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在同些个伙计话聊开心的桂芝发现了丽娘异样,“丽娘,你怎么了?可是醉了?”丽娘只觉桂芝声音似远似近,嘴里含糊回答“许是吧...桂芝我先回房歇息。”“好,我同你一起回吧。”丽娘见桂芝本就在话聊开心,今日众人皆玩笑欢快,不想扫兴他人,执意拒了桂芝,自己强撑着晕眩脑袋往南厢禅房去。走的迷迷糊糊,却有一婢女模样的人拦了丽娘的路,道是王府有人找她约在后院的锦鲤池的水亭里,让这婢女来领了她去。
桂芝想了想又正经问道“那你又是为何要与他退亲?”丽娘顿了顿,还是将家中遭难的事同桂芝说了。
桂芝性情纯善,听着忍不住眼角泛红,“丽娘,你阿爹阿娘对你真好,拼了命也要护住你,你一定不能辜负他们期望,不仅要活着,还要活的快快活活。那些恶人定会被抓到的!”
桂芝虽家境不好,双亲也还在,从前不知丽娘身世,如今知晓,难以想象丽娘此前是如何奔溃,心下暗暗下决心定要对丽娘更好一些!
丽娘听了桂芝的话,喉头哽咽嗯了一声。
桂芝见她伤怀,忙聊些明日赏花安排,两人话聊一会后便沉沉睡去,而北厢禅房却有人睡不着了,暗自筹谋着明日算计。谈话已进尾声“若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了那池塘,怪的到谁身上......”
白马寺山历代受皇室看重,从前几朝开始就派人在白马寺山脚下种植花束,京都百姓纷纷前往猎奇赏之,渐渐兴起游花节这一传统,到如今文景第十年,已延续百年。
第二日的游花中,众人玩的好不畅快,客栈其他伙计一起闲逛,丽娘桂芝陈修三人一齐去赏花。
“蜀菊,凌霄花,那儿还有铃兰花。”丽娘走在青石板上对着看不过来那些花朵儿道,兴奋往前头探去。
夏日炎热,但山脚处树林荫凉地界多,空气也不闷燥。陈修见丽娘往前头去了,正要跟上,却被桂芝拉了拉衣袖,“诶诶,先生停下,我跟你说。”桂芝贼贼的朝陈修微笑。
陈修示意她往下说,就见桂芝“先生,你有机会!丽娘与昨日那公子已然退亲了,昨夜只是假意如此,隐瞒退亲之事是不想影响那公子考试。”
陈修怪道“甚么机会不机会的...诶,那她为何会同那公子退亲?”陈修也同桂芝听到这事的反应如出一辙。
桂芝沉默会儿,“嗯...这我不便告知你,待丽娘以后自己跟你说吧。”
前头丽娘怪两人怎还未来“快来啊!这儿有一大片凌霄花。”
桂芝跟上去也被惊艳住,一大片橙红色的凌霄花沿着石墙攀漫而开满,其叶青青,充满生机。
丽娘一身束腰杏色马面裙,绣有凌云样式,为着出门方便,将鬓发束起,她因见走太快已出薄汗,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的有些调皮,整个人被这景衬的无暇婀娜,如天仙下凡,与那一大片凌霄花融为一体。
桂芝已然有些看呆,将一朵凌霄花折下,插入丽娘鬓边。“哈哈!丽娘你这样真真好看,先生你说是吧!”
丽娘也不害羞别扭,低笑一声,秀手摸了摸鬓发笑道“是吗?”
陈修拿羽扇遮了遮微红的脸,念出一句诗词“天风摇曳宝花垂,花下仙人住翠微。”释意道“天空起风,凌霄花藤蔓摇曳生姿花朵儿低垂,花下的美人就住在翠微景色之中。”
丽娘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先生真是文曲星下凡!”桂芝也附和,陈修谦逊摇头。
后面赏花人群已来,几人便往别处探花去了。一个下午日头就这样过去,丽娘大饱眼福,乘兴而归。
回到寺庙已是晚间,陈修也高兴,招呼了客栈几人在厅房一同食膳,还准备了米酒。
丽娘长到十六岁还从未曾喝过酒酿,阿爹行医,道是喝酒伤身。
此时见众人兴致都颇高,丽娘也玩的尽兴,眨巴眨巴眼睛也喝了下去。
初尝只觉一股暖意,忍不住又多喝了几杯后脸发烫,头已晕眩,眼看众人面容已摇晃起来。
本在同些个伙计话聊开心的桂芝发现了丽娘异样,“丽娘,你怎么了?可是醉了?”
丽娘只觉桂芝声音似远似近,嘴里含糊回答“许是吧...桂芝我先回房歇息。”
“好,我同你一起回吧。”
丽娘见桂芝本就在话聊开心,今日众人皆玩笑欢快,不想扫兴他人,执意拒了桂芝,自己强撑着晕眩脑袋往南厢禅房去。
走的迷迷糊糊,却有一婢女模样的人拦了丽娘的路,道是王府有人找她约在后院的锦鲤池的水亭里,让这婢女来领了她去。
丽娘听到王府就联想到刘元卿,此刻醉意上来,也未发现这婢女蹊跷,心头只想到元卿哥哥找,她定是要去的。
而北厢禅房中,刘元卿昨日约丽娘同游被拒后,想着后几日再找她,今日跟同行友人约了谈论诗词,几人吟诗作赋,好不自在。
丽娘跟着那婢女到了水亭处,不知不觉间那婢女已转在丽娘身后,丽娘只觉头晕更甚,分不清眼前景物,迷迷糊糊道“元卿哥哥呢?”
丽娘似是被人推了一把,已跌落池塘。只觉池水漫过胸膛,渐渐鼻腔也灌入,丽娘不会水,且醉酒分不清方向,手脚也酥软无力,只闷闷扑腾扑腾便要沉下去了。
却有一双有力臂膀将她捞了起,抱起浑身湿透的将她扶坐于水亭中的石桌上,丽娘不断咳嗽呛水,眼睛进水刺痛,忍不住拿沾了水的布袖擦拭眼睛。
却觉有人用自己干布袖将她小脸擦拭一番,陆林涧蹙眉仔细擦试着,边带着怒气,今日既烦躁王云珊拉着陆媛媛作掩护纠缠于他,又烦丽娘这女子水性易变心,晚膳后便独自往这静僻处来。
却听见池塘边扑通动静,一人影匆匆忙忙跑了走,上去查看,发觉有人落水,将人救上来才看出是丽娘。
此刻是怒极,怒她笨拙不小心,若他今日未往这来,她那样子又不会水,可不就是送命吗。
忍不住厉声道“怎好端端来这无人地方,还这般不小心掉了池塘!若非我...”
对上陆林涧冷冷的脸,丽娘头还浑浊辩不清是非,将他醉认作是刘元卿,见元卿哥哥这般语气态度,心头委屈,从石桌上下来起来将他抱住,脸贴住他胸膛。
陆林涧接下来的话皆被定住,那娇娇小娘子靠着他胸膛,墨发衣衫皆湿透,可怜至极。此刻那小女子似是低泣了几声,“不是我不小心,嗯...元卿哥哥怎这般语气,可是心情不大好...”
陆林涧听到那句元卿哥哥似要炸毛,但鬼使神差未将那女子推开,只冷冷道“你抬头看看我是谁。”
丽娘迷迷糊糊抬头,伸手轻轻摸了摸陆林涧的脸,“除了你,还有谁...”
陆林涧已发觉她身上的酒气,知她醉酒迷糊,却还是没来由的心悸,破天荒的未躲开她的触碰。
丽娘随后又将陆林涧抱的更紧些,似要汲取温暖般,帖着陆林涧炙热的身子,嘴里絮絮叨叨的不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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