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徒深疏懒着语调,暗沉的眸子里露不出一点光,黑漆漆的,阴的渗人。他往前走一步,江漾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她的身子贴紧薄凉的瓷砖上,退无可退。他指尖抚上洗手台的壁沿,有节奏地敲击着。江漾被他围堵起来,躲不掉,跑不开,逼仄的空间让她窒息,叶徒深指尖的敲击声依旧有节奏地响动,可她的心跳却乱得一塌糊涂。“喜欢多管闲事?”他唇角分明是向上的,却让人触不到眼底的光。
叶徒深出手阔绰,带着几人去了附近最高档的法式餐厅。
吃饭的时候,少女没规矩地赖在叶徒深的怀里腻歪着,吵着让叶徒深喂她吃。
叶徒深很有耐心,把牛排切好了,递到温舒意的嘴边。
“深哥,你真好。”
她笑眯眯地咬上那块牛肉,眼里闪着被娇宠的光。
他什么时候也学会伺候人了?
江漾动作机械的划着牛排,有一根筋像是跟她较着劲,怎么都划不开。
对面的小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娇纵,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叉子往叶徒深嘴边推了推。
“深哥,你别光喂我,你也吃。”
叶徒深动作微顿,望着那块牛肉蹙起了眉。
江漾深知他有洁癖,怎么可能会去吃别人的口水?
瞧着他犹豫的样子,江漾起了坏心思,她隐隐期待叶徒深能够拒绝温舒意。
温舒意显然也注意到了叶徒深的不寻常,她歪过脑袋,打量着他:“深哥,怎么了,是不喜欢吃吗?”
叶徒深笑了下,要解释,却被江漾的声音拦住:“我听说,有些人的体质特殊,会对牛肉过敏,不知……”
江漾还没说完,温舒意急急地问:“深哥,你不会是对牛肉过敏吧?”
江漾的话无疑是为叶徒深解了围,可叶徒深并没领她的情,他没再犹豫,咬下那块牛肉吃了进去。
他拍了拍温舒意,“不过敏的,上次来吃过一次,这里牛肉太老了,你是知道的,我胃娇,挑食,吃不下劣质的食物。”
叶徒深话里含着另一层意思,别人听不出来,江漾不会听不出来。
劣质食物?那他不还是吃了四年,吃的时候,也不见他事这么多。
那块带筋的牛肉终于被江漾切开,她含进嘴里,咀嚼了两下,瓮声瓮气地说:“牛肉挺嫩的。”
她声音含糊,不仔细听,听不真切。
可温舒意却听清了,她笑骂着锤了叶徒深一下:“就是,我和江学姐吃得都挺好,属你最矫情了。”
叶徒深立马放下刀叉,去哄他的小心肝。
江漾觉得刺眼,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冷水扑着脸,凉意窜进毛孔,促使她清醒了几分。
她掏出纸巾擦干脸上的水印,回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她有些慌措地扬起视线,一双冷冽的眸光射了过来,威压的寒气直逼着她。
江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声音里带着颤意:“二爷,也来方便啊。”
“不啊,来看你。”
叶徒深疏懒着语调,暗沉的眸子里露不出一点光,黑漆漆的,阴的渗人。
他往前走一步,江漾就往后退一步,直到她的身子贴紧薄凉的瓷砖上,退无可退。
他指尖抚上洗手台的壁沿,有节奏地敲击着。
江漾被他围堵起来,躲不掉,跑不开,逼仄的空间让她窒息,叶徒深指尖的敲击声依旧有节奏地响动,可她的心跳却乱得一塌糊涂。
“喜欢多管闲事?”
他唇角分明是向上的,却让人触不到眼底的光。
江漾的心也跟着向上揪了揪,她垂下头,不去看那张脸,声音乖柔的认错:“二爷,我错了。”
敲击声停了,叶徒深的指尖顺着江漾的袖口攀爬,一路游离到江漾的下巴处,挑起,强迫她抬头。
江漾就是娇气,没说两句,眼周就染上一圈红,妖的缠人。
“错了?”叶徒深声音轻飘飘的,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指腹肆虐地捻过她娇嫩的肌肤,涂染上一抹红意。
他嗓音压低,“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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