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看着她,“我调差过了,爸他不是突发脑溢血的,是有人做了什么。”“是谁?”宋欢妤沉声道。“你认识的,宋家的死对头,夏氏集团的董事长。”陆靳接着道:“他行事谨慎,直到现在,我手上也没有掌握他害死爸的实质性证据。”宋欢妤死死掐着手心,她从没想过会是仇杀。宋家近两年已经式微,也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曾经利益上有些冲突,怎么就到要父亲的命的地步呢?
陆靳!
安宁见他一脸阴沉,眼中还泛着杀意,立刻起身逃走了。
她速度很快,陆靳刚想去追,却听见宋欢妤一阵咳嗽。
顾不得那些,他快步来到她身旁。
看到她的洁白的脖颈上被掐出了一道红痕,他不觉有些心疼。
“抱歉,是我来晚了。”
陆靳的言语中满是愧疚,不知是因为安宁,还是其他。
宋欢妤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猛地抓住陆靳的衣角。
“是安宁不让我爸手术的,是吗?”
“是。”陆靳并未隐瞒。
“我去和院长协商手术,被她钻了空子,买通了医护人员,让他们动了手。”
“你知道?!你明明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欢妤满眼不可置信,用力揉皱了他的衣服。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弋椛”陆靳看她脆弱的样子,心中一沉。
“有些事情,你没必要知道。”
“他们是我的养父母,我有权利知道真相!”宋欢妤提高了些音量。
没有必要,是在说她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而已。
可就算如此,她也必须知道真相。
她之所以拖着这具残破的身体,苟延残喘到今天,就是想要帮父母报仇。
养恩大于生恩。
“陆靳,你是医生,我爸死不瞑目,你真的安心吗?”
宋欢妤看着他,“你是不是早就查出了真相,只是一直没告诉我。”
陆靳抬眼,看到了她眼中的倔强。
的确如她所说,他确实早就查出了真相,也一直很犹豫该不该告诉她。
“这件事有点复杂,不告诉你,你怕你知道后会做傻事。”
陆靳看着她,“我调差过了,爸他不是突发脑溢血的,是有人做了什么。”
“是谁?”宋欢妤沉声道。
“你认识的,宋家的死对头,夏氏集团的董事长。”
陆靳接着道:“他行事谨慎,直到现在,我手上也没有掌握他害死爸的实质性证据。”
宋欢妤死死掐着手心,她从没想过会是仇杀。
宋家近两年已经式微,也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只是曾经利益上有些冲突,怎么就到要父亲的命的地步呢?
“安宁应该和夏氏有牵扯。”
“当初你……”说到这里,陆靳顿了顿。
“你们马上被送去火葬场,就是安宁安排人干的。”
“只是那个人嫌晦气,把你们扔在殡仪馆附近就跑了。”
“不然可能你现在应该也……”
原来是这样,是因为这个自己才逃过一劫。
不然现在自己应该也是一捧骨灰了。
“没有能让夏家坐牢的证据吗?”宋欢妤死死地盯着他。
陆靳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还有一件事。”
陆靳有些犹豫,将一个本子递给了宋欢妤,“我刚刚回到宋家,发现了一些东西。”
宋欢妤接过,上面赫然是宋母的字迹,记录了一些她不曾知道的真相。
看完内容,宋欢妤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宋欢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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