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见两人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一样熟悉,笑得灿烂。他莫名有些烦躁,觉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甚是刺耳。“那我就先走了。”陆靳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等陆靳离开,宋欢妤才收起了眼里的笑意。“刚刚,谢谢表哥了。”顾砚礼无所谓地摇了摇扇子:“知道你不想和他说话,我故意气他的。”“嗯?”宋欢妤有些不解,自己都还没生气,陆靳又怎么会生气。顾砚礼用扇子轻轻打了下她的头:“还没开窍呢。”
宋欢妤一时难以接受,这才急火攻心。
她并不恨宋父宋母,只是觉得心中无限悲伤。
“欢妤,你怎么了?”顾砚礼见她的眼睛微微泛红,眼角还有些湿润。
宋欢妤摇了摇头,又看向陆靳,语气有些冰冷,“你还在此处做什么,是想看我的笑话?”
陆靳心里一沉:“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宋欢妤直视他的眼睛。
“要不是今天我要死了,这些事情,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告诉我了?”
“我……”陆靳一时哽住,他原本确实弋椛并不打算告诉她。
当初调查宋父的死因,自然也去宋家找过不少线索,但这本日记的内容和要调查的事情无关,也没有人告诉陆靳。
但刚刚陆靳听到宋欢妤吸食毒花已经十几年了。
能做到那么不知不觉,十几年不被人发现,也只有她身边最亲近的人才能做到。
那就只有宋父宋母了。
他这重新回到宋家寻找,知道了真相。
但宋欢妤却不知道,她以为陆靳从头到尾都是知情的。
刚才陆靳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还表现得那么惊讶,真是好演技啊。
不过是想看她的笑话。
自己在他眼里一向不堪,不,应该说,她根本就没有入过他的眼。
他们之间永远隔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现在两人之间,只有名存实亡的夫妻关系罢了。
宋欢妤心中满是苦涩:“陆靳,我果然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陆靳心里一紧,有一丝的不安。
他沉默片刻才说:“那宋家的事情……”
“继续查。”
宋欢妤垂下眼眸,看不清神色,“无论如何,宋家都是无辜的。”
“哪怕,他们心中的女儿不是我,但养育之恩总是要报的。”宋欢妤看向他。
“拜托你了,陆先生。”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宋欢妤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而她眼中的疏离,也微微刺痛了他:
“……不客气。”
“欢妤,我看你这脖子上的伤也挺严重的。”
顾砚礼见气氛有些不对,忙岔开了话题,他细细打量了一番。
“还破了皮,你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听到他的话,宋欢妤这才平复下心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又要辛苦表哥了。”
“好说。”顾砚礼打开了他随身所携的折扇。“本神医定不会让你留疤的。”
见气氛轻松了些,顾砚礼像打开了话匣子,兀自与宋欢妤聊了起来。
陆靳见两人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朋友一样熟悉,笑得灿烂。
他莫名有些烦躁,觉得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甚是刺耳。
“那我就先走了。”陆靳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等陆靳离开,宋欢妤才收起了眼里的笑意。
“刚刚,谢谢表哥了。”
顾砚礼无所谓地摇了摇扇子:“知道你不想和他说话,我故意气他的。”
“嗯?”宋欢妤有些不解,自己都还没生气,陆靳又怎么会生气。
顾砚礼用扇子轻轻打了下她的头:“还没开窍呢。”
“你俩还真是绝配啊。”他看向陆靳离去的方向,摇了摇头,有些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
“长路漫漫,道阻且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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