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回答:“不啊,他会哄着我练,陪着我一起练。”李知安说道:“我还以为他不让你练了呢。”花容瞥了他一眼:“我祖父会打断我的腿。”所以和他祖父比起来,她二叔是多么温柔可亲啊。李知安失笑不已。花容又问道:“你二叔也哄着你吗?”李知安想了想,摇了摇头:“哄?他不会哄人,只会告诉我该做什么,而我只能完成。他对我的要求很严格,他会时刻提醒我,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然后……刚打开门的村们头顶上就掉下来了一个水桶,浇了个透心凉不说,木桶直接盖在了头上。
他看不清路,跌跌撞撞,撞倒了身边的人。
旁边的那个房间也没好哪里去,他看到旁边的教训,所以没有立刻就进房间。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自己却并没有走进去。但是没有水桶掉下来,他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运气真好。
他松了一口气,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然后……脚下一滑,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他下意识地抓住身边的同伴,然后……将同伴一起拽倒在地。
花容看得非常开心,然后跑上了二楼。
“钱串儿,越行,你们上楼去。”花容说道:“把桌子椅子啊,不值钱的东西,都从二楼往下扔。”
钱丰和江越行下意识地听从了她的命令,开始行动。
“瞿风,你也上去,你轻功好,在上面支援我们。”花容又道。
瞿风应了一声:“好嘞。”
虽然敌人比他们的人数多,不过瞿风并没有丝毫的慌张,非常镇定。
经过这番折腾,村民们暴怒不已,士气大震,冲进了主楼。
花容和李知安守在门后,有人冲进来就杀。
有人用剑向花容刺来,花容躲闪不及,李知安看到,伸手抱住花容的腰,转身躲开。
花容的鼻子撞上了他的胸膛,她忍不住揉了揉。
“你的腰……还挺细。”李知安迟疑了一下说道。
当了这么多年登徒子的花容大怒,她被调戏了。
花容一脚踹开了李知安身后的一个村民,“扯平了,我不欠你人情。”
李知安失笑一声,遮去了眼中的赞赏。
花家军的少将军,谁说是花架子的?
村民人太多了,而且都想抓住花容泄愤,拼命地冲进来。
花容大惊失色:“他们怎么这么拼命?”
“还不都是你。”李知安回了一句。
两人步步后退,最后退到二楼的拐角处。
花容随手擦去溅在脸上血,眼中一片冰冷。
这是他们最后的退路,绝对不能失守,否则楼上的江越行和钱丰就危险了。
两人占据楼梯高处,把所有的村民都挡在此处。
村民们越死越多,他们也是这三四年才开始不干人事的,以前都是普通的村民。看到身边死的人越来越多,终于心生了退意,开始退到门外。
花容和李知安松了一口气,两人坐在楼梯上。
“你功夫挺好的。”花容随口说道:“没想到你一个富家公子哥,身手这么好。是不是也是有人盯着你学武的?”
内行看门道,李知安的武功定是从小就练的,是下过一番苦功的。花容扪心自问,这一定是有人盯着的他学的,不然谁没事这么苦的去练武啊,床那么舒服。
李知安神色微微一顿,低声说道:“嗯,是我二叔,他对我的要求很严格。”
花容没想到李知安会回答,这让她高兴了两分,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还以为你会转移话题,不会回答呢。是兄弟了!”花容拍这他的肩膀,然后她还不忘记安慰自己新兄弟,“不过你有点惨,我二叔就可疼我了。小时候我也不爱练武。”
“那他就不让你练了吗?”李知安问道。
花容回答:“不啊,他会哄着我练,陪着我一起练。”
李知安说道:“我还以为他不让你练了呢。”
花容瞥了他一眼:“我祖父会打断我的腿。”
所以和他祖父比起来,她二叔是多么温柔可亲啊。
李知安失笑不已。
花容又问道:“你二叔也哄着你吗?”
李知安想了想,摇了摇头:“哄?他不会哄人,只会告诉我该做什么,而我只能完成。他对我的要求很严格,他会时刻提醒我,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花容就有点同情他了。
多可怜啊,一个小娃娃,还没长大,天天就有人在他耳边说,你要怎么样,要承担责任。
想想就可怕。
钱丰蹬蹬地从楼上跑下来:“他们要放火了,你们……你们居然还在聊天?”
花容和李知安倏地站来起来,李知安说道:“你上去看看,我守着。”
花容没多想,跟着钱丰上了楼。
瞿风站在屋顶,站得高看得远,就看到他们拿着火把打算放火了。
瞿风轻功好,不时的就跳下去打几个人,然后又跳上来。
村民们如此愤怒,决定放火,瞿风也是功不可没。
江越行没看到李知安,紧张问道:“李……李队长呢?他怎么样?怎么是你进来?”
花容说道:“他在楼下守着呢,他好着呢。”她有些不满:“你怎么不问我?我刚刚也很危险的。”
钱丰觉得他们可能要死在这,都什么时候了,是在乎这种事的时候吗?
江越行敷衍说道:“你武功高强,当然不会有事的,我很相信你。”
花容眼睛一亮,立刻被安抚住了,十分的好哄。
众人决定杀出去,钱丰说道:“我宁愿被乱刀砍死,而已不想在这被烧死。”
大家刚决定冲出去,瞿风喊道:“援兵来了。”
他站得高,看得远,一串火光正往山上而来,训练有素的队形一看就是来救援的援兵。
花家军唯一的继承人在这,援兵来得就是快。
村民们也察觉到有援军赶来,立刻撤走。
花容想要阻拦,李知安说道:“让他们走,穷寇莫追。更何况,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庙,他们的家就在山下,能跑到哪去?”
来带队的是王永辉,哦,特别说明一下,就是那个被十岁的花容给挂在树上一整夜的那位王教头。
王教头率领士兵站到院子里,就看到花容全须全尾的出来,心中又喜又遗憾。
这祸害活的还挺好。
花容看到王永辉感动不已:“王教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她想,就算他们之前有什么龃龉,但是王教头还是担心她的,这么快就赶了过来,她真的好感动。
王永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二将军下的军令。”
让他们在半个时辰之内赶到现场,否则军法处置,让他想延误救援都不行。
花容:“……”
啊,王教头真过分,都这么多年了,他怎么还记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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