一生……”我委婉地拒绝她道。
楚兮却连忙对我摇了摇头,激动的说:“不一样,不一样!”
“清影,那个女人对镜湖寨有恩,别人入寨子可能九死一生,但你顶着这张脸进去,没人会对你下手,反而会将你奉为座上宾的!”
“真的?”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楚兮点头,“那女人的坟在寨子里,就像禁地一样,被保护的很好,所以我才会选择过来求你!”
“清影,你就当我救了你,你还我一次,你帮帮我吧!”她一脸陈恳地再次搬出萧家的事,对我渴求道。
我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什么,无论她当时帮我是因为陆行遇,还是真的发自内心,都是真的救了我一次。
再加上如果她口中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前世,我也很想去她当年被杀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知道点当年发生的事情。
思来想去,我还是想富贵险中求,赌上一把,顺便还了她救我的情分。
“行,我替你去,但是那个寨子怎么找?”
见我真的答应,楚兮欣喜万分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地图,交到了我的手中。
“那个寨子在湘北,你过了岳阳之后,一路朝北走,进到山里顺着这张地图就能找到了。”
我接过地图一看,发现这张地图是用羊皮纸做的,上面的一些路线虽然画的潦草,却将各种山川地势,画的一清二楚。
就算我顺着线路不好找,也能通过山川地势,用那风水寻龙点睛的法子,找到寨子的所在。
“你等我消息吧,等我找到那块玉玦怎tຊ么给你?”我对楚兮又问。
她报了一串电话号码,我让黄老头记下后,楚兮便直接走了。
直到楚兮走后,黄老头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我打量了个遍。
“柳丫头,你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底经历啥了?我怎么感觉你们讲的话我都听不懂啊?刚刚那个女娃你上哪认识的?”
黄老头虽然贪财,但是心眼子不坏,我捡着能说的,将我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和他大概说了一遍。
纵使这样,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惊愕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感叹说:“所以萧宁缺是个活了一百多年的鬼?他一直不投胎,想找的人就是你?”
“然后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男的,也一直在找你,就是刚刚那个女娃的师父?”
我点头回了句:“是。”
“你上辈子到底干了啥了,这么多男人天天望着你啊?”老头问我。
我想到在萧宁缺房间里看见的那张照片,小声的嘟囔了句:“可能是长得好看吧。”
“什么?”老头一下没听仔细。
我白了他一眼,说:“她不是说我前世死在湘北,我们去一趟那个什么镜湖寨,不就能知道了吗?你现在问我,我哪知道啊!”
黄老头这才闭嘴。
许是因为楚兮说,我于那个寨子有恩,去到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黄老头这一路上都显得十分欢快,嘴里囔囔着要和我一起去见见世面。
然而临时买票,只能买到睡上一晚才能到的火车,我俩只能在候车厅里硬生生等到下午四点,才坐上了火车。
上车之后,黄老头倒头就睡,呼噜响得震天。
我趴着发了好久的呆,也在火车的轰鸣声中渐渐睡去。
可睡着睡着,我忽然感觉身上发冷,脚下还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地蹭我……
我被这诡异的动静惊了个半醒,却没敢直接睁眼,而是悄悄睁开一条小缝,看向了自己的脚下。
我看见一个挂着肠子和五脏六腑的人头,正藏在座位底下,一脸贪婪地看着我。
它并没有发现我已经醒了,刚想悄悄地从座位底下钻出来咬我,却被我眼疾手快地猛的拿黄符一拍,只听“哐当”一声响起……
这个人头被我拍飞了两米,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这……这是南洋降头术!
散布在车厢里的其他降头听到声响,全都围了过来。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偌大的车厢里,连个醒着的人都没有,有些人面色发青,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脖子上还有咬痕,显然是被这些降头吸去了精血,已经死了。
“桀桀桀……”
“这里居然还有一个醒着的!”
“她的精血最旺,你们都别和我抢!”
刚刚被我拍开的那个降头,忽然诡异地笑出声来,随后直接朝我飞了过来。
其他降头一听我的精血最旺,竟也像见到唐僧肉似的,一齐飞了过来。
我一下就被十几个降头包围在了中央,握着几张黄符的手都在发抖。
怎么就……这么倒霉?
上哪都能遇上这种邪门的事?
在它们动手瞬间,我赶忙将手里的黄符拍出,可黄符只有六张,降头却有十几个……
就算我六张黄符打中了五张,也依旧被它们扑倒在了地上。
“嘶……!”
最先发现我的那个降头,直接朝着我的脖子咬来,其他降头则盯上了我的四肢,我能挡住脖子,却挡不了其他地方。
双手双脚被咬到的一瞬,疼的我面色煞白,拼了命的挥手蹬腿,却听见几道惨叫,忽然从我耳边响起……
“啊啊啊啊啊——!”
竟是那些咬了我四肢的降头,在吸吮我鲜血的那一瞬,就像是吸到了硫酸一样,直接把他们的嘴都给烫烂了。
有些个吸我的血,一口气吸的多的,就连脑袋下挂着的肠子内脏什么的,都在瞬间腐烂,整个脑袋从空中落下,摔成了一滩肉泥。
见到这一幕,所有降头都被吓傻,纷纷朝后退去,更有侥幸活着的,大喊着说道:“这、这个女人的血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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