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的人,说话都是这么诚恳直白。更何况江北驰是团长,经常做演讲,抓重点,更是说到了赵梦溪心坎里。赵梦溪不由想。上半辈子她从没听他说过这么多的话,大多是她在找话题和他聊。只不过又发现了他的另一面。“呜呼——”风吹得呜呼作响,将小区门前的树上厚重的雪都刮了下来。头顶落下一阵雪。好冷。赵梦溪缩了缩脖子,瞥了他一眼:“要不要上去坐坐?”
那几个字掷地有声。
落入了赵梦溪的耳朵,她好像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随即,就发现江北驰在偷偷看着她,她神色立刻冷下来。
说得那么好听,她才不信他真的会做到。
她们的感情哪里比得上他和孟婉。
赵梦溪又问:“如果当时反过来,是孟婉做错事,你也会举报她?”
可江北驰思想觉悟高啊,义正言辞地说:“无论是谁,都应该为自己做的错事情受到惩罚。”
言下之意,就是孟婉也举报。
一辈子了,赵梦溪才意识到,江北驰觉悟高,他的眼底容不下沙子。
这是他身为军人,对自身以及对他人的要求。
因为要是在打仗时,有人思想不专,付出的代价是生命。
卡在赵梦溪心里的一个疙瘩,似乎就这样消散了。
这时,江北驰清冽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天你说的话,我思考过了,从今以后,我会信任你,而且我会补偿你的,做得够好,让你原谅我。”
这个年代的人,说话都是这么诚恳直白。
更何况江北驰是团长,经常做演讲,抓重点,更是说到了赵梦溪心坎里。
赵梦溪不由想。
上半辈子她从没听他说过这么多的话,大多是她在找话题和他聊。
只不过又发现了他的另一面。
“呜呼——”
风吹得呜呼作响,将小区门前的树上厚重的雪都刮了下来。
头顶落下一阵雪。
好冷。
赵梦溪缩了缩脖子,瞥了他一眼:“要不要上去坐坐?”
“好。”江北驰好看的眉眼染上一抹喜色,竭力压制着嘴角。
不过赵梦溪虽然邀请他进屋,却还是要和他说清楚:“只是为了谈公事。”
江北驰敛了敛神色,恢复成了那沉稳冷静的团长之姿:“嗯。”
两人上了楼。
江北驰进到了赵梦溪的房子,看着小小的房子,比不上军区的独栋面积大。
他就有些心疼:“你就住这?”
赵梦溪听他语气,好像不是很满意,不悦开口:“我住得挺好的。”
“军区的家属院自从你走后,一直空着,你要不要回去住?”
说完,江北驰意识到不妥,又补充一句:“你以后工作在军区,这里是市里,你要是来回跑,会很辛苦,住那边方便一些,这五年,我都住在宿舍。”
赵梦溪将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你是不是很喜欢邀请别人住,就像当初的孟婉一样?”
江北驰发现,孟婉的名字出现的次数格外的多。
“你很在意孟婉,为什么?”
赵梦溪移开目光:“你不会理解的。”
怕他再问,又转开了话题:“我不会像之前那样每天监工,只会偶尔去看看进度,我大部分时间,还是在市里,所以你不用担心。”
江北驰闻言,心里有些失落:“哦。”
两人开始谈论工作,谈了两个小时,江北驰才离开。
赵梦溪把喝剩的茶水倒掉,洗完杯子。
这栋公寓已经接了自来水,用水很方便。
“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被敲得砰砰作响,急促而剧烈。
“来了。”
赵梦溪蹙了蹙眉,以为是江北驰忘了什么东西,去而复返。
可打开门,一桶臭水铺面泼在她脸上,模糊她的视线。
她没看清是谁,那人就跑远了。
只留下桶子掉落在地发出的“咚咚——”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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