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吧台前,他却惊讶地发现身边坐了个意想不到的人,骆晌。“你怎么在这里?”简辞年惊讶道。“我还想问简总呢,怎么发现的这么偏僻的地方,”骆晌看到简辞年,也惊讶了一下,晃着酒杯道,“骆彦辞喜欢来,我跟着他来过几次,也觉得这里不错。”又听到骆彦辞的名字,简辞年心中生出了一些异样的感觉。怎么关于黎昕念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存在?简辞年没有多想,在和骆晌隔了两个位置的地方入座,随意点了一杯鸡尾酒。
简辞年缓步迈入清吧,里面的装潢沿用了招牌的风格,简约静谧。
走到吧台前,他却惊讶地发现身边坐了个意想不到的人,骆晌。
“你怎么在这里?”简辞年惊讶道。
“我还想问简总呢,怎么发现的这么偏僻的地方,”骆晌看到简辞年,也惊讶了一下,晃着酒杯道,“骆彦辞喜欢来,我跟着他来过几次,也觉得这里不错。”
又听到骆彦辞的名字,简辞年心中生出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怎么关于黎昕念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存在?
简辞年没有多想,在和骆晌隔了两个位置的地方入座,随意点了一杯鸡尾酒。
他没有和骆晌隔太远纯粹是出于礼貌,简辞年现在完全不想和任何人交流。
可耐不住骆晌主动开口。
“说起那个骆彦辞啊,他现在可春风得意了。”
骆晌一看就是已经喝了几杯,不然他该注意到简辞年的拒绝沟通了,现在却看着简辞年,如同总算找到了个倾诉对象一般。
“那小子特别能藏事,暗恋一个姑娘四年多,我们一直都以为他根本没追到她,结果前两天他突然说,他要结婚了,对象就是那个姑娘!”
“你说搞不搞笑,他说这话的时候可得意了,几年憋不出一个屁,现在一放就是个大的!”
简辞年勉强扯了扯嘴角,配合地笑了笑,喝下一口酒,顺口给了点反应:“是好事啊,哪家姑娘这么难追?”
“这我们不知道,说那姑娘想要尽量低调,连婚礼都不想办,应该不是我们圈子里的。”
“这样。”简辞年说完,便没了话。
他看着手中清透明亮的鸡尾酒,一时悲从心中来,仰头一饮而尽,又向酒保要了杯烈的。
看来是他误会了……骆彦辞和黎昕念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的心上人另有其人。
而现在骆彦辞抱得美人归,自己却在和黎昕念天人永隔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心意。
简辞年痛苦地低下头,看到调好的烈酒摆到自己面前,烦闷地将其一饮而尽。
“那个航班的事情怎么样了?”他又转过头,看向骆晌,主动问道。
“处理得差不多了,新闻报道的就是σσψ全部真相,遇到了突发天气状况,纯粹的意外。”骆晌流利得张口就来,可见这些天被问了多少遍,“现在赔偿清单也列出来了,等全部安置到位后再总结一番经验,就能尘埃落地了。”
简辞年这个问题本就是突然想到才提及的,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空洞地点头附和着,就继续喝起了酒。
没过多久,骆晌就先行离开了,留简辞年一个人坐到了酒吧打烊。
走到外面后,简辞年才发现天色已亮。
他拿出手机,看见昨晚私家侦探给自己发了两条消息。
是一张图片,和一句话。
——这是乘客赔偿名单,需不需要继续查目标账户?
简辞年点开那张图片,一眼便看见名单之中黎昕念的名字。
他抿唇,良久,敲下一行字。
——不用再查了,就到这里吧。
发送出去后,简辞年便收起了手机。
想起自己之前对黎昕念的所作所为,简辞年只能默默地后悔。
当他说出要买下这个孩子的那句话后,黎昕念一定很失望吧,尽心辅佐了将近五年的上司和学长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自己已经间接性地造成了她的死亡,就不要再去打扰她的家人了。
五年后。
简辞年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散着步。
在黎昕念死后的前两年里,他一直在逼迫着自己更加努力工作,直到疲劳晕倒进了医院,才逐渐学会去放松。
现在每次出差,都会为自己腾出一些时间,在街头好好逛一逛。
他以为自己会将黎昕念忘却,可她却反而更加深切地占据了自己的脑海。
简辞年也逐渐和这个情况和解了,现在走在步行街上,都会不自觉地去幻想黎昕念陪在自己身边,在和自己一同欣赏这风景。
偶尔,也会将一些女人的背影幻视成黎昕念,可是一旦看到面部的轮廓,他就清楚地明白这只是幻觉。
简辞年这样想着,抬起头,偶然瞥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转过转角。
那露出的侧脸,和记忆中的黎昕念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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