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黑后,我靠直播算命轰动娱乐圈沈渊白姒》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沈渊白姒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怎么会这样?”女人按着白姒的指示,在儿子书桌抽屉里拿了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出来,档案袋里还有带血的小刀和一大团黑红色纱布……“重度抑郁症,有自残倾向,这,这还是我的儿子吗?”她崩溃地抓着自己梳理精致的头发:“家里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他非得要死要活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自己闷着,也不跟我说!”白姒喝了口茶,任由她发泄情绪,依她看这些人就是想的太多,要的太多。
“601还焦虑成这样,让我等普通人怎么活!”
“这波凡尔赛666!”
白姒上一世遇见最多的就是求仕途和科考的人,对这类的乞求算法熟练也厌烦。
捻动手指,掐算过后眉头一皱道:“你现在应该考虑的不是儿子的成绩,而是让你儿子好好活下去。”
“你们逼得他太紧,孩子已经抑郁了,病例就在学习桌的第二个抽屉里。”
“不可能!他不缺吃不缺穿,家里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除了成绩对他没有别的要求,他抑郁个什么劲儿!”
女人眉头紧锁,怨气满满。
一听这话,弹幕爆发了,多少人曾经都被父母这句‘不愁吃穿有什么可烦的’死死压制。
“话可不能这么说,抑郁是病,不受主观意识控制。”
“我的天,这个妈好窒息啊,换我我也抑郁!”
“六百多分,孩子已经够优秀了……”
“你先别急,按我说的去看看。”
白姒深吸一口气,看在嘉年华的份上耐着性子劝说,前世有范进中举,考疯魔了,现代有父母鸡娃,一个性质,这业务她熟。
“怎么会这样?”
女人按着白姒的指示,在儿子书桌抽屉里拿了一个厚厚的档案袋出来,档案袋里还有带血的小刀和一大团黑红色纱布……
“重度抑郁症,有自残倾向,这,这还是我的儿子吗?”
她崩溃地抓着自己梳理精致的头发:“家里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他非得要死要活的!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自己闷着,也不跟我说!”
白姒喝了口茶,任由她发泄情绪,依她看这些人就是想的太多,要的太多。
儿孙自有儿孙福,干涉过多反而不美。
“不是,看你这样,换我是你家孩子,我也不敢说。”
“楼上说的对,说了只能加重病情。”
“养孩子要是光照顾好吃喝就行,那跟养猪有啥两样!”
看着刷的飞快的弹幕,白姒终于懂了什么叫互联网嘴替。
女人看着弹幕上对她的无数指责,终于失控大喊:“你们不是我,不知道我的痛苦!他爸爸出轨,那女人的孩子也要高考,我不能让他的成绩输给一个私生子!”
发疯一样大吵大嚷了一会儿,女人颓然跌坐在椅子上。
看了儿子藏在抽屉底下的日记本,她不敢相信自己阳光温和的儿子,心里竟然藏着那么多的负面情绪。
“孩子是独立个体,不是你们夫妻垃圾情绪的容器。”
“你老公在外面养小的,养私生子,你就天天逼着儿子学习,一定要超过外头那个?”
“太自私了吧?”
“这是家庭伦理剧!”
“我要是这家小孩儿我早不想活了。”
“你不想离就是你不想离,别自我感动,拉扯上孩子。”
女人看着弹幕,脸色涨红,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可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
白姒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缓声开口:“你先处理好自己的问题,再和孩子好好谈谈,你的儿子非常优秀,又善良,他会有个好前途的。”
说起女人的儿子,白姒眼前浮现一个脸色有点苍白,穿着高三校服的大男孩儿,他会在雨天扶盲人过马路,会在买了猫窝猫粮偷偷照顾小区里的流浪猫……
“好,谢谢大师。”
女人又刷了一个嘉年华才挂断连线。
“大师,大师看看我啊!”
“大师太灵了!”
弹幕刷的飞快,全都在求翻牌。
“今天的三卦已经算完了,明天请早。”
一日不过三是玄学界的规矩,超过这个数回损毁自身气运。
白姒刚要结束直播,弹幕突然炸了。
本来她才刚积攒出一点神秘感,大多数人就是奔着好奇热闹想算算卦,没想到白姒完全不给面子,说下播就下播。
还真要遵守那什么一天三卦的鬼规定。
“什么大师,糊弄鬼呢!这不就是个拍AV的十八线小明星!多算几卦怎么了!”
“诶?我刚进来,这是什么算卦直播间吗?怎么这个大师好像是新星娱乐那个黑红明星啊?我有关注她,她改了认证,关联还没改呢!”
“黑红十八线小明星,玄学大师,这业务跨度有点大啊!”
白姒看了一眼,她从开始就无视这些黑粉的挑衅,这会儿要下播黑粉又卷土重来,干脆无所谓的道:“嗯,对我就是那个白姒,以后不混娱乐圈,专心搞玄学了。”
“还真是……这个世界太魔幻了,我缓缓……”
“爱情动作小视频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明星给人算命,要这么卷吗?”
白姒直播间的热度似乎在涨,她要下播了竟然多出许多不明所以的用户点进来。
在划出残影的弹幕中,白姒直接下播,看了一眼银行卡上的收入,五万整,足够了。
她要买些上好的朱砂和黄纸,用来画符,再给祖师爷买上好的香炉跟供香。
还要去趟明净山,把祖师爷接出来。
第二天。
明净山上秋风瑟瑟,石阶陡峭仅能供一人通行。
昔年香火鼎盛的明净道观如今早已破败不堪,案台上的积土足有三尺厚,祖师爷石像几乎被淹没在灰中,洁白的雕像灰扑扑的,没了往日神光。
白姒看着周遭的一切心情复杂,真是物是人非。
“抱歉,白姒来晚了。”
白姒上前将神像用布帛包裹好,小心收入包中,不过三百年,玄门正宗何以败落至此,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吱呀一声,外门响动,脚步声渐近。
“什么破地方,我看那神棍八成是骗我们的!”
侧门打开,一个身穿休闲服的中年男人进来,拂了拂空气中腾起的灰尘,随后又进来一个穿着高定的青年男人。
白姒伸手敏捷躲进祝祷台后,目光冷冷,荒了三百年的地界,偏偏这个时候来,来人是敌是友?
微微探头,在看到那青年时愣住。
这人竟然和祖师爷长得一模一样?!
按下心中惊诧,白姒继续躲着,暗中监视两人。
“这地方荒了三百多年,哪还有什么传人?沈渊,那人给你的符还有几张?”
经纪人赵哥愁的眉毛眼睛挤在一处。
“只剩三张了。”
叫沈渊的那个倒是不以为意,静静打量着这处废旧道观,不知是在看什么。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下面找村里人问问,兴许有俗家弟子之类的。”
赵哥哈赤哈赤出门,硬是在深秋跑出了一身的汗。
他们找明净山的传人做什么?白姒静静打量着站在大殿里的男人,身聚紫黑两气,有趣。
紫气贵不可言,一般身聚紫气者多为帝王将相,有紫气在可诸邪避退。
黑气则是死气也是晦气,黑气绕顶之人必定霉运缠身,不出三月就会死于横祸。
想来这人应该已经体会过了,手中的符纸应该是高人所赠,用来挡祸。
他的事虽然棘手,但并非没有决绝之法。
只是万事都讲因果,因缘未到,她不能擅自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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