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蓁听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知道自己修为低,但他这么说自己,她就是不痛快。“是是是,我是没什么能耐,下次我就自己走过去,不劳您费心了。”凌霄峰千好万好,这两个师兄就是不好!温池好歹也一百二十多岁了,哪儿还能听不出她语气中的不满?他轻声笑了起来,“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他随手掏出个小玩意儿丢给了沈蓁,“呐,师兄我修为低的时候用得小玩意,拿去玩吧。”沈蓁下意识地抬手去接,到手一看,见到是一片翠绿的叶子。
温池听了他这话直接嗤笑一声,转头看向了沈蓁,神色间有些许诧异,“从天上掉下去?小道姑,你可真能耐呀!”
沈蓁听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知道自己修为低,但他这么说自己,她就是不痛快。
“是是是,我是没什么能耐,下次我就自己走过去,不劳您费心了。”
凌霄峰千好万好,这两个师兄就是不好!
温池好歹也一百二十多岁了,哪儿还能听不出她语气中的不满?
他轻声笑了起来,“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他随手掏出个小玩意儿丢给了沈蓁,“呐,师兄我修为低的时候用得小玩意,拿去玩吧。”
沈蓁下意识地抬手去接,到手一看,见到是一片翠绿的叶子。
她扁了扁嘴,内心丰富的情感顿时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这不就是打一棒子给个枣吃?
紧接着就听到温池说道:“这是菩提叶炼成的法器,上边刻画了阵法,按上五颗下品灵石输入少量灵气够你从这儿飞去梦驼峰一个来回了。”
沈蓁眼睛一亮,她心中的怨气突然就烟消云散了,甚至还想高呼两声,师兄赛高!这就是拿人的手短吗?
这绿叶法器应该是氪金必备,只是五颗下品灵石……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时间长了谁顶得住?
“要是不用灵石就好了。”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却被温池听了个正着。
温池直接抬手,用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天底下哪儿有这样的好事?你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上个月大师兄给你炼了十炉丹药。”
沈蓁轻咳一声,没再说话了。
温池见状就又问道:“你今日去传功殿,找到了什么功法?”
沈蓁抬起头,呆呆愣愣地看向了他,“功法?哪里有功法?”
她只看到了一本《传功指南》,目前这个传功指南也只教了她一个结印和基础剑法。
温池拧着眉头问道:“你不是进去了吗?”
沈蓁点头,“对呀。”
“那一排排的功法,你挑一个合适的不就行了?”
见到沈蓁依旧一脸迷茫,温池问道:“你进去没看到书架?”
沈蓁摇了摇头,他又问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空空的屋子,什么都没有。”
温池思索了片刻,也想到了大致的缘由,叹了口气,“应当还是没有口诀的缘故,明日你到门前念了口诀再进去。”
他传授了沈蓁口诀,沈蓁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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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温池,睿明悄悄从自己身上的储存空间掏出一个乾坤袋递给了沈蓁,“师妹,你可是需要这个?”
沈蓁对上他明亮澄澈的大眼睛,又看向了他手中的乾坤袋。
她好奇地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整个人直接愣在原地。
乾坤袋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石头,不是灵石,胜似灵石。
平素他们用得灵石里边的灵气所有人都能吸收,但却不能全部吸收,但这天底下还有另外一种五行灵石。
比如说火灵石,对于火属性的恢复就十分迅速。
一些阵法的布置对于五行灵石的需求就更大,往往一颗差不多品质的五行灵石拿出去能换三颗同品质的普通灵石。
他这一乾坤袋里边几乎都是这种五行灵石,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来的。
沈蓁觉得此时的自己就跟哄骗无知少女的怪蜀黍一样,对上单纯的睿明,她实在没好意思要。
“师兄,不是这些。”
睿明的肩膀耷拉了下去,“一颗都用不上吗?”
沈蓁点了点头,但还是没忍住又多问了一句,“师兄,你哪儿来的这么多五行灵石啊?”
睿明的眉头皱了起来,良久缓缓摇头,脸上有些迷茫,“我也想不起来了。”
沈蓁看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便也没多问,就说道:“师兄,我这阵子要冲练气三层,可能没空找你玩了。等我突破了,一定去找你!”
睿明点头,“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若是有事随时用鹤羽喊我。”
沈蓁看着他化作原形,很快便消失在了阴云密布的天际。
她承认她有些羡慕了,无论是睿明还是赤羽,人家都有翅膀。
眼看着乌云就飘过来了,她这洞府的禁制根本屏蔽不了雨幕,一滴雨滴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赶紧抬手将温池给的绿叶顶在头上,抬脚就朝着屋子里跑去。
她刚进屋子,关上石门,甩掉了叶子上的雨珠。
一抬头,就看到了躺在床榻上半人半蛇的男人。
沈蓁:“……”
这蛇赖在她的洞府不走了,还总是不穿衣服……
他眸子微阖,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的眼下落下一片黑色的剪影。
他似乎是睡着了,沈蓁不敢吵醒他,担心他又跟昨夜一样将自己丢出门外,便蹑手蹑脚地去了练功房。
然而她才刚从江隽清身边经过,那条大蛇尾便又直接横扫了过来,速度之快,她根本来不及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蛇尾将她卷了起来。
江隽清睁开眼睛,阴鹜的视线扫向了沈蓁。
待看清楚是谁的时候,他才打消了将她吃拆入腹的念头。
沈蓁被吊了起来,整个人差点都吓哭了。
然而下一瞬,江隽清的尾巴一松,“啪”地一声,她直接掉在了石床上,尚未发育的胸膛重重地砸了上去,她也没来得及用灵气护体,整个人痛得倒吸一口冷气。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呼痛,江隽清的声音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给我疗伤。”
沈蓁吸气声戛然而止,她两手撑在床上,脸上还保持着痛到狰狞的表情,脑子却有些宕机了。
她实在想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样没有温度的话?
沈蓁爬了起来,盘腿坐在石床最角落的地方,厉声控诉着他,“我说小黑!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一点,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我,不管你多厉害,现在估计早就成蛇干了!我做好事不求回报,但你也不至于恩将仇报吧!”
江隽清抬起眸子,赤金的竖瞳直勾勾地看向了沈蓁,她一个激灵,张了张嘴,再想开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
江隽清扬着下巴,露出他优越的下颌线和喉结,似乎不屑一顾似的,翻了个身,将自己受伤的尾巴压在了她的身上,“疗伤。”
工具人沈蓁:“……”
此时的她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弱小如她,蛇蛇可以欺负她,秦眠欺负她,大师兄欺负她,温池也能欺负她……她真的好可怜呀!
真是越想越委屈,连日来的委屈好像在这一瞬间都爆发了似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顺着脸颊往下掉。
她太难过了,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怀里抱得紧紧的东西是江隽清的尾巴,这凉凉的手感实在舒服,她还将眼泪往上边蹭了蹭。
江隽清也是头一次见这阵势,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姑娘哭得这样可怜。
他江隽清一辈子斩杀修士妖兽无数,但凡他出手定然是要见血的,可是眼泪的攻击,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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