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辈子,若是她没死,最后只怕也落得这个下场……乔零星接过希姐带来的药,想吃下缓解疼痛,可没等药到嘴边,便猛地咳嗽。看着沾着血的纸巾,希姐惊慌:“你到底怎么了,你只说让我给你带止痛药,你没说你病得这么严重啊!”希姐拉着她:“走,我带你去看医生。”乔零星却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看过了。”“你知道我本来就有胃病,胃痛很正常,休息会就好。”“可你……”希姐欲言又止。
乔零星被关了起来,不见天日。
贺书言却坦然在段衣衣的房间,与她喝酒陪伴。
酒过三巡,段衣衣看着男人拧起的眉,缓缓道:“书言哥,你可是在心烦叶姐姐的事?”
贺书言一顿,沉下心来看着红酒杯,眸色隐晦。
他指腹沿着杯沿摩挲,倏然开口:“是有些心烦。”
闻言,段衣衣眼中闪过一抹嫉妒。
然后又变得楚楚可怜:“书言哥,衣衣不敢奢求太多,只想陪在你身边,哪怕没有名分也可以。”
听到这话,贺书言这才看向眼前的女人,抱着她。
缓缓道:“瞎说什么,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半月后。
乔零星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不断咳嗽。
自她被关起来的第二天,便生了病。
这时,听到门被推开,希姐的到允许,拿着止痛药走了进来。
她心疼不已:“零星,你这又是何苦以卵击石呢?”
乔零星又咳了两声,却还是倔强的说:“我没事,还倒不了。”
希姐却红了眼。
乔零星问:“怎么了?”6
希姐答:“我刚上来时,听到佣人对你的议论,替你难过。”
这别墅里的佣人,都是贺书言从沈家老宅调过来的。
见过她的‘嚣张跋扈’,自然对她积怨深重!
她一点都不惊讶。
想到上辈子,若是她没死,最后只怕也落得这个下场……
乔零星接过希姐带来的药,想吃下缓解疼痛,可没等药到嘴边,便猛地咳嗽。
看着沾着血的纸巾,希姐惊慌:“你到底怎么了,你只说让我给你带止痛药,你没说你病得这么严重啊!”
希姐拉着她:“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乔零星却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看过了。”
“你知道我本来就有胃病,胃痛很正常,休息会就好。”
“可你……”希姐欲言又止。
她没在意希姐的话,重新躺回床上,可嘴里的腥甜迟迟不散。
被关的这几日,她总觉得冷,也总想起当初贺书言对她宠爱时那些好来。
可每每当她想沉溺其中,真相便犹如利刃,狠狠撕开这片假象。
乔零星手指紧紧抓住被单,哽咽低喃。
“希姐,你说,贺书言是不是从未爱过我?”
这次,希姐也沉默了,没有回答。
乔零星闭上眼睛,侧过身去,她肩膀微微抖着,泪如雨下。
大病一场之后,乔零星整个人都瘦了好大一圈。
可贺书言,一次都没来看过她。
但好在房门没上锁了,她不用再关在房间里了。
夜风呼啸,带着深秋的凉意。
乔零星窝在阳台,望着天边冷冷弯月,孤单背影与夜色融为一体,生出孤寂。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那这一世,她和贺书言的结局又会是怎样的?
不知道坐了多久,希姐悄声给她披上毛毯:“别吹冷风,小心寒气入体,将来难怀宝宝。”
“宝宝?”
乔零星心猛地一揪。
她哪里有福气会有自己的孩子啊?
上辈子,不管她吃多少药,都没有怀孕。
后来才知道,贺书言每次事后,给她倒的牛奶里都加了避孕药!
那一瞬,乔零星的心如同被千万根钢针狠狠扎下!
想到这,她声音里也哑得令人心碎:“贺书言……是不会允许我有他的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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