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作者绝色嫡女一重生,惹上皇叔成团宠墨元明夏初瑶_的书,整体结构宏大,气势恢宏,嫌念丛生,故事情节紧凑严谨,奇峰叠起,让人欲罢不能,在网络小说中称得上是佳作。
等安排好了事情,夏初瑶和王氏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坐马车慢悠悠的前往京兆府衙门。王氏拿着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左手掌心:“初瑶,等会儿你看我怎么教训婉姨娘那女人。只可惜,不能一次性按死她。”夏初瑶不是不想一次性按死婉姨娘,没有十足的证据,婉姨娘又是渣爹的心头好,无法一次性按死她的。
王氏连忙请府医为夏初瑶看病,焦急的对裴老爷子几人说道:“初瑶做噩梦了,我怎么喊都喊不醒她。爹,我在想,是不是夏家对初瑶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否则初瑶怎么可能会做噩梦。”
裴老爷子瞧见夏初瑶那惨白的脸色,对夏家的恨怒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不管是不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治好初瑶。等治好了初瑶,我们再慢慢跟夏家算账也不迟。”
“府医,我外孙女情况如何?”
府医为夏初瑶诊脉一番,请了裴老爷子几人到旁边说话:“表小姐是惊怒导致的噩梦。我还是那建议,好好开解表小姐,让她走出来,否则郁怒会压垮她的。”
裴老爷子请了府医给夏初瑶看病,沉着脸对家里人说道:“你们每天都来陪陪初瑶,让她尽快走出来。还有,不要让府里的人惹她不开心。”
“要是被我知道,谁惹了初瑶不开心,看我怎么收拾他。”
裴家人自是满口答应。
从这天起,每天都有至少两个裴家人陪着夏初瑶,想方设法的哄她开心。
比如今日,难得天气较为凉爽,裴英和裴荣陪着夏初瑶来到花园的凉亭里玩耍,裴英做着鬼脸逗夏初瑶开心。
“瞧瞧你那丑样子,没得吓着表妹了。”裴荣没好气的笑着道。
夏初瑶被逗笑,掩唇笑个不停:“大表哥好搞笑啊。”
裴英和裴荣见她笑了,皆是暗暗松了口气。自那晚后,表妹便睡不踏实,整个人憔悴消瘦了不少,人也很少笑了,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能逗表妹一笑,祖父定会夸奖我的。”裴英得意洋洋的说道。
“小姐!”珠儿快步走了过来,福了一礼:“小姐,京兆府衙门那边已是查到了婉姨娘那边,派了捕快过去请婉姨娘到京兆府衙门,您要去看戏吗?”
夏初瑶蹭的站了起来,黑沉的眸中满是冰冷的杀意:“去!这么大一场好戏,我怎能不去看。”
“珠儿,去请大舅母与我一起去京兆府衙门。今日这场大戏,得请大舅母帮忙才行。”
珠儿赶紧去请大夫人。
“表妹,我们陪你去!”裴英和裴荣异口同声道。
夏初瑶轻轻摇了摇头,她眼神狠辣:“大表哥,二表哥,我有件事想请你们帮忙。”
她要送给婉姨娘和夏清歌另一份大礼!
等安排好了事情,夏初瑶和王氏带着几个丫鬟婆子坐马车慢悠悠的前往京兆府衙门。
王氏拿着马鞭,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左手掌心:“初瑶,等会儿你看我怎么教训婉姨娘那女人。只可惜,不能一次性按死她。”
夏初瑶不是不想一次性按死婉姨娘,没有十足的证据,婉姨娘又是渣爹的心头好,无法一次性按死她的。
但,有时候活着可比死了痛苦多了,这一点她深有体会。
“大舅母,我想,经过今日的事,婉姨娘会过着痛苦不堪的日子,还会渐渐被渣爹抛弃的。”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了暗卫的声音。
“小姐,属下有事禀告。”
夏初瑶让暗卫进来说话。
暗卫进了马车,行礼道:“小姐,夏老太爷已是查到了婉姨娘的头上,他还未确定婉姨娘是不是夏轩的外室。另外,婉姨娘帮夏轩做的善事出了不少的事,暂时都被按下来了。”
夏初瑶闻言,长长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若呼出了心头的一股郁卒:“想办法让夏老太爷和渣爹到京兆府衙门。今日这场大戏,少了他们父子可不行。”
暗卫领命,前去办这件事了。
夏初瑶用力的握紧双手,眸底满是恨意。上一世,婉姨娘以大龄之女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嫁给了渣爹,没谁知道她当了渣爹十几年的外室。这一世,她要揭开婉姨娘是外室的身份,让夏清歌被钉死在外室女的耻辱柱上!
马车到时,夏初瑶和王氏便听到了一略显慌乱的女子声音。
“你们放开我!我没犯事,你们抓错人了!”
夏初瑶掀开马车帘,见见到了婉姨娘,这是她这一世第一次见到婉姨娘。
婉姨娘打扮得跟正牌夫人一样,穿戴金贵富足,妥妥的大家族夫人的模样,这让夏初瑶对渣爹的恨意多了几分。就是那样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毒杀了自己的嫡妻,还用嫡妻的嫁妆养着外室,害死了她外祖父一家。
渣爹,到你真正丢脸的时候了!
“初瑶,咱们进去看热闹。”王氏扶着她下了马车。
在丫鬟婆子的开路下,两人占据了最前面的好位置,周围一大堆看热闹的百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何事?”
府尹用力的拍打了几下惊堂木,高声道:“躺下所跪何人?”
婉姨娘心里看不起府尹,面上却是委委屈屈的哭着:“府尹大人,我没犯事,你为什么抓我啊?”
等她嫁给了老爷,定要府尹好看。
“我问你是何人,你在这里跟我哭什么!”府尹又用力的拍打了几下惊堂木:“是要本官用刑,你才能好好说话吗?”
他审问过那么多犯人,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哪能没看出这女人打从心底看不起他。
婉姨娘神情一滞,更为委屈可怜的哭着:“我闺名婉儿,是一个孤女,靠着祖上留下的家产过日子。”
“姑娘?那你梳着妇人的头?”府尹一发文,就有抓婉姨娘回来的捕快禀告。
“大人,属下等人从左邻右舍打听到了,这女人是个外室,是靠男人养活,并非是如她所说是靠祖上留下的家产过日子。”
这话一出,围观的百姓「哗」的一声,纷纷唾弃婉姨娘。
“我就说她怎么一来就在那哭得那么委屈可怜,敢情是见到男人就这样啊。我呸,真恶心!”
“这女人太不要脸了,恬不知耻的当外室,还敢说是靠祖上的家产过活,真是丢尽我们女人的脸了。”
“她居然还有脸说自己闺名,我差点儿没被恶心吐。连花楼姑娘都不屑当外室,她却欢天喜地的当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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