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接她的绣球,也愿意给她十里红妆,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洛少春听他提及往事,死死看了他好久,而后低头哭了起来。“我在戏园唱了那么多戏,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若你还真心爱我……就该如从前一样……”像从前一样,见了喜欢的人,便如同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腔情热直冲头顶,今日见了恨不得明日就娶回家,捆在身边一刻也不许离开!南嫣沉默片刻,叹气道:“不是我不愿,实在是现下不是好时机。”
“你嫌我是罪臣之女,梨园戏子,所以一再推却抬我为主母之事!”
“南嫣,你根本不是真心爱我!”
南嫣被戳中心事,面色一僵。
“阿春,你我青梅竹马,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
他为了洛少春,不仅抛下过公务,还放过谢容止鸽子……
洛少春本该是侯府嫡女,却流落在外成为戏子。
他怜她,他爱她。
他愿意接她的绣球,也愿意给她十里红妆,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洛少春听他提及往事,死死看了他好久,而后低头哭了起来。
“我在戏园唱了那么多戏,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若你还真心爱我……就该如从前一样……”
像从前一样,见了喜欢的人,便如同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一腔情热直冲头顶,今日见了恨不得明日就娶回家,捆在身边一刻也不许离开!
南嫣沉默片刻,叹气道:“不是我不愿,实在是现下不是好时机。”
他才让人散播谣言,扭转世人对他负心汉的看法。
若在此时将洛少春扶正,别人又会怎么想?
屋外的谢容止淡定地抬眸看了一眼天,旋即推门而入——
“咯吱。”
一道沉闷的开门声成功引起床上两人的注意。
谢容止沐在黄昏暖光中,光晕渡在她身上,她宛如误入凡间的仙子。
虽然她本来就是。
南嫣这下才是彻底慌了,手忙脚乱的推开洛少春。
他飞速下床,迈着僵硬的腿朝谢容止走去。
“谢容止……”
在凡间再见两人,谢容止心底生起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半个时辰不见南嫣,他好像疲惫了不少,也瘦了。
几日没见洛少春,她憔悴得与从判若两人。
而谢容止也才想起,天上和人间的时间流速并不一样。
她不理会南嫣,而是看向面色苍白的洛少春。
她很好的捕抓到了她目光中的一丝怨恨。
洛少春在恨自己?
“你为什么恨我?”谢容止淡声问道。
南嫣连忙回神,寻了借口就要替洛少春遮掩。
“她没有恨你,她只是在诧异你居然真的是仙人。”
洛少春死死的盯着谢容止。
“冬月二十五,我难产,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谢容止直视着她。
“若我动手,必会光明正大,而非背后使手段。”
“且,若我动手,你母子必定皆亡。”
一字一句,宛如利刃刺进洛少春心口。
她脸色苍白,死死攥着棉被。
她知道谢容止说的是事实,正因如此,才无法接受——
难道她插足别人婚姻,才导致报应降临在她孩子身上吗?!
南嫣看着洛少春的模样,脸上都是焦急和怜惜。
可他又顾忌着谢容止在场,不敢上前一步。
看他这幅慌乱无神的模样,谢容止皱起了眉。
“南嫣!”
南嫣立即回:“怎么了?”
谢容止眼神冰冷,直接了当开口:“我在天庭已经知晓你在凡间造谣,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一是,你自己去澄清一切。”
“二是,我用你的鲜血祭天,以肃我天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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