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那玉坠对她太重要了。嫌弃她挪的太慢,谢云霆干脆弯下腰,将她直接抱在怀里。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盛愿手上也被塞了碗筷,刚才那块糖醋鱼也放在眼前。盛愿心头砰砰的直跳,这么被抱着姿势太过亲昵,心里别扭的紧,加上谢云霆身上的软甲又冷又硬,硌的她难受,只能不安生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调整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紧接着啪的一声,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没给反应的机会,黑影一把就扯开了盛愿小袄的领口,粉白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被一只大掌轻松扣住摩挲流连,像把玩一柄脆弱又不堪一握的如意。
“放开我!”
盛愿哑着嗓子,无助的挣扎。
突然作乱的手停下,挑起她眼角的泪珠漫不经心的碾灭。
“哭什么。”
慵懒又冷硬的声音一出,盛愿顿时傻了眼,眯着眼睛这才看清人。
气鼓鼓的瞪着脸,“又是你!”
谢云霆冷哼一声,走到桌子前自顾自的坐下吃起了菜。
他把人带出府原本想好好教训一番,被她这一哭,原本想好发作的词也被堵了回去。
盛愿大着胆子将衣服整理好。
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两人已然不在府里,所处的位置四周均用屏风和纱帐隔成一个个的房间,仔细听还能听到推杯换盏的谈话声,和若即若离的唱戏声。
开口跟着哼唱了两句。
“会唱戏?”
盛愿眼神转了一圈,对上谢云霆的视线飞快闭上了嘴,胡乱摇着头。
谢云霆只是随口一问,夹起一块沾着糖醋汁的鱼,冲着她晃了晃:“过来。”
不冷不热的口气,活像在唤小猫小狗。
盛愿满心警惕,再馋也有骨气的站着不动。
“玉坠不要了?”
谢云霆放下筷子,解下腰间的配剑,语气又冷了些,让盛愿无端想起那日墙角上,紧贴在皮肤上的寒芒。
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低着头挪着步子缓缓靠近。
她怕谢云霆。
更何况,那玉坠对她太重要了。
嫌弃她挪的太慢,谢云霆干脆弯下腰,将她直接抱在怀里。
还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盛愿手上也被塞了碗筷,刚才那块糖醋鱼也放在眼前。
盛愿心头砰砰的直跳,这么被抱着姿势太过亲昵,心里别扭的紧,加上谢云霆身上的软甲又冷又硬,硌的她难受,只能不安生的扭动着身子,想要调整一个最舒服的位置。
紧接着啪的一声,屁股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谢云霆嗓音低哑的威胁:
“别乱动。”
盛愿脑子瞬间嗡嗡作响,不敢再动,她清楚的记得,那晚他也是这样的哑着声,狠狠的欺负她。
手里的碗又重了几分,头顶的目光幽幽,微凉的手指附在肌肤上,引起一阵战栗:“嗯?不吃?那咱们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
盛愿立刻埋下头,在暧昧慢蔓延前,也不管碗里被夹了什么,都一声不吭的埋头吃进肚子。
即使谢云霆夹的每道菜碰巧都是她素日最爱的,可再好吃的东西,也架不住填鸭式的投喂,直到肚子实在塞不下什么了,盛愿可怜兮兮的抬头求饶。
捏着筷子的手骨节分明顿在空中,上面还明晃晃挂着只鸡腿。
“那晚,为什么没来?”
盛愿艰难的吞下嘴里的东西,委屈巴巴讲清楚了迷路和大少爷找过来的事。
“奴婢不是没去,实在是迷路了,后来找了少爷你三日,你都不在。”
谢云霆冷着的嘴角不着痕迹勾了下。
又若无其事的继续维持面色铁青:“真的?你们院里的可都说你们二人鸳鸯戏水,好不快活。”
盛愿见他脸色还是冷着的,夹在空中的鸡腿就如同会砍下要她命的大刀,连连伸手发誓:“奴婢没有,只是被留下站在外室伺候,就连他的换洗衣服大少爷也没让奴婢碰过,如果说假话,奴婢就任凭二少爷你发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一声冷哼,见谢云霆将鸡腿放了回去盛愿才松了口气。
等玉坠拿回来,大不了她躲在大少爷那不出来,半年的光景很快,等她离开,天大地大谢云霆也找不到她。
谢云霆望着怀里的人,圆溜溜的眼睛,滴溜溜转,分明是在想什么鬼主意。
任谁都想不到,明明是窑子里千挑万选的送来的人,如雪娇艳的面孔,那么细的腰,又有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条盘,偏偏是个男女之事上什么都不懂,干净像外面的雪的笨蛋。
吃过饭,谢云霆也没为难她,坐在马车回去的里,依旧抱着她没撒手。
似乎铁了心的要逗弄盛愿,不是吐出一口热气在耳边让她痒的直缩脖子,就是掐住她的细腰,用手一寸寸丈量。
左右一挑一逗,狭小的车厢里温度快速升高。
等盛愿大脑成了浆糊被推在座上,裙摆刚被撩起。
马车咯噔一下,突然停下。
外面的车夫颤着音,“大少爷,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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