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记得不要伤了脸。”陆宥宁继续嘱托。万一玖儿看到徐怀远的脸受伤了,忍不住心疼了该怎么办?黑影:“……是。”他知道要如何会会长宁侯了。黑影忍不住看了一眼长公主府的方向,随即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翌日——赵映嫦一夜好觉,醒来时眼底带着几分的迷茫。当一股若有似无的松香味窜入鼻尖时,赵映嫦忍不住想起了昨夜的梦,一时间面上不由得多了一丝的羞窘。
“我……”
赵映嫦正要说什么,但陆宥宁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殿下可别忘了,再有两日,你我便就要成为夫妻了,微臣觉得殿下或许可以与微臣提前熟悉熟悉。”
赵映嫦闻言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陆宥宁的嘴里说出来的。
可……陆宥宁的话似乎也有几分的道理。
总不能自己与他成亲后还如此紧张吧?
可不知为何,越是这样想赵映嫦就越是紧张害怕。
微光下,赵映嫦那紧张的睫毛都在轻颤,瞧着叫人有几分心痒,陆宥宁看着,一双沉眸在黑暗中也略显得灼热。
赵映嫦只觉得自己被看得心如擂鼓,想要逃离,可身子偏被陆宥宁紧紧地搂在怀中,根本就动弹不得。
男人灼热的胸膛以及隐隐传来的松香味,让赵映嫦的心越发混乱,最后只能道,“本……本宫才不怕。”
说话的声音不小,却总有几分虚张声势的感觉。
然,话刚落,赵映嫦就感觉到了一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一抬眼,赵映嫦才发觉陆宥宁不知何时已经朝她靠近了几分,两人的脸近在咫尺,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既是不怕……”
陆宥宁的声音低缓,带着几分的惑人的意味,且又是话说了一半,让赵映嫦又是紧张又是心痒,觉得折磨极了。
就在赵映嫦有些受不住的时候,陆宥宁终于继续未完的话。
“公主殿下要如何证明呢?”
不知为何,寻常人喊她‘公主殿下’她都没觉得如何,毕竟自小就是被这么喊的。
可陆宥宁喊她公主殿下,她心中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异样,让她的大脑都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你……你想本宫如何证明?”赵映嫦声音有些磕巴,睫毛颤动的更厉害了。
陆宥宁盯着赵映嫦如同小鹿一样的眼睛,喉间只觉得无比的干涩,“殿下以为呢?”
赵映嫦:“……”
她以为?
她要怎么以为?
她要怎么证明自己不怕?
赵映嫦的脑子越发的混沌,加上刚醒来,脑子完全不如往日里的灵光。
尤其,自己与陆宥宁此刻还以这样暧昧的姿势,还离得这么近。
一时间,赵映嫦完全想不到什么有用的法子去证明自己。
终于,赵映嫦心一横,然后——
“叭——”的一声,唇就猝不及防的印在了陆宥宁的脸上。
一时间,空气都静谧了。
此时此刻谁都没有说话,只保持着那个姿势,感觉着对方时而急时而和缓的气息。
黑暗中,陆宥宁只觉得面上发烫,尤其是耳朵更是热得惊人。
而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更是让他身体紧绷,眸光闪动,面上再没有了往日的沉稳。
一时间,气氛安静且尴尬,却又透着一种若有似无的暧昧。
赵映嫦下意识的动了动,然而陆宥宁却像是受惊一般的松开了赵映嫦,一下子站起身来了。
赵映嫦一个猝不及防,身子就往一旁栽倒,忍不住‘啊’的惊呼出声。
陆宥宁的动作却更快,直接伸手稳住了赵映嫦,却又以最快的速度缩回了手,仿佛被烫到了一般。
“你……”
赵映嫦正要开口。
陆宥宁:“时候不早了,殿下早些休息吧。”
说罢,陆宥宁便转过身去。
只是,在出去之前,陆宥宁又忽然的顿足,“殿下的证明……微臣……甚是欢喜。”
说罢,便翻过窗户,消失在了赵映嫦的视线中。
赵映嫦却在听了陆宥宁的话后愣住了,似乎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陆宥宁话里的意思,直到很久,赵映嫦才忽然明白过来,觉得一阵脸热。
她……都干了些什么?
赵映嫦将自己的头埋在了枕头里,羞窘让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可不知不觉中,赵映嫦闻着空气中的松香味道,却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
另一边,陆宥宁十分匆忙的离开了公主府,那清风霁月的人此时此刻身形却是带了几分的狼狈。
待远离了公主府后,陆宥宁才终于压下了身上的那种难以克制的冲动。
顿足回头,看向公主府时,陆宥宁的脸上多了一抹浅浅的笑意,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被赵映嫦啄吻过的脸颊,仿佛此时此刻还能够感觉到那娇软的触感。
良久,陆宥宁才放下自己的手,神色又恢复了他一派的清冷。
“来人。”陆宥宁一声令下。
很快,暗处出现了一黑影。
“调几个人来护着她。”陆宥宁命令。
公主府的防卫虽不错,可到底还是让他无知无觉的潜进去了,说明还不够保险。
“是!”黑影领命。
“等等!”就在黑影要离开时,陆宥宁忽然又出声。
黑影立在原地没动,只等着主子接下来的吩咐。
陆宥宁:“我看长宁侯日子过于滋润,你且带人过去会会他。”
黑影闻言,有些茫然的抬眼。
会会?
如何会?
“记得不要伤了脸。”陆宥宁继续嘱托。
万一玖儿看到徐怀远的脸受伤了,忍不住心疼了该怎么办?
黑影:“……是。”他知道要如何会会长宁侯了。
黑影忍不住看了一眼长公主府的方向,随即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
翌日——
赵映嫦一夜好觉,醒来时眼底带着几分的迷茫。
当一股若有似无的松香味窜入鼻尖时,赵映嫦忍不住想起了昨夜的梦,一时间面上不由得多了一丝的羞窘。
还好只是梦……否则要当真亲了陆太傅,还不知道他要如何想呢。
这般想着时,赵映嫦便起身下了床。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赵映嫦去开门,木槿和紫茵自外走了进来,两人手里都端着洗漱用品。
等被伺候着一番洗漱后,赵映嫦便坐在了铜镜前让木槿帮她梳头。
“咦?”
忽然的,木槿惊疑出声。
赵映嫦没多想,只从镜子里看到木槿的表情,忙问,“怎么了?”
木槿:“没事,奴婢只是惊奇公主头上的伤竟是好得这样快。”
赵映嫦闻言,脑海中忽然就想起来了梦里陆宥宁帮自己涂药的一幕。
难道……那是真的而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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