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自己面前时,白梅的呼吸骤然屏住。正当她以为,陆忠国又要言语轻佻过来戏弄她时,谁知道陆忠国只是在她身上轻飘飘落了个眼神。接着,他开口说话,声音冷漠而疏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仿佛早上将她堵在床上调戏的另有其人。“你怎么还没去准备早饭?”白梅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大脑发懵,她嘴皮动动,喃喃:“老三……”音未落,陆忠国投射过来的视线太过锐利。他冷眼睨她,冰冷声音中掺杂着一丝怒意。
白梅脸上红潮不褪,用被子裹着光裸的身体回到了房中。
“砰”的一声,她将门狠狠关上。
背脊靠在门上,手指缓缓,将被子解开来。
一低头,就看到自己雪白肌肤之上,那如梅花盛放的一朵朵印记。
昨晚的记忆,如同大雨倾泻。
陆忠国如何用手指玩弄,如何言语调戏。
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她脑海之中烙上了深深的印记一般。
白梅咬紧下唇,使劲摇了摇头。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走到衣柜前,拿了一身干净衣物先换上。
换上衣物,情绪有些平复下来。
白梅开始思索起自己的后路来。
她十年前嫁进陆家,清楚地了解这三位小叔子的性格。
陆爱国最像自己的丈夫,面上冷冽,但心是热的。
可这陆忠国却和他们兄弟都不一样,不仅长相不同于其他兄弟,心思更是深不见底。
他非常聪明,工于心计,面上和你笑着,内里不知道如何阴谋。
所以才会来到东海市短短几年,便能抓准机遇,来的第一年就抓住机遇,赚到了第一桶金。
赚到之后,陆忠国并未止步于此。
而是利用这第一桶金,迅速开始布局自己的商业版图。
上一世90年代,陆忠国甚至一度成为了东海市的首富。
这三兄弟里,白梅最畏惧的就是他。
可现在,她偏偏要同陆忠国同处一个屋檐下。
白梅心里七上八下的,甚至内心深处,突然冒出一个冲动。
——现在立刻打包行李离开这里。
可是白梅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
首先,饭馆的工作已经辞掉,她已经是不可能回去的。
其次,自己要见孩子的,如果离开了这里,那她去哪里见孩子呢。
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忍耐。
白梅咬咬牙,强打起精神走出了门。
刚走到大厅,正巧陆忠国从楼上下来。
他西装革履,身子挺拔修长,手指不经意间系着腕上的袖扣,金丝眼镜,衣冠楚楚。
要不是知道从前他和自己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白梅会以为,他真是这繁华城市里长大的矜贵少爷呢。
他走到自己面前时,白梅的呼吸骤然屏住。
正当她以为,陆忠国又要言语轻佻过来戏弄她时,谁知道陆忠国只是在她身上轻飘飘落了个眼神。
接着,他开口说话,声音冷漠而疏离,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仿佛早上将她堵在床上调戏的另有其人。
“你怎么还没去准备早饭?”
白梅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大脑发懵,她嘴皮动动,喃喃:“老三……”
音未落,陆忠国投射过来的视线太过锐利。
他冷眼睨她,冰冷声音中掺杂着一丝怒意。
“你来家里做事这么久,张婶没教过你规矩吗?在这里要喊什么?”
白梅被他冷肃的声音斥得下意识低头,她慌慌乱乱喊道:“先生。”
差点忘了,她现在的身份是保姆,是要做事的,要每天早上要给先生准备好丰盛的早餐。
接着,白梅连忙转身去了厨房。
还好她干活麻利,很短的时间便做出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白梅江餐盘端到陆忠国面前,谨慎地开口:“先生,早餐做好了。”
白梅心里希望陆忠国赶紧吃完,然后赶紧出门,就像前些日子一样。
让她不至时时刻刻紧绷,好有些放松时刻。
然而陆忠国却迟迟不动餐具,白梅心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开口问。
“先生,您怎么不动……”
还未说完,被陆忠国厉声打断:“你是怎么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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