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搬出来住,就是想独占苏阮阮,怎么可能要孩子分宠。顾夫人:“你神经病啊!她今年才二十一岁,你就要哄着她生孩子!”顾锦洲揉了揉太阳穴,单手撑着精瘦的腰身,凉薄的声线叹了口气,“妈,我没哄着阮阮生孩子。”
顾锦洲用额温枪‘滴’了一下苏阮阮的额头,38.9°,确实发烧了。
他吩咐刘妈:“喊家庭医生过来吧。”
刘妈:“是。”
顾锦洲调高了室内的温度,又给苏阮阮掖了掖被子。
苏阮阮眨巴着雾蒙蒙的眼睛,脸颊泛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
“锦洲哥哥,我不吃药,太苦了。”
顾锦洲像是没有听到,摸了摸她的额头,低声说了一句‘乖’。
什么都可以答应她。
但是顾锦洲不会拿她的身体健康开玩笑。
苏阮阮伸出白皙如玉的小脚,隔着昂贵冷黑色西裤蹭了蹭顾锦洲的大腿,来自病弱小绵羊的勾引。
顾锦洲薄唇勾起,几乎要笑出声。
“病宝宝,安分一点。”
这时家庭医生来了,苏阮阮快速收回小脚。
她只是普通感冒,医生开了两种药就离开了。
顾锦洲握着水杯,沉声道:“吃药。”
苏阮阮摇头,病弱的脸颊衬得那双眸子漆黑无辜,她柔软的声音响起:“哥哥。”
顾锦洲薄唇抿直,洁白禁欲高领裹着的喉结攒动,心中无法言喻的开心。
她从小没有父母,开口第一声喊得是‘哥哥’,而非爸爸妈妈。
就是这声哥哥。
顾锦洲又当爹又当妈。
苏阮阮已经很久没有喊过他哥哥了,可想而知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不亚于最爱的时候死去的白月光。
顾锦洲攥紧了掌心的四颗药。
“要不用退热贴,她只是普通感冒。”
刘妈坚决反对:“少爷,小小姐的身体重要啊!”
顾锦洲从‘阮阮牌迷魂汤’回过神来,连哄带骗让苏阮阮吃了感冒药。
刘妈这才放心离开。
苏阮阮吃完药就睡着了。
顾锦洲从书房拿来一本法语书,坐在床边的沙发看了起来。
方便照顾她喝水,上厕所。
顾锦洲根本没心思看书,他时不时就要摸一下苏阮阮的额头,这是他从小捧在掌心长大的小姑娘,爱之如命。
“哥哥知道你在苏家受了很多罪,所有欺负你的人,都会得到惩罚。一定很疼吧,他们一定把你弄疼了,我为什么不在你身边,我应该在你身边的,阮阮…你是怎么挺过来的。”
他的眼睛猩红,疯狂。
指骨软绵绵的触感,把顾锦洲从狂暴肆虐的情绪中拉扯出来。
原来是阮阮无意识握住了顾锦洲的食指。
他佝偻着腰,轻轻嗅吻着她的手,牙齿咬着她的手指缠磨,很轻很轻。
如果苏阮阮醒着,可能会把自己孩童时期的磨牙棒无私奉献给顾锦洲,反正都是他选的,他应该不会嫌弃自己的审美。
手机震动声破坏了室内温柔旖旎的氛围。
顾锦洲迈着步子去了阳台。
接通电话后,他把手机拿远。
顾夫人:“臭小子!你干得那些混账事我都知道了!你背着我们,在阮阮十八岁生日表白,被拒绝了你还不要脸继续表白!阮阮十九岁你就哄她当你的女朋友,跟她同居三年,如今还哄着她跟你结婚,你真是无耻啊!”
顾锦洲:“妈,我有分寸。”
顾夫人:“你有什么狗屁的分寸!”
顾锦洲:“起码我不会让她怀孕,除非阮阮自己想要孩子。”
他搬出来住,就是想独占苏阮阮,怎么可能要孩子分宠。
顾夫人:“你神经病啊!她今年才二十一岁,你就要哄着她生孩子!”
顾锦洲揉了揉太阳穴,单手撑着精瘦的腰身,凉薄的声线叹了口气,“妈,我没哄着阮阮生孩子。”
顾夫人:“我不管,你带阮阮回家!立马回家!”
顾锦洲:“她感冒了,养好身体后我带她回去。”
顾夫人:“现在天气这么好,她为什么会感冒?是不是你没有照顾好阮阮,干脆你们搬回来住,这样我们也可以照顾阮阮。”
顾锦洲冷冷地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顾夫人深知儿子霸道的性格,有些事情他拿定了主意,天塌下来都无法更改。
但是如果阮阮想回家住,顾锦洲不同意也得同意。
卧室里的病弱宝贝哼唧了一声,
顾锦洲挂了电话,回到室内。
“要喝水吗?”
“嗯。”
顾锦洲扶着她的脑袋,喂她喝了几口水。
苏阮阮:“不喝了,水很苦。”
顾锦洲尝了一口,不苦,很正常的水味儿。
“再睡一会儿好吗,醒过来给你喝蜂蜜水。”
“不是很想睡了。”
苏阮阮双臂很乖地垂在被子上,湿漉漆黑的眼眸害羞腼腆地眨了眨,白嫩病弱的脸颊浮现一抹期待的笑容。
“想喝奶茶。”
“哥哥。”
“阮阮想喝奶茶。”
顾锦洲俊美如斯的脸庞扭曲了一下,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是阮阮喊他哥哥。
“病好了之后可以喝奶茶。”
苏阮阮深知顾锦洲说一不二的性格,再怎么撒娇都没用。
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了。
顾锦洲摸了摸她的脑门,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这次能看进去一些东西了。
苏阮阮翻身,握着手机刷微信。
刘清:苏老师,你为什么不跟龙腾娱乐合作了?
刘清:苏老师,你方便接电话吗?
刘清:苏老师,我们真的很喜欢你的舞蹈。
刘清:苏老师,如果你不跟龙腾娱乐合作,那你跟我合作吧,我想以私人的名义买下你的舞蹈。
刘清:既然你创作出了那支舞蹈,它就拥有了灵魂,应该在舞台上大放光彩!
苏阮阮内心有点纠结,她不想跟龙腾娱乐合作,但刘清的话又非常触动她。
“顾锦洲。”
她喊了一声,甚至都懒得扭一下头。
谁宠出来的懒宝贝?
顾锦洲直接钻进被窝,把温软的少女搂进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她身体变得更加柔软了,似乎连骨头都没有了,手掌随便一握,雪白的软肉滑腻地露出指缝。
苏阮阮:“我想把舞蹈的版权卖给刘清,但她是龙腾娱乐的编舞老师。”
顾锦洲:“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出了什么事儿老公替你兜着。”
每回他自称老公时,苏阮阮的心肝都会颤上一颤。强烈的道德感让她没有办法喊顾锦洲老公,幸好顾锦洲没有丧心病狂在床上折磨她喊老公,否则她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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